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陆延的身体覆了上来,司徒晚晚睡袍的带子被他抽开,随后,整个人都被他从睡袍里剥了出来。
司徒晚晚皮肤白得仿佛透明,嘴唇早已被他吻成了魅惑的深红,黑发白肤相映衬,美得惊心动魄。丰满的圆润也暴露在了陆延眼下,她红着脸,喘着气,抬起胳膊把手挡在他眼前。
陆延抓住司徒晚晚的双手按在她脑袋上方,细密的亲吻印在她的下巴、脖颈,继续往下吮吸了上去,一手也停留在了上面,不停地揉捏。
司徒晚晚脑中的神经开始剧烈地跳跃起来,像是被拨弄着的琴弦,随着陆延在她身上的动作,那根琴弦经过轻拢慢捻,纵使她口中发出了接连的轻吟。
意识到自己这不自觉的举动,司徒晚晚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承受着陆延带给她的一切。
陆延的吻和爱抚仍然没有停下,他的手在她臀上抚摸了片刻,缓缓地滑向了她的腿间。
司徒晚晚猛地睁开了眼,正对上他充满□□的目光。
他的呼吸也很不平稳,额上还渗出了汗珠。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陆延。
他变成这个样子,一切都因她而起,司徒晚晚很开心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很紧张,也很怕。
司徒晚晚把手搭在陆延肩膀上,轻轻推了推,“你好重。”
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线竟然软成了棉花。
“你要趁早习惯。”他哑着嗓子说。
司徒晚晚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也被他脱了下来,她的一切都接受到了他目光的洗礼,司徒晚晚紧紧地闭上眼睛,随后,她听到了陆延解开皮带的声音。
司徒晚晚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陆延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呼吸,低哑温柔地飘进了她耳朵里。
“抱紧我。”
司徒晚晚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双腿被他打开,然后他贴了上来。
他真的好热,好烫。
挤进来的那一刻,司徒晚晚死死地咬住了牙。
接着他又推深了一些,司徒晚晚唇间发出了一丝痛呼,陆延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疼。”她咬着牙说。
陆延用手指在她的那处轻揉了一会儿,待她放松了些,又试探着往里深入。
司徒晚晚吸了口气,“我怕疼。”她睁开雾蒙蒙的双眼,眼角已经出现了泪光。
陆延低低地喘息了几声,样子像是很难耐,不过他倒是没有继续,听了便退了出来,拿起她的左手放在唇边亲亲,说:“今天没有准备,那,改天?”
司徒晚晚点了点头,“嗯。”
的确,她今天也没有准备好。
司徒晚晚认为这件事是爱情的最终仪式,所以她非常看重。她认为自己和陆延的第一次应该发生在她最好的状态下,而不是现在,她满嘴酒气,头脑发昏,她觉得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当不了迷惑陆延的妖精,她要换一天。
到了那一天,她要陆延离不开她,要他为她着迷。
陆延翻身下了床,进了卫生间淋浴,大半个小时后他才出来。
司徒晚晚闭着眼睛侧卧在床上,陆延的脚步很轻,怕吵醒她似的,司徒晚晚感觉到身侧的位置陷了下去,陆延在她身边躺下了,她闻到了自己平时用的沐浴露的香味。
床边的台灯被关灭了,陆延靠了过来,把她拦腰揽在怀里。
这种味道便更加真切了,司徒晚晚深嗅了一下,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陆延贴在她耳边,说:“一直都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没想到今天自己也体验了一把。”
司徒晚晚装睡了这么久,也不好回应他。
随后,陆延蹭了蹭她的脸,说了句晚晚还是晚安?
他声音很低,很哑,司徒晚晚没听太轻。
但那两个字像是带着一种奇特的电流,嗞嗞烧到了司徒晚晚的肺腑,同时,她心里的某种情愫也升到了最顶端。
陆延很少叫她晚晚。不管刚才是晚晚也好晚安也罢,这两个词都是他们满载情意的呢喃。
司徒晚晚后背贴着他的心脏处,睡着前的那一秒钟,她心想,这已是她生命中最美妙的一夜。
司徒晚晚早上睁眼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大好天光,有清脆的鸟鸣传到耳边,很是动听。
司徒晚晚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昨晚发生的事情如同倒带的影集放映在她脑中,她猛地翻了个身看向一旁。
陆延已经不在了,明亮的一束太阳光斜照在他昨晚躺过的那个地方,凌乱的被单见证他曾存在过。
司徒晚晚不自觉地笑了笑,把手掌贴在那里放了一会儿,床单上面还留有暖暖的热度,也不知是陆延的体温,还是那阳光照射的温度。
不管昨天发生了多么不愉快的事情,司徒晚晚今天仍然按时去了剧组报到。她还没过来一会儿,很快就被人告知,米雪儿今天早上已经杀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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