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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关喜庆之日,赵府灭门惨案,赵思不知所踪,生死不知,家中死伤无数,血染枯枝。这样的消息顿时在永安的大街小巷流走。
这消息还在被人低声哀叹,又有一则今天消息传出,赵府万两黄金悬赏,找出赵思下落者得。
顿时,永安的百姓、官府、江湖人暗潮涌动。
对此,永安的郡守孟长銮压力极大。
孟长銮的郡守府内,一身穿藏青色的道人手捏拂尘做客,孟长銮对其毕恭毕敬,以“仙师”相称。此人赫然就是放下了算命条幅的天机子。
孟长銮面露难色,迫切的看着面前的道人,好似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仙师,孟某求指点啊……这样大的事情发生在永安境内,不说朝堂会认为我办事不利,那蓝小雨也不是我能够惹得起的啊!”
孟长銮急得团团转,天机子却悠然自在,听闻孟长銮言语,微微含笑莫急莫急,办事不利也不会砍了你脑袋!”
“哎呀,仙师,这话可不能这样说,这是无妄之灾,无妄之灾啊!这事情我也不是没有查过,可是一到赵府就直接断了。不少人见过霓裳楼的谭复和一个女子进入过赵府,也有不少人看见他们将赵思带走,可是去往何方,却是无人能知啊!”
孟长銮叹了一口气,又说道那蓝小雨身份不小,早上就传来话语,若是两天内找不到赵思,我这永安的郡守也就做到头了……这,这叫我如何是好?”
“哈哈!既然只要两天的,你还有心思在此,而不去找人么?”天机子摆动着拂尘,道骨仙风。
“找找找!可是往哪里找啊!”孟长銮差点又是一口郁闷之气憋出。
“你不找就没处找,你找了,找不到,你也问心无愧……不过,我倒是劝你不要去找,否则你的麻烦将比蓝小雨更大,更可怕!”
天机子言罢,就提步走出屋子,留下一脸急急不能的孟长銮。
“比蓝小雨的麻烦还大?哎哟喂,我真是流年不利!”孟长銮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顿时的打定了主意,在书桌上奋笔疾书,然后急忙叫来了管家。
“将这封信送去赵府,然后将罗成和叫来……不不不,我去找他们,你快去!”
言罢,孟长銮也急急忙忙的回到后院去找的妻儿,逃命去了。
………………………………
客栈里,龍儿喂小月吃完了药,又给她吃了点点心,起色好转了许多。赵思虽然玷污了小月,可是却没又下重手,除了捆绑的绳索的痕迹,几乎无伤口。
“阿姐,娘亲还好么?”小月看着龍儿问道。
“恩,我今天去了,照你的意思和她说了。她虽然担心,可也如你所言,总算是放心。我又给她些财物,她应该可以照料……以后我每过一阵子就去看她,你放心。”龍儿说道。
“恩……谢谢你,阿姐。”小月眼神黯淡。
龍儿轻笑,笑的有些飘忽你既然叫我一声阿姐,自然要护着你……只是……”
小月见龍儿的脸色,就她是在自责的不幸,便出言转移话题道那个赵思呢?”
龍儿看着小月,她说的很平静,眼中无仇恨也无忧伤,似乎说着最平凡的家事。“他在隔壁,一切只等你发落。”
小月突然笑了,笑的异常妖艳,脸上的红晕就好像是新婚的胭脂,夺目而光彩。
“阿姐,你小月最擅长的是么?”
“恩?”龍儿不明所以,想了想,回答刺绣?烹饪?”
“阿姐,你果真还是记得的。”小月低头抿嘴,笑容如蜜。
“阿姐,我想去看看赵思,可以么?”小月一双水亮的眼睛看向龍儿,只是,都看不到。
“好。我扶你去。”龍儿点头,她在想,不管小月是杀是剐了那赵思,都是他死有余辜。
“阿姐,你帮我拿一盒针好么?”小月在龍儿的搀扶下起身,龍儿为她穿上了衣服和鞋子。
龍儿虽然不小月要做,可是还是照样去做,这个时候,就算小月想要全世界,她都会想办法给她。
小月,是她的,是她关心的人,仅存的几人。
隔壁的屋子远远要比小月的屋子阴暗,甚至还有一股不寻常的冷和血腥味。
赵思的手臂被昆仑拉断,小月一声“不让死”,谭复就去找了些金疮药,止血,却不止疼。而那血腥味,就是从伤口处发出来的。
赵思躺在床上,双脚四仰八叉的被绳子绑在床上。这也是小月的意思,她在无助的时候,最挣不脱的,就是那绳子,她一定要让赵思也尝一尝这样的求生无望的感觉。
当然,为了怕赵思发出声音,他的口中被塞了布,此时听见门开的声音,又有一丝阳光,顿时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不过,当他看见进来的是小月之后,叫的就更厉害了,求饶?诅咒?
龍儿扶小月到床边,小月顺着床沿摸向赵思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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