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在精神病和崩溃之间就够了。”
吴越的话音刚落,作训场的枪声一下静了,爆点也不在继续引爆。一群训练有素的射手从各个埋伏点相继撤出,四周的探射灯一齐点亮,把作训场照的恍若白昼。
车小浩一伙人有的撅起屁股抱着头藏身烂泥塘,有的挂在铁丝网下浑身褴褛,有的正奋力攀爬猛然间神经一松摔在泥地上直哼哼。所谓威风百面东方市的公子哥,到了这个境地也不比盲流强胜多少。
“材料都做好了?”吴越问边上看热闹的几个预审科民警。
“吴书记,一式两份签字画押,够这些渣子喝一壶的。”
“那好,你们保留一份,先离开吧。”
原本梨花带雨一直靠在吴飞肩头的郑芳芳也被车小浩等人的狼狈逗得破涕为笑,正掩着嘴扯着吴飞的衣袖悄悄指指点点。
“小飞,你带小芳也回去吧,饭店里的安抚工作要做做好,尤其那位受伤的服务员,一定要彻底治疗。等她伤养好了,给她一个合适的清闲岗位,用跳楼来抗争不容易啊。这种精神和刚烈用物质补偿其实是亵渎了,不过也算是你们的一点心意,别等这伙流氓,饭店先拿出钱来,给她以及她的家人一个安慰。”
“哥,你放心。”吴飞看看场中的一群乞丐不如的公子哥,又看看吴越,欲言又止。
“没事的,回去好好做你们的生意,不是你们考虑的东西别去费这个脑子。”吴越拍了拍吴飞,转过身和刘林握手,“刘局,随时配合部队,密切注意东方市的反应,必要时另一份材料可以适度公开,对东方市施加压力,当然公开的方式我来决定。你们不必涉入。”
“吴书记,我明白,一个大浪打翻一船人,船小扛不住。”刘林笑笑,用力握了握吴越的手,带着预审科的民警匆匆从特战旅侧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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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乞丐装名牌被拔了,冷水淋头,又换上了部队的迷彩服,车小浩几个挤在一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老子正想把这些兔崽子一枪一个毙了”狄子秋举着手枪挨个对准车小浩一伙人瞄准,累累恶行让这位部队的硬汉子实在看不过眼,最终他还是放下枪,叹了口气,“奶奶的”
“狄旅长。”吴越递上一支烟,“消消气,这次高高举起,想轻轻放下,恐怕也难喽。”
“越少,一个副部、其余正厅、副厅一大串,你的压力也大。这些只懂生不懂教的家伙,歪门邪道倒是不可轻视的。”狄子秋眯着眼,一口口的吞着烟。
“我有啥压力?”吴越淡淡一笑,“我不为难,为难的是韩书记,这次东方市警方想要捂盖子谈何容易?咱们抢了先手,滚烫山芋就易了手,不拔掉一层皮,山芋是不会冷的。”
“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子,白天没空晚上抽空也要捏死掉,省的放出来祸害”狄子秋再次看了眼作训场中的那些人,招手让跑步前来报告的作训参谋过来。
“报告旅长同志,东方市警方已到我旅,副政委同志正在接待,请你指示。”
“立即将人犯移交,并附上询问材料一份,明确告诉东方市警方,该材料部队留有一份。”
“是”作训参谋一个立正,敬礼,转身跑远。
狄子秋还了一个礼,把配枪插进枪套,“越少,不知道扒掉皮出不出血呢。”
“这个,”吴越努起嘴,“暂时还不能乐观看待,咱们静观其变,总之一句话,我的最低要求必须得到兑现。”
“越少,你的要求?”
“五年打底。狄旅长,我已经让了一大步了,如果谁要挑战我的底限,我就公事公办,谁的面子也不给”
“这个要求不过分,越少,必须是扎扎实实的五年。”狄子秋尤感不足。
“呵呵,到时再说。听说这个车小浩的父亲车军哲书记和葛家有些关系,想必这次要求援葛家了。不过我想,拎到台面上的事,谁也难以一手遮天吧?”
“由你越少在,遮天也能捅出一个大窟窿。”狄子秋放声大笑,他也知道葛家,华夏政坛不倒翁,有名的变色龙嘛。
“我倒没这么大本事,我完全相信葛家的政治智慧,绝不会用在这种地方的。”吴越看了看表,“狄旅长,我也告辞了。现在赶回石城的话,还有几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小插曲,浪费了我一晚上。”
“是啊,是啊,我们的宁大小姐该不让你进被窝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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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直升机,从省军区大院开了车子返回大明湖的别墅,天才蒙蒙亮。
薄雾从湖面升起,孕育一轮红日,车轮压过厚厚的白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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