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悠着点别一个人乱搞。”赵军四人贼笑一声,然后跑到舞台上扭屁股去了。
余子清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喝着酒,不知不觉中想起了刚才意外见到的何慕柳。
一想起何慕柳,酒吧里劲爆的音乐,吵杂的说笑声似乎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酒吧里某个角落一对男女的说话声音。
“小何,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又何必拒我千里之外呢?”
“张总,你有财有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女人呢?”
“话虽然这么说,可我就喜欢你!只要你今晚陪我一个晚上,我保证让旅游局还有工商局给你一路开绿灯。”
角落里沉默了下来,接着有动手动脚的声音。
“张云舟你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就是想摸摸你的手而已!”
“不要!”
接着是玻璃杯摔碎的声音。
“他**的,何慕柳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有点钱就能单干,老子告诉你,只要你还准备在杭临旅游业这个圈子里混,就得乖乖地听老子一次,否则老子让你旅行社开不成!就算开成了,老子也有办法让它倒闭!”一个被屏风围着的角落,张云舟拦在出口处,脸色凶狠地威胁着站起来准备离去的何慕柳,手掌被玻璃划破了一道口子,正流着血。
“是吗?我倒很想看看张总的手段究竟有多厉害!”一把冷冰冰的嘲讽声音在张云舟的背后响了起来。
张云舟被余子清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急忙转过身来,一看原来是一位长得很是文弱的小白脸。
“是你,地矿所的团支部书记!”张云舟显然还记得余子清,有些惊讶道。
“余子清!”何慕柳猛然见到余子清出现,忍不住惊喜地叫道,身子早已经趁着张云舟惊讶之际一闪,溜到了余子清的身边,然后双手很自然地就紧紧抱住了余子清的胳膊。
看着何慕柳双手亲密地抱着余子清的胳膊,丰满坚挺的**紧紧地压在余子清的胳膊上,张云舟妒火中烧,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目光凶狠地盯着余子清,冷声道:“小子,识相的滚远点,别妨碍我跟员工谈话!”
“我已经辞职了!”何慕柳立马反驳道,手却把余子清的胳膊抱得更紧。
“不过我还没批准!”张云舟傲然道。
“可笑,何导要炒单位的鱿鱼难倒还非要你张总同意不成?”余子清冷笑道。
张云舟却是看都不看余子清一眼,朝何慕柳呲牙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道:“我说何慕柳你不会看上这个小白脸了吧?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刚才的提议,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给我电话!”
说完张云舟这才把目光转向余子清,很不屑地道“这是我跟何慕柳之间的事情,我劝你还是滚远点。我告诉你,就你小小地矿所的团支书跟我玩不起!”
“是吗?”余子清脸色一寒,手一伸就朝张云舟的脖子扣去。
张云舟见余子清手伸过来,明明觉得可以轻松地躲开,但不知道为什么下一刻自己的脖子竟然还是被抓了个正着,好像是自己把脖子主动送上去似的。
冰冷如铁钳的手猛地卡住脖子,张云舟立马感觉到一阵窒息,一边双手急忙往脖子上抓去,一边憋红了脸威胁道:“小子你快放手,否,否则老子一定让你好看!”
“是吗?那我们就看看谁让谁好看!”余子清冷冷地瞥了张云舟一眼,然后把手臂从何慕柳的怀抱中抽了出来,随手从桌上拿起一瓶啤酒,对着张云舟梳理得光溜的脑袋上缓缓倒了下去。
啤酒是冰过的,而现在却已经到了十一月中旬,天气已经开始变冷。
冰镇啤酒从头这么一淋下来,张云舟立马冻得浑身哆嗦,一张撑红的脸变得跟死猪肉一样难看。
张云舟双手死命地去抠余子清卡住他脖子的手,但那只手就像钢铁铸就一般纹丝不动。
冰冷的啤酒顺着头发沿着脖子流进张云舟的衬衫领子冰冷彻骨,同时窒息的感觉阵阵传来越来越是强烈。张云舟终于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两眼朝余子清投去哀求的目光,不过看到的却只是一张冰冷无情的小白脸。
张云舟心里一寒,急忙又把已经凸出的眼珠子转向何慕柳,嘴巴使劲抖动着想说些什么,可惜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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