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江韩燕最终并未告诉阮伟鹏吴俊杰的〖真〗实身份,但是阮伟鹏再次见到吴俊杰的时候,态度还是有了明显的改变,不过因为他实在是想早点赶回家里去解开心里的谜团,他陪吴俊杰和江韩燕她们吃完晚饭,就开车离开了酒店。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北风在这天地内呜咽而过,晶亮的雪huā在光影里闪闪烁烁,像一群群洁白的小飞蛾随风飘舞,将苍穹分割的支离破碎,一层层洒满大地,远远一望,若银装素裹。
阮伟鹏回到家里,当他刚刚推开门走进大厅,第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父亲,连忙小心翼翼地问候道:“爸!您今天晚上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听到阮伟鹏的问候,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中年人将手中的报纸往茶几上一放,脸上露出一副极其威严的表情,看着小心翼翼的阮伟鹏,语气极为严谨地问道:“伟鹏!你这段时间在干什么?上次我让你处理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生意都处理了吗?”
“爸!您怎么就那么不相信我,上次你下达命令之后,我就第一时间将手下的几个房地产公司全部清理了,现在我的旗下只有两家物业公司和已经保安公司。”阮伟鹏听到父亲的询问,脸上马上露出郁闷的神情,对他父亲解释道。
中年人听到阮伟鹏的回答,一脸阴霾地盯着阮伟鹏,怒声对阮伟鹏质问道:“都处理掉了,阮伟鹏!你不要以为我每天事情多,没时间管你,对你在外面做的那些屁事就一无所知。你刚才说都处理了,那我怎么听说你前两天找过银行的人。想要低价把开发区的那座烂尾楼买下来?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竟然敢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对我阳奉阴违。”
阮伟鹏听到中年人的怒斥,感到极为的委屈,连忙解释道:“爸!你可是冤枉我了。那座楼不是我要买,而是我帮我姐问的。是她的一位朋友要买,为这事我姐今天和她的那位朋友一起到天京来了,现在他们人就在天京。您要是不信现在就打电话给我姐。看看我有没有骗您。”
“什么!是燕子的朋友要买!我听你妈说燕子那个丫头为了避开周家的那个小子,跑到沪海去开什么农庄,怎么又突然跑到天京来了?”中年人听到阮伟鹏的解释,表情明显一愣,纳闷地对阮伟鹏询问道。
阮伟鹏之所以会那么早回家,就是因为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江韩燕对他说的事情。随即对他父亲说道:“爸!不是姐要买那座楼,而是姐的一位朋友。说是要开私人医院,不过现在他们看上了市郊军区疗养院那块地。”
“军区疗养院那块地可不好拿,否则也不会留到现在,江家和周家虽然权倾天下,但是仅仅是在政府这块,对军方这块几乎没什么交集,而我们阮家更不用说了,所以想要拿下这块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阮伟鹏的父亲听到阮伟鹏的话,眉头不由地皱成一团,自言自语地说道。
阮伟鹏听到他父亲的话,马上迫不及待地回答道:“爸!这件事情姐并没有找您的意思,这次跟姐来天京的人除了她的那位朋友之外,还有林沐瑶,他们在看完那块地之后,姐的那位朋友马上让林沐瑶给张年华将军打电话,让张年华将军出面问问看。”
阮伟鹏说到这里,稍微顿了顿,接着说道:“爸!有个情况我非常不解,那个年轻人我在燕京的时候压根就不认识,就好像从石头里蹦出来似的,不过我发现他在跟张年华将军打电话,请张年华将军帮他办事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求人办事的觉悟,甚至以平级的口吻跟张年华将军通话。”
“小鹏!那你有没有找你姐问过她的朋友到底是什么身份?”阮伟鹏的父亲听到阮伟鹏的话,感觉江韩燕的这位朋友背景非常不简单,虽然到了他这个地位,根本就没有必要特意去了解一名年轻人,但是阮伟鹏的话让他感到非常的好奇,非常慎重地对阮伟鹏询问道。
阮伟鹏听到父亲的询问,随即笑着回答道:“爸!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对于这种敏感的事情我怎么会没有了解,事后我专门问过我姐,不过她并没有钥告诉我吴俊杰的〖真〗实身份,而是让我跟吴俊杰处好关系,我姐说只要跟吴俊杰拉好关系,不但对我的将来有益,甚至对您的仕途也会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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