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镇长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让那小娃娃跟着年轻女人走了,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母子两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见了,才回过神来。
苏七大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看来想要救回邬镇长,他这宝贝孙子,才是最好的良药啊。
邬镇长这时候站起来,“老梁,今天你这不方便,我就明天再来,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老梁倒是习惯了,回到躺椅上坐下继续喝酒,邬镇长刚走两步,就听到苏七的声音:“邬镇长难道不想陪着你的孙子长大吗?”
邬镇长背脊一僵,旋即转身看着苏七,他膝下就只有一个独子,结婚好几年才为他生下怎么一个大胖孙子,这孙子就是他的心头肉,平时当宝贝疙瘩一样宠着,这小子倒也很懂事,天天围着邬镇长背后转,邬镇长对他宠爱得很。
苏七就是拿捏准了这一点,医者不只是要为患者治病,这对症下药,也不只是药,有时候这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邬镇长脸色稍缓,突然问道。
见邬镇长这么问,这事就成功了一半。
苏七不慌不忙的道:“如果邬镇长成功戒酒,至少可以陪着你的孙子长大成人,我敢保证。”
邬镇长身形微微一晃,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真的?”
邬镇长一直以为自己没多少时间了,所以破罐子破摔,不但不想戒酒,甚至想用酒来麻痹自己,但每次看到他那小孙子那么惹人怜爱,他这心里就跟刀割似的一样难受。
苏七点头,“出家人不打诳语。”
邬镇长又是一愣,“你是出家人?”
苏七虽然剪着板寸头,但他身边美女环绕,怎么看也不像是和尚啊。
“这个……不要在意这种细节,邬镇长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你们本地的老向导,德罕大叔。”苏七只好搬出德罕了。
邬镇长一听德罕,点了点头,“行,那你说怎么才能医治好的腿疾?”
“我刚才已经说了,第一是戒酒,第二就是配合我的治疗,不过只要邬镇长你肯戒酒,我相信以梁老先生的医术,完全可以医治好你的腿疾的。”
老梁哈哈一笑:“小娃娃,你这是往老头子身上推锅啊,我要真的能治得好他的病,还至于耗这半年?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倒是小娃娃你口气不小啊,这病可不是随便就能医治好的。”
听老梁这么一说,邬镇长也是满脸狐疑的看着苏七;“小娃娃,你该不会是在这里忽悠我的吧?”
苏七看着老梁:“老先生,能不能借你桌子一用?”
老梁不知道苏七要玩什么花样,点头答应了下来,苏七招呼邬镇长过去坐下,邬镇长内心有一丝动摇,但他最终还是决定尝试一下。
邬镇长走过去,在桌子前坐下,苏七指了指旁边的酒壶:“如果一个小时之后,你还想喝这壶酒,就是我失败了,不但不收取你分文诊金,还倒赔你十万,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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