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硬得要磞掉牙齿的牛肉干,一壶腥膻的让人直想吐的什么奶酒。几个月我和大哥都没有见过绿菜了。妈的,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可真不是人呆的!”其实哪有水溶说得那么夸张,除了探春贵为王妃,余下也就拓拨瑾和水溶称大了。不说路上大多可以打尖。即便是在匈奴境内,也都有自己埋锅造饭。不过这第长途跋涉一番,又受了惊吓(指遇刺一事),自然要在老朋友面前诉诉苦了。当然也有些得瑟的成份在里边。
办完了这趟差,皇上怜其辛苦,特批了两人半个月的休假。这不,几个狐朋狗友的就整日介没事找事了。不是在得月楼里糟践粮食,就是在京郊附近游山玩水,或者在御林苑里骑马。不过骑了这一路的马,至少拓拨瑾和水溶是没有多大的兴致了。期间水溶总算是寻了个由头,请黛玉来了趟北静王府,将自己一路淘腾来的稀罕物儿亲交给了黛玉。这些物什左不过一些小手工什么的,却贵在少见和这份心意。黛玉见了自然也是稀罕的,毕竟夏朝是没有这些东西的。虽不比中原物件的精美,却贵在质朴,和那一份原始的本心。倒多了一份天然的趣味和直指人心的本真。见黛玉欢喜,水溶也觉得心里如喝了蜜糖水似的甜蜜。一路的辛苦和思念也算是全有了着落。
然而总有人见不得你轻闲。松散的日子没过几日,拓拨瑾和水溶二人就被圣令传回。原来匈奴终于按捺不住,借口西南黎族抢了他们的牛羊而由二王子呼延浩带了一队士兵进入了黎族境内。烧杀抢掠,竟几将一个寨子灭族。而驻守西南边境的霍亮居然以此乃两邦内务,不便插手为由拒不出手相助于黎族。看着手中的密报,皇上的脸色就没有晴过。这些人当真当自己是死的吗,如此胆大妄为?真的是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了,不知道自己是臣子了吗?当拓拨瑾和水溶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情景。安公公上前提醒到:“皇上,四王爷和水统领来了。”拓拨哲方抬起头来,将密报仍到两人面前。拓拨瑾与水溶看过后也不由得震怒异常!四王供养丰厚,属地所出基本归其所有,朝廷不过象征性地收点子赋税罢了。谁知道竟养虎为患,纵得这几个王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说说你们的想法?”拓拨哲早已平息了怒火,声调波澜不惊地问道。早在书房之中的拓拨念上前一步道:“匈奴一族的狼子野心并非一日两日了,这次只怕是试探我们的反应,此风不可长。霍亮做为我大夏朝四王之一,不顾我朝与西南黎族之盟约,置黎族于不顾。实为不智之举。”拓拨念因刺杀不成,且四皇子拓拨瑾因送亲一事大得皇上之嘉许,而心中未免不虞。因此此事一出,拓拨念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一定要主动出击,切不可让四弟再拨了头筹。拓拨哲微颔首。转身又向拓拨瑾道:“说说你的看法?”拓拨瑾道:“黎族与我大夏朝自立国以来即交好,且黎族地多险山峻崖,嶂重雾重,自古以来易守难攻。且民族众多,居住分散,各自为政,隐于一山一隅,很难攻克。而且善于使毒,往往令人防不胜防。这次是黎人无备,臣倒并不认为匈奴可以在那里获得多大好外处。估计试探我们的可能性倒更大一些。若是我们置之不理,只怕匈奴王会野心膨胀,变本加厉!”拓拨哲道:“汝可有良策?”拓拨瑾道:“可令西北边境加紧巡防,警惕西北事急。至于西南之事,可发明诏于安西王,言明我朝立国之始,曾与西南订有盟约,令其务必在黎族有难之时施以援手。同时递交国书与西南黎族,重申两邦友好乃不变之国策。”拓拨哲沉吟片时,道:“谁愿前往颁旨?”拓拨瑾与拓拨念并水溶三人同时道:“臣愿前往。”拓拨哲道:“你们二人刚回来不久,此事就交与念儿去办吧。另拨三千御林军与你,方便你行监军之责。”三人称诺而去。
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拓拨哲暗想:“念儿这只怕是急功近利啊,这趟差事可不是那么容易办的,只愿你能体会我另派三千御林军与你的用意。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方不辜负我对你的一番期望。瑾儿倒是比念儿虑得长远,性子也是个沉稳的。”正思索间,安公公道:“皇上,该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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