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传国玉玺上实则是有个机关的。当日圣祖皇帝也怕日后会发生权力相争,篡权谋逆之事。因此特让能工巧匠在那传国玉玺上制作了机关。非常情况之下,那传国玉玺显示得是正常的‘大夏永昌’字样。而真正如果是顺利交接的话,上一任帝王会转动玉玺上的机关,亲自演示由下一任皇帝,盖上转动机关后的字样,虽也是大夏永昌,那夏字中间却是连笔。此机密,只有当朝皇帝与四大辅国亲王清楚。别人并不知晓。”
林如海方自了然。心里却不得不叹那圣祖皇帝的高瞻远瞩、心机缜密。正自感叹间。却听得外面黛玉清脆的笑声响起。忙起身往书房外走去。值此非常之时,北静王爷在此的消息,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初春时节,尚还清冷。大氅虽然用不到了,披风却是不可少。黛玉今天穿得就是件正红色金丝线绣了牡丹的披风,沿着衣服的边儿却绣了一圈儿的回纹福字。脚下却是一双从西北来的鹿皮小靴,却是在左右两边儿分别缀了六颗金色的琥珀坠儿。煞是好看!
林如海看着自己的女儿,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黛玉见父亲只穿了件深青色的常服就出来了。便笑道:“爹爹怎地如此心急,也不披件儿外衣就出来了?如今这天气,虽立了春,却还清冷得很呢。爹爹可不能疏忽了自己的身体呢!”
林如海笑道:“老远就听着你的声音了。”然后对跟着的紫娟与雪雁道:“我与你家小姐有事要说,你们先去厨房里看看都准备的如何了。”雪雁自然明白老爷能这样说,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与小姐商量。忙紫娟一道儿福了一福,便径往后院厨房方向去了。
林如海与黛玉说笑着进了书房。那不空先是扭着个脸一副不乐意的样子。黛玉故意憋着不理他。只与北静王水境见过礼。那不空果然忍不住了,转过身道:“小丫头,你嫁人了,眼里就没有师父我了?师父可是经常惦记着你呢!”林如海却是毫不留情:“你是惦记着玉儿的手艺吧?可别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的牙都已经酸倒一片了。”说着捂着腮帮子做唉哟状。惹得黛玉与北静王大笑不止。
黛玉困惑道:“难得今个人如此齐全,可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吧?”其实在看到北静王爷的那一瞬间,黛玉心里却浑身必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不然,堂堂北静王爷再怎么与自己的亲家亲厚。也继没有回京不先去宫中汇报的道理。况且连北静王府也没有回?至少在黛玉出门前与北静王妃道别时,尚没有得到北静王爷回京的消息。
林如海道:“还是玉儿聪明,确实是有大事发生了。”不空却是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心道:哼!若连这点子眼力介都没有,那也枉为我老人家的徒弟了。
接着,林如海与北静王水境分别将发生的状况讲了一遍。黛玉心道:不好,怎么竟发生了这种篡权谋逆之事。这岂不是乱上加乱吗?如今这局面难道还不够乱得吗?好不容易才见到了一丝儿署光,怎么自己倒从内里乱起来了呢?
不空却是个耐不住性子的,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们两个一个号称大夏朝第一才子,一个是戍边卫疆的最尊贵王爷。若是你们俩人再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呢,那我看我们还是趁早儿该干啥干啥去。赶紧说说你们的主张,弄完了好让我那乖徒儿赶紧得给我做顿好吃的去!”这么大的事,于不空而言,比不上一餐好饭。
林如海与北静王爷水境此时也没有心思与他计较这些。林如海道:“玉儿先去给你那无良师父不拘什么做顿饭去。为父我已经快被这老儿吵闹死了。我再与你父王商议商议此事。”黛玉自然笑着答应了。不空见黛玉答应着去了,倒也不介意林如海的语气。
北静王爷水境皱着个眉头,心里正思量着如何解决目前这个困局。林如海轻击着桌面道:“当务之急,一是解救出皇上;二来解了大军之毒;三是想办法平定江南之乱。其中,最急得就是救出皇上!”北静王爷也点头称是。于是,三个人有凑在一起,细细地商议了一番,方定下了营救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