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破去,到时全凭出力多少分里边的灵药如何?”
旁边两人也赶紧上前:
“对呀,这位师兄,我们公孙家向来公道,不会无故欺人的,何况我们还要仰仗师兄之力,四人联手才有破禁的希望。”
李燃刀不知在琢磨什么,缓缓点头,迈步走到了浅绿色的光罩旁边站定。
那三人在这里已经砍了三天,早就烦的不得了,多了一个帮手能早日破禁,心中全不胜之喜,至于破禁之后,这个老儿还想离开吗?看他包裹鼓鼓,还有一只沉甸甸的葫芦。那些东西到时还不成了他们囊中之物。
三名紫衣人再次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公孙船从两名师弟身边走过,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一会砍禁制留着力气,禁制破去还有一战,我们三人争取在短时间内解决这个不知死活的老儿。”
两名师弟脸上露出冷冷的笑容微不可察地点头。
公孙船走过去离李燃刀丈远站住,呛地擎出宝剑对李燃刀喊道:
“这位师兄,我们开始吧。”
公孙船率先一剑向禁制上砍去,光罩岿然不动,里边的能量轻轻荡漾,被这一剑薄薄地消融一点。
另两名紫衣也同时挥动刀剑,一式三招,唰唰声中,以愚公移山之志一点一点地让光罩的光线变的黯淡了一些。
李燃刀闻言淡淡点头,转过身擎出长剑,皱眉暗暗沉思:“若是如他们这般,什么时候才能将禁制破去?时间长了难免会出现意外……”
李燃刀将长剑举在胸前暗暗沉吟,那三人在远处皱着眉疑惑,不知李燃刀是何意,正要催促,就见李燃刀的长剑上突然淡淡的金芒一闪,唰地一剑刺进光罩之中横着一拉,三人但觉光罩呼地剧烈震荡,里边的能量如大堤决口向外急泄。
整个禁制光罩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一个层次。
李燃刀这一剑竟然足有他们三人一日之功。
三个紫衣人再也顾不得劈砍禁制,情不自禁地向后一跳,看的目瞪口呆,脸上冷汗都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李燃刀的这一剑把他们全都吓住了。
李燃刀心中痛快,将秘纹融入剑中,浑身精元劲,元神与身体力量完美地交融到一起,借此感悟天地之势,一剑出风云动,这一饱含剑意的一剑确实威力不同凡响。
李燃刀兴奋非常,头脑中默想着秘纹,秘纹意蕴从手臂上直接灌注剑中,一连三剑在身边挽成剑花,斜挑抹刺,就见眼前的禁制光罩里边的能量唰唰地掉着,整个禁制越来越黯淡,颜色越来越失去光鲜。
禁制光罩急剧地晃动,仿佛随时都要如泡沫一般破灭掉。
五重精元劲的力量配合剑意施展,这样的威力让李燃刀都暗暗啧舌。
三个青衣人齐齐哗然,脸色苍白地再退后一步,心中苦极。
他们还想着禁制破掉之后将这个老儿除去呢,但是哪曾想到这个老儿竟然是一个如此变态的家伙。
看他剑上的威力,就是他们哥仨绑到一起还抵不住人家一剑啊。
“但是,这老儿明明仅是五重功力,他的剑怎么会有那么强的力量?”最小的那个公孙越峰都快要哭了,苦着脸嘟囔着:
“我的灵药,我的灵药啊。”
如果任由李燃刀这样施为下去,到时采到的灵药还有他们的份了吗?想要打劫之人反被人抢,世间最郁闷之事恐怕非此莫属吧。
公孙船脸色数变,最终狠了狠心,衣袖中悄然抽出一张毛坯般的符纸来,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我传讯给家族长老,让长老们速速赶到,禁制里边的灵药药龄非同小可,我们三个想独占几无可能了,被长老得到,也会分我们一杯羹,绝不容那老儿一人霸占。”
那两名紫衣人脸上一苦,同时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李燃刀的长剑如风,无数剑下去,精元劲生生不息,剑意的感觉越来越精纯,越来越流畅。蕴含着秘纹的长剑让光罩能量唰唰狂泄,李燃刀砍的不亦乐乎。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就听噗地一声轻响,这座矗立了无数年的禁制光罩,在李燃刀的手中就此破去,里边的药田展露在眼前。
依凭剑意的力量,这样的破禁速度让李燃刀也欣慰之极。
李燃刀满脸喜色,快步向药田田梗边上那几株孤零零的苦麻草走去,取出匕首,小心翼翼地将五株一尺高的苦麻草全部挖了出来,拿在手中,心中极为充实。
没想到在即将出谷之前,会让他再次寻到五株这样珍贵的灵药。
“现在我的积蓄更加雄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