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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少爷,这些矿奴身体弱,你再打他们怕就打死了。”
离少爷转头冷冷地看了矿头一眼,淡淡地说道:
“老五,你心肠如此软弱怎样治理矿山?玄机派还有半年就要再招弟子了,届时我们要向玄机派送上厚礼,推荐族中几个传人看看能不能进入门派,眼下族中正是缺钱的时候,咱们这里每天的开采量越来越低,我对你很是失望啊。”
那个矿头惶恐地低头,连连称是。
锦服少年继续冷冷地说道:“老五,你记住了,这些矿奴都不能当人看,要压榨出他们最大的潜力为我们公孙家卖命,平时该打就打,这些奴才,你不打他们就不怕你。”
“是、是……”
矿头悄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时李燃刀的父亲突然脚下一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锦服少年霍然转身,长鞭轮圆了,“啪”地一声再次抽在李燃刀父亲的背上。
“装什么装,故意摔倒不干活吗?我告诉你们,不完成今天的任务谁也不许吃饭。看什么看,还不快干……”
躲在山石后的李燃刀嘴唇都咬出血,他真恨不得现在冲出去,将那个离少爷一剑刺死。
他认识这个离少爷,公孙洪的儿子,这个时候应该是精元劲第三重的功力。李燃刀直到今天方才知道父亲到底是如何“劳累”而死的,父亲背上的两条血痕让李燃刀心中的杀机愤怒地攀升。
头脑中唯一一丝理智强行将李燃束缚在山石后,李燃刀的双手都在颤抖,双眼快要冒出火来。
锦服少年吆喝了几声之后,乜斜着眼收起皮鞭,昂扬着离去了。
李燃刀继续趴在山石后半晌,默默地看着父亲受苦,突然转身用力抹了一把眼角,悄然纵身向山外潜行而去。
耳边呼呼的风声,也吹不散李燃刀心中的躁热,一方山石一方山石地掠过,眼前再次出现那片百丈宽的地带,这里是进出的必经之路。
李燃刀十指将山石都快要抠下,身体伏在山石后一动不动,深深压抑着心中的愤怒,耳边听着又一队巡逻小队走了过去,李燃刀突然双膝一弹,身体凌空而起,疾速向对面奔行,一步数丈,以最快的速度掠过这片宽阔地带,嗖地飞身而起掠出最后一步,闪身到了山石之后。
这次没有遇到紧急情况,奔行的异常顺利,李燃刀心中暗暗庆幸,平复了一下气息,悄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脚步一迈就要转到山石之后。
就在这时,眼前一道光芒唰地闪过,山石后,那个左脸上有一隐隐刀疤的队长狞笑着转出,一把长刀横着向李燃刀抹来。
“哈哈,我就知道有人闯了进来,老子在这里等你半天了,给我躺下吧。”
一阵恶风袭体,李燃刀一下子被笼罩在刀光中。
半个时辰前这个队长就感觉不对劲,他知道自己确实看到了某些东西,一定发生了什么,但是别人不信。这个队长想了半天,最终决定在这里蹲守,果然让他逮了个正着。
银甲队长为自己的先见之明乐的心花怒放,心中琢磨着如何一刀将这个“奸细”放倒,活抓回去在那些暗中嘲笑他的队员面前夸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