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口。”然后把一个空钱袋从腰里解下来,王=往桌子上一丢,“钱是没有,我给你写张欠条,慢慢还,兄弟意下如何呀?”
把魏鹏给弄懵了,手里举着的椅子,只得悻悻的放了下来。
“哎呀,都是自己兄弟。”南宫睿赶紧将魏鹏按到了椅子上。“鹏第,锦荣欠你多少钱,姐夫我替他还了。”
“啊哈,那就谢主隆恩了,借花献佛,我敬陛下一杯,先干为敬。”吸溜,尉迟锦荣很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又蹭了一杯。
嘎嘎,这是要闹哪样啊,魏鹏差点儿没把眼珠给瞪出来,怎么了就姐夫了,“陛下,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南宫睿明显不想解释这个,“哈哈哈哈。”倒是笑了笑,“既然认识,那就是缘分,都是自己兄弟,往后还是应该多多相互照应才是。来来来,我们共同干一杯。”按着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家伙,算是喝了杯讲和酒,“鹏第,你刚才叫锦荣贤弟什么来着?”
“黄蛤蟆呀。”魏鹏翻了翻眼皮。“他们爷们儿来百味居吃饭从来不给钱来着,每次都还都要赠品,我给起的外号,不咬人膈应人的意思,就是臭无赖。”
“呵呵呵呵。”尉迟锦荣微微一笑,“非也,非也。”举着筷子晃了晃,“陛下有所不知,小臣祖上确是姓黄,但是家父的父亲早早就去世了,几个叔伯为了霸占家产,将家父和家父的祖母撵出了家族。
家父走投无路的时候,遇上了一个老人,将家父抚养成人,传授武艺。
因此我老爹规定了,凡是出去干好事,就说自己姓尉迟,凡事出去干坏事儿,就得说自己姓黄。”
“嚯,你们家上梁就不正啊。”魏鹏借机讽刺着。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还有这么一段儿秘辛,朕居然从来没有听说过。”
“陛下。”尉迟锦荣突然正经危坐起来,显得十分的一本正,弄得魏鹏连连翻白眼。“啊陛下,臣已经改邪归正了,还请陛下明察,另外不知道陛下叫小臣前来,有何吩咐?”
“啊。”南宫睿放下了酒杯,“是这么回事,鹏第,忠肝义胆,是个人才,我觉得你们应该有共同语言,我想让他跟你一块儿历练历练。
国家正是多事之秋,用人之际,还望锦荣贤弟不要推辞呀。
哎,实不相瞒,朕现在能够相信的人不多了。”
哎呦,这马屁给尉迟锦荣拍的晕乎乎的,魏鹏也给拍的乐呵呵的,呀,自己真是人才吗?
要是给一般人,一定赶紧感激涕零,谢主隆恩,但是尉迟锦荣谁呀,这位爷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面露难色,“呀,陛下,这怕是有所不妥呀,我自己还是个代理六品官,怎么敢担当起调教那么大一根儿顶梁柱的角色呢,哎呀陛下,您另请高明啊,小臣怕误人子弟呢。小臣告退。”
嘿,“王八蛋,你先把钱还给我再滚蛋也不迟。”
南宫睿按住了气鼓鼓的被鄙视了的魏鹏,“稍安勿躁,锦荣贤弟呀,朕知道你对朕这么多年来对你的安排,多有不满,但是朕问你一句话,要论这京城的各个衙门里,还有你锦荣贤弟没进去过的吗?”
“当然没有了。”
“所以呀,知民生,通变故,国之宰辅的根本那,你可不要辜负了朕的一片苦心那。”
啊呸,尉迟锦荣心里都快把小人排到南天门上去了:什么混蛋玩意,不就是小时候被揍多了吗,公报私仇,哼,还得让人家感激涕零,我呸你的国之宰辅,信你我就是傻瓜。
当啷一声把酒杯给扔了,夸张的用手往上揉下巴,“哎呀,陛下您可想吓死小臣了,什么宰辅不宰辅的,宰猪我倒是在行,你可饶了我吧。”你大爷的南宫睿,你把我那个代字去掉会死呀。“您要是能把我那个代字给去掉,小臣就感激不尽了,名不正则言不顺,顶着代理俩字办差,实在是窝囊。”
哼哼,去掉,你姥姥的,朕就是想恶心恶心你,怎么滴。
“啊,这个吗,好说,只要你能够把眼下的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加官进爵是一定的,为了表示诚意,朕先替你把百味居的银子给还了。啊。鹏第,锦荣贤弟欠你多少钱来着?”
“一千三百八十六两二厘四,零头我就不要了,您给我一千三百八十两就得了,谢谢。”
“朕给你两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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