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选秀——
轩辕府
轩辕君北在得知选秀的事情后,坐在书桌前的他停下了手中的毛笔,白衣飘然,一张俊脸在橘色火光辉映下迷离俊逸,幽深的眸子在翩跹的睫毛下缓慢游动着,光洁的下巴微微上翘——这是每当他想出巧妙的方法来解决问题时习惯性的表情。
他心里大致清楚皇上打得什么注意,皇上打得就是夏侯家的主意,什么选秀不过是个幌子,只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强抢民女罢了,一旦他掌握了夏侯家,那么第一个他要削弱的就是自己家,这谁都清楚,除非他把钟离莫雪公主嫁到轩辕家,可她才12岁,那是下下策。
若是三年之内能够瓦解甚至消灭轩辕家对他的威胁,那么漠雪公主便不用下嫁,若是不能,怕是也只能诏安,将轩辕家拉过去,成为心腹,但这基本不可能,他更有可能将漠雪嫁给司酒,因为赫连家也站到他那边,无疑,轩辕家就势单力薄孤军奋战,而且赫连家早就眼红自己家了,夏侯家是跑不掉了,但不管怎样,当下都不能让小美嫁给他,得想个办法让夏侯夕入宫,这样至少可以先保住小美。
轩辕君北唇角噙起意味不明的浅笑,难道古往今来狡兔死走狗烹的命运,真的没有办法扭转乾坤了么?他眸中隐约掠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恨意。接着又继续提起毛笔唰唰的在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
赫连府
赫连司酒酒喝多了,这会儿倒清醒了,他躺在赫连府的屋顶上看着星空吹着风,只有这样的状态才能让他集中精力想些大事,司酒头枕着胳膊摇了摇头,想不到离公子那小子还是个皇帝,就他都当了皇帝,更别说长得貌美如花的我了,自己真是投错胎了。
司酒一边惋惜一边琢磨着,今天赫连墨找他商谈的一番话,其实就是皇帝想在夏侯家和淳于家选个媳妇。多么的云淡风轻和言简意赅啊。
司酒看着布满星子的天空,一眨不眨,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一转折,司酒顿时在心中怒骂道:“我就知道,离公子早就看上我们家香妹妹了,不但吃着碗里还瞧着锅里,还想把小美也上了,他野心也忒大了些!”
父亲说的不错,若是他娶了小美,那么今后轩辕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虽然这些年轩辕家也从来都不跋扈,也不显山露水,但是他再怎么防,再怎么小心翼翼,不也还是玩不过夏侯家和我父亲,偏让他家当个虚头的第一家,为的就是今天打垮他们轩辕家,为这个,夏侯倾那个老头子,可没少在外面造谣!
皇帝估摸这两天也看出轩辕君北对小美的不同了,怕就怕君北先斩后奏,和夏侯家联姻了,那就完蛋了,这等于间接架空了整个皇家的势力!所以,要先将夏侯家拉过去,贴张皇榜就等于所有15岁以上的少女就都是皇帝的未婚妻,谁还敢染指?这招真是无毒不丈夫啊!可是该怎么帮香妹妹解围呢?这个得好好想想。
司酒站起身,翩然立于赫连府的琉璃檐角之上,迎风站着,衣角飞扬,远远看去,如一朵国色天香的妩媚牡丹,临风欲折,神态极是妖娆美艳,眼神却有些飘忽无状,因为他不够用的大脑正在飞速思考着某些很腐朽的事情,他摆出这么拉风的姿势,只是防止睡着…
第二日
夏侯府
夏侯倾的夫人名叫云舒,称云夫人,她乃是当今皇太后钱仪的师妹同时也是轩辕君北生父轩辕辰的师妹,云夫人得知皇榜选秀的事后,寝食难安,正一步步朝着大清早不去钓鱼反而窝在院子里看书品茶的夏侯倾走去。
云夫人走近了故意唉声叹气的在石桌旁坐了下来,云夫人因自幼是习武之人除了身体健朗之外,简直余娘半老风韵犹存,这些年嫁到夏侯府吃香的喝辣的,保养也是一流的,稍不注意走在大街上看背影还会被人看成未出嫁的大姑娘。
但是这个生的娇俏的云夫人这会儿却怒不可遏盯着她对面这个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大驾光临的人身上,真是恨不得将一碗茶水泼到他身上,其实自己这个丈夫什么都好,就是一看上书,就像着魔了似得,难道书中真有颜如玉那个狐狸精?
云夫人煞是恼怒,看着夏侯倾又伸手到石桌上端茶来了,她眼疾手快的一把夺过茶,将茶水喝了个干干净净,而入了魔的夏侯倾哪有这么高的觉悟,仍是不知死活的一味眼盯着书籍,一只手还在桌上摸来摸去,这摸了半天了,他到有些不耐烦了,摸不到就干脆不喝了。
正要把手伸回去,云夫人实在受不了了,提起桌上的茶壶,壶身已经不烫了,然后将茶水悉数倒在夏侯倾还来不及缩回有些干燥起皮的手背上,凉凉的茶水霎时惊的夏侯倾猛的一个机灵,然后,下一秒便吃惊的对上一双怒火冲天的凤眼。
夏侯倾咂了咂嘴,立刻甩了甩手上的水渍,然后看着云夫人尴尬的陪笑道“你起来了?做什么跟个小孩子似得,都一把年纪了……”
云夫人搁下茶壶恨铁不成钢的道:“就你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夏侯倾用手指沾了点口水翻过一页书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担忧也无济于事,倒不如顺其自然。”
云夫人再次叹了叹气,柳眉一弯,作满脸愁肠的小媳妇样,“皇上选秀本是好事,可是我们家又偏巧两个女儿都符合参选的资格,按照规矩,是无论如何也要送一个去的,你说到时候你呈报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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