,该是最快的解决办法。
可实意思呢?实际上,顾月皎在这件事情上,是完完全全的躺也中枪!
这是一件她根本没有参与的事,她却派人来说,她会解决。
白瑞宁这段时间与顾月皎相处得一直不错,可这不代表白瑞宁认定她是值得信赖的人。
以前夏芷娟常说白瑞宁太容易相信人,不管谁说什么,她总是附和相依,看着和谁都不错,但估计谁也没把她放在心上。
其实,不是她不表达自己的看法,但人与人性格不同,总有一些人从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也从不听取别人的想法,对这些不把她放在心上的人·她又何尝把他们放在心上过?
永远很少表达自己的看法,说的多半是没有意义的附和,就算有争论,也不会太过认真,笑笑就过了。因为他们是“不用在意”的人,所以她不在意赞同他们、不在意他们是否理解自己的想法,甚至不在意他们说是对还是错,因为没有关系啊,何必为了一个不在意你的人·而非要他们赞同你、非要与他们争个死活、辩个高低?
白瑞宁的道理很简单,他们不在意她,她也不在意他们就是了。
一颗心的容量有限,她不可能装载所有的事,所以不在意的,她就真的不在意,连心思都懒得费。
顾月皎在她心里的位置,比那种“不用在意”的朋友稍稍高了那么一点,但也没有更多了。因为顾月皎或许许多事都不瞒她,但少了“真心”。
直觉这种东西·有时候不妨相信一下。因此,她也不必真心相待。
比如这次,顾月皎是为了什么要承担下这件事呢?不外乎三个。
第一,白瑞怡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事;
第二,拉笼莫如意夫妇;
第三,凸显白瑞怡的“恃宠生娇”。
顾月皎与白瑞怡的战争,从未嫁人时便已打响,明来暗住,光白瑞宁遇到的便有几次,这次也是一样。
不过·遇到了,不代表必须要参与,谁争谁抢·谁夺谁胜,和她有什么关系?世上没有甩不开的纷争,只看你愿不愿意罢了。
愿意,不惜损及自身也会避得远远的;不愿意,便觉得天下间的纷争全因自己而起,自己要不去掺和一下,都对不起上天降下的大好机缘,简单来说·自以为是·这是病,得治。
送走了顾月皎的丫头·白瑞宁便让缘儿去打听莫如意的去处,至于秋雨则暂时留在自己身边·少让她去外边走动。
晌午的时候,缘儿没回来,莫如意却先回来一步。
白瑞宁也不问他这一上午去做了什么,直接把他们的家当有危险这事说了,却没说夏芷娟至今下落不明,只说她另找了地方落脚。
莫如意想了想,“我去办吧。”
白瑞宁便高兴起来,“我想回家去看看瑞家,不过我们才到这里,我就赶着回娘家是不是不太好?”
“想回就回。”莫如意果然没有太多的顾虑。
得了莫如意首肯,白瑞宁吃罢午饭便去求见老夫人,老夫人听说她要回娘家去看生病的弟弟,也不阻拦,还让竹娘给捎上了许多滋补之白瑞宁只身乘车回府,这次回来,却再没了中门大开齐家相迎的景象,门房见了她都是似笑非笑的,似乎在回想她以前回来时的风光景象,如今却也只得一声“大姑娘”的称呼,再无其他了。
白松石因受莫如意连累,如今失业在家,不过这也不碍什么,他本来上班的时候也没什么事做,只在研究他那两本书,如今更是全副精神都放在了上面,废寝忘食的,东跨院的一切竟都由颜清在主持了。
这真是有点匪夷所思,就算夏芷娟不在,还有兰姨娘,什么时候轮到了颜清?
守后门的赵婆子原先一直是夏芷娟这边的人,见了白瑞宁便不用她发问便将这事交待了明白,竟是白瑞家的要求,白松石向来不理这些,经过一段时间见颜清把这边打理得不错,便也由得她了。
白瑞宁心里惦记着夏芷娟送回来的信,暂时也不愿理会太多,见了白松石更是问也不问,直接要了信来看。
夏芷娟信件的内容很短,让白松石好好照顾白瑞家,又说等她安顿好便回来看儿子,除些之外,再无其他。
竟连提也没提自己的事……白瑞宁拿着信怅然若失,甚至知道夏芷娟是故意这么做的。
“你母亲为什么走?”白松石问道:“她不是在你那么?”
她们之间的争端白瑞宁无从说起,心里又记着另一件事,向白松石低声问询。
白瑞宁从白府出来时,同来的马车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辆青顶马车,仔细看看,正是原来莫宅的那辆。
车帘掀起,莫如意现于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