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雅典王后,叫淮德拉,是雅典王忒修斯续娶的妻子。
当王子经过高高的城墙下时,她爱上了他。[1]
所以说,世上不只有美女是祸水。
美男子,尤其是希腊的美男子,一旦美得过分,同样会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暴。
最最要命的是,即将被搅进一场浑水当中的阿波罗,完全没有半点身为祸水的自觉。他回到雅典之后,立刻搬空了雅典学院里的书卷和典籍,一页页翻看着。偶尔钻了牛角尖,也顶多两三个晚上睡不着觉,再不会像先前那样,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永恒的沉眠,再也醒不过来了。
狄安娜将自己的住处搬到了王子宫殿……的屋顶上,替阿波罗看着众神,偶尔也替小绒球顺顺毛。这孩子天天控诉她不疼自己,最近两天还变本加厉起来,要在他父神身上试验最新版泻药,被狄安娜抓着痛打了一顿屁.股。
正在雅典学院执教的欧几里得,也顺理成章地当了雅典王子的第二位老师。
狄安娜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躺在宫殿上,手里揉着小绒球身上的毛,远远望着阿波罗坐在树下读书。纷飞的雪花在他身边飘落了一片又一片,偶尔落在书卷上,又被他轻轻拂去,偶尔起身时,白色的希腊长袍垂落在脚踝上,左肩左臂裸.露着,隐约可窥见他结实匀称的线条,美到了极致。
“在想什么?”
阿波罗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宫殿下,仰起头,冲着她笑了一下,海蓝色的眼眸像极了广袤深邃的大海,满满的都是温柔。他弯腰将书卷搁在脚边,张开双臂:“来。”
狄安娜比了比宫殿的高度和自己的重量,抱着小绒球跳了下去,恰好被阿波罗接在怀里。阿波罗闷闷地笑了,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宫殿中。
狄安娜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护着怀里圆滚滚的小绒球,琢磨着这家伙又想干嘛。
宫殿里错落有致地摆着不少罐子,有大有小,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散发着浓郁的药香。阿波罗拎起小绒球将他剥了个干净,再塞到一个长相奇特的罐子里,然后开始往他身上抹药。
“父神是报复!报复!”白白嫩嫩的小团子在药罐里直跳脚。
“那好啊。”阿波罗顺手又挖了一团药泥,抹在小团子的鼻尖上,“你倒说说,父神哪一步错了?哪一种药用错了?还是说——你想永远这么怕冷?”
小团子抽噎了几下,伸手抱着狄安娜的手腕,将身体上的药泥往她手上抹了大半。阿波罗无奈地望了狄安娜一眼,继续在小团子背上抹药泥。没过多久,白白嫩嫩的小团子就变成了一个黑乎乎的散发着药香的泥团,只剩下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动。
“在这呆着,别乱跑。”阿波罗警告他。
小团子又抽噎了几下,抱着狄安娜的胳膊不肯撒手:“母神陪我~”
狄安娜笑着说了声好。
阿波罗转身去处理残留的药泥和瓶瓶罐罐。
狄安娜陪着小团子呆了一会,突然想起刚才忘了问阿波罗,究竟要让小团子在药泥里呆多久。她四下张望了一会,阿波罗已将药泥和药罐都处理完毕,大概是在殿后打水洗手,便转身去了。
小团子在后头软软地叫着母神。
“我一会儿就回来。”狄安娜笑着对他说。
雅典王宫不大,狄安娜没走两步就来到了后殿。推门进去时,禁不住目瞪口呆。
阿波罗靠在池子边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半池清水恰好没过了他结实的腰身,半湿的金发散落在肩膀上,发梢闪耀着几点金色的微光,一如阳光倾泻。
“来。”他向她伸出了手。
狄安娜有些尴尬的转过身,没留意阿波罗*地从池子里站起来,大步走到她身后,伸手一捞,将她整个人都捞在了怀里,从身后牢牢抱着,闷声低笑。
狄安娜挣扎几下:“先、先放手。”
“你已经被我弄湿了,狄安娜。”阿波罗意有所指。他身体上滚落的水珠几乎都沾在了狄安娜的长裙上,透过薄薄的衣料,连她微凉的肌肤也弄得有些濡.湿。
狄安娜在他怀中挣扎几下,连声抗议:“我来找你,是有正事!”
“你现在就可以告诉我。”阿波罗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压着她的耳朵,声音略略有些沙。
“我……”
“嗯?”阿波罗恶劣地笑着,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别、别这样……”狄安娜有些窘,耳根也隐隐有些发烫。
阿波罗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笑得愈发恶劣,牢牢抱着她朝身后倒去,扑通,这回好了,狄安娜全身上下都被池水打湿,想出去都没办法。
阿波罗笑得愈发恶劣,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拂去她额前的湿发,轻轻捏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柔嫩的唇瓣上轻轻揉着,低声问她:“还不打算与我共浴么,我的女神?”
简、简直太坏了!
狄安娜愤愤地揉了揉眼睛,却被阿波罗轻轻握着手腕,而后温柔地吻去了那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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