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婆娘什么时候去的,他怎么不知道,范林狐疑的看向李氏,想要用眼神探视这件事情的真假。
“是吗?”范老头加重口音。
李氏见范老头和范林两人紧盯着她,眼神闪烁个不停,假装镇定的瞪回来。
“你给我老实说,别推三推四的,要是你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范老头这话已是带有少许的威胁了。
如玉忽然打岔,“爹,娘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你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呐?”
“如玉,你给我闭嘴,我在和你母亲说话呢,李氏,你少给我瞎掰,且不说以前你有没有去老三家里翻过东西,但今天的事情,你要怎么解释?”范老头眼神像吃人般的盯着李氏,机会已经给她了,要是不肯说实话,那他就要不客气了。
李氏紧张的看着范老头说不出话来。
范老头知道她是心虚了,心中更加的恼火,家里出什么事情都离不开这死老婆子,要是不好好教训她一顿,真是无法无天了,这样一想,范老头心里的那么点犹豫立马甩的干净,举着手里的烟斗,冲上去把李氏就是一顿好打,李氏痛的直叫唤,范林一个人拉都拉不住。
如玉被凶悍的范老头吓得尖叫起来,直往旁边躲,把身旁的如花给推了过去,如花一个没稳,反倒帮李氏挨了好几下,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
最后见李氏晕了过去,范老头这才作罢,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直喘气,模样有些落寞和萧条。
如花揉着被范老头不小心打的地方,眼睛直瞪着在一旁小声哭泣的如玉,“爹,你的伤口又流血了?”刚包扎好的伤口,隐隐的渗着血。
范林几人看向范老头,“我没事。”休息够之后,范老头直接丢下一句话,不许让李氏吃饭,不许请大夫,要是谁不听话,一起受罚。
要不是这样,这死老婆子永远不知道教训。
李氏刚醒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彻底傻了眼了,这回她真是有些害怕了,这死老头子是巴不得她早点死啊,竟然不让她吃饭,不许请大夫,不是想害死她是什么?本想理论几句,可看范老头那吃人的眼神,李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后排屋子的马氏听着前面传来李氏的哀痛声,心里不禁乐开了花,这死老婆子真是活该。
惠娘帮苗苗抹了膏药,母女俩说了一会儿话,惠娘见时间还早便打算先把杨梅洗了,先做杨梅罐头,等把杨梅罐头做好了,再做荔枝罐头,杨梅罐头说简单也简单,不过惠娘之前都没做过,应该和橘子罐头差不多吧,算了,慢慢的摸索吧。
把背篓里的杨梅都倒了出来,惠娘耐着性子,一颗颗的洗干净,就等着范铭把糖给买回来,就可以做杨梅罐头了,做这罐头并不费事儿,今天做好,没多久就可以食用了,要是有冰的话就更好了。
惠娘想着想着,脑子里冒出来一个想法,不如她做了这杨梅罐头去镇上卖?越想越觉得可行,惠娘做事的速度也快了起来,真要拿去卖的话,肯定还得多做几样东西,单单这两种也没多少人会喜欢的,正好她碎布头的生意不做了,也有时间。
洗完杨梅,惠娘见时间不早了,便烧水杀鸡,先把放在角落里的那两只野鸡,抹了脖子,放完血,等水开了,直接在锅里烫几下用钳子夹出来,就可以拔毛了。
苗苗一直坐在凳子上,看着惠娘忙来忙去。
在吃饭之前,范铭和柳平安二人终于高兴的回来了,看苗苗脸上的红印,怒气冲冲的问是谁干的?
苗苗小心的看着范铭,喏喏道:“奶奶打的,奶奶还把爷爷的头给打破了?”
范铭身后的柳平安一听傻眼了,这亲家母得多彪悍啊?
范铭手上的青筋隐隐暴出来,咬着牙问,“奶奶今天来干什么?”
苗苗有些害怕的瞅着范铭,战战兢兢的把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范铭气的摔门找他娘,柳平安急忙忙的拉住范铭,让他不要太冲动了,虽然亲家母过分了些,姐夫去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惠娘也劝范铭别去,许是范铭的动作太大,隔壁的范磊都出来了,见范铭一脸的暴怒,劝解道:“三哥,你别太冲动啊,虽说娘有些不是,但她已经挨了爹的一顿打了,你就不要去了吧?”
范磊见范铭还不知道状况,便把下午发生的事情一起说了,现在他娘还被勒令不许吃饭,不许请大夫,三哥还是不要火上浇油的好。
范磊这一说,范铭怔了怔,他爹打了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