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湛回搂住她,任海水一次又一次的漫上来,湿了衣衫,却烘干了忧伤。
他们抱在一起,直到太阳下沉在海平面的另一端,火红的颜色映红了海水,像是铺沉而来的藏红色画卷,给人一种超脱俗世的伟大视觉。
她将两只小脚踩在他的脚上,惦起脚尖,一个火红的吻落在他的额头。
他们在夕阳下,在大海边,缠绵接吻,暮光中,相拥的影子被交叠在一起,胶着着,永不分开。
夜幕降临,潮水上涨。
他们去取了西瓜,欢欢喜喜的抱回小屋。
洗漱间里有早就准备好的淡水,是足够两人三天的用量。
“萧暮优,我们一起洗。”
“为什么呀?”
他美名其曰:“节约淡水。”
答应了他,才知道上当,那哪里是洗澡,简直就被占尽了便宜,借着给她擦沐浴露,便将全身摸个遍,差点就控制不住在浴室里直接办事。
洗了澡,叶湛将她抱到床上,转身提了药箱过来。
她胳膊和腿上的伤口都粘有防水贴,轻轻撕开后,里面并没有受到任何水污染,伤口长出了薄薄一层红肉。他小心翼翼的给她重新换药,她便拄着下巴看他认真的眉眼。
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野人,我们吃什么呀?”
他处理好最后一个伤口,神秘兮兮的说:“我去给你做。”
“什么?你会做饭?”她不相信的提高了声音。
“那当然,不过,你是第一个有幸尝到我手艺的人。”他自豪的扬了扬眉。
萧暮优撇撇嘴:不是拿她当小白鼠吧。
他转身钻进厨房,她也跳下床,将他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净,晾晒,而她的那三片布,她想了很久,趁他不注意,偷偷的扔进了垃圾箱。
她站在外面晒衣服,饭菜的清香从窗户飘了出来,四面通风的窗子就是好,可以随时随地看到屋里的人在做什么。
窗很高,她正好露了一个脑袋出来。
他在切菜,锅里还炖着什么,五颜六色的好像很好看。
“野人,我饿了,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啊。”
他扬了下手里的菜刀,吓唬她:“不准偷看。”
她才不害怕,惦起脚尖往里看,笑嘻嘻的说:“美男下厨图,百年难得一见,我才不会错过。”
他看了她一眼,伸手拉上了百叶窗,她做了个鬼脸,无聊的去捡鹅卵石。
一会儿的工夫,就听见叶湛在屋里喊:“吃饭了,笨蛋。”
萧暮优扔下手里的石头,欢欢喜喜的跑进来。
当她万般期待的眼神落在桌子上时,她实在有些笑不出来了。
的确,五颜六色的很好看,可是有人会把白萝卜,葫萝卜,土豆,芹菜,莴笋。。呃。。还有鱼放在一起炖吗?
还有那盘看上去清淡的凉菜,有人见过用生西兰花拌凉菜的吗?
“你怎么光看着啊,是不是太有食欲,不知道怎么下嘴了。”叶湛感觉良好的的递给她一双筷子。
萧暮优苦笑:“确实是太有食欲了。”嗯,看着,都饱了。”
毕竟是某人第一次下厨,好歹也要给点面子是不是?
萧暮优豪迈的拿过米饭,大口的扒了一嘴饭。
咯吱一声,她感觉,她掉了几颗牙。
低下头去确认这白花花的一碗究竟是不是米饭,细看下,才发现那米熟一半,生一半,能把饭做得这样黑白分明,也算是厨艺精湛了,这境界,她望尘莫及啊。
“野人。”她一脸痛苦的对他说:“我求你了,以后厨房重地,你禁止入内好吗?乖,去那边玩去,姐姐来给你做饭。”
叶湛本来对自己的厨艺还很有信心,听她这样一说,很不高兴,不服气的尝了一口面前的‘生拌西兰花’,面色难看的放下筷子,讪笑道:“老婆,做饭果然还是你的工作啊。”
他不知道从哪搞了个游戏机,高高兴兴的去床上玩了,萧暮优将所有的饭菜倒掉,重新下厨。
折腾了半天,两个人终于吃了顿饱饭。
饭后到海边散步,月色如歌,对影成双。
他突然说:“想不想在沙滩上做/AI?”
萧暮优脸一红,快走几步甩开他:“色胚。”
他追上来抱住她的腰,嘴巴去吻她的脖子,她推他,他抱紧,两人痴痴缠缠就倒在了沙滩上。
扳过她不老实的下巴,用力含上她的樱唇。
她的唇,软腻香甜,让他忍不住品尝的更深。
直到她的气息渐促,他才稍稍放开,细细的银丝,延在她的嘴角,她的唇有些小小的肿,低头躲避,娇羞万千。
她的自由只维持了一小会,他很快又吻了上来,这一次,更加用力的吸吮,舌探进她的口中,吸取着她的甘甜,任她shen/吟出声。
一只手拉开她的衣摆,手探进她滑嫩的肌肤,。
唇齿相沫,肌肤相抵。
灵活的手指将她的胸衣向上推去,带着点薄茧的掌心**着胸前的柔软,感觉着它在自己的手心里慢慢绽放。
另一只手探到背后,解开碍事的带子,挥手扯去,她的上身已经空无一物。
柔和的月光下,他支起身子,静静的膜拜着这副染了清辉的身子,它洁白无瑕,它傲然挺立,它似这世上无法破解的魔咒,吸引着他抛弃一切,匍匐在前。
海浪声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最真诚的邀请,他将她的双腿分开,用力一挺腰身。
她的一声低吟被含入口中,化成细细碎碎的迷情,在眸子里扩大又分散。
她睁开眼,就可以看见深蓝色天空中的明月,皎洁明亮,他有力的双手握着她圆润的肩膀,他精瘦的腰肢挺动。
十指收紧,搂住了他的脖子,身下有细细的沙子粘到了身上,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而产生粗糙的细疼。
所有的猜忌与怀疑在这一刻被溶进了汗水,滴落在白色的尘埃中。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天上的月亮也跟着晃动了起来,她忍不住闭了眼睛,感觉那种又痛又快乐的感觉又要来了,她唇齿不清的,用残存的理智低喃:“阿湛,我是你的唯一吗?”
他握着她尖尖的下巴,眼神黑如深潭,点点月光斑驳。
在他吻下来之前,他说:“你是我的唯一,优优,这一辈子,你只是我的唯一。”
她闭上眼,幸福的咬上他的肩头:阿湛,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