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永远保护她,这是除了娘亲之外,对他最好的人。
此时,西厥大营。
“千岁,有人求见。”侍卫跪伏在地上,不敢看眼前的情景。
一群只着薄纱的女子,正曼妙起舞,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
而榻上,斜倚着一人,银色面具在灯火下看起来尤为诡异,薄唇微微勾起,异常冷酷。
“谁人敢打扰本王看歌舞?”司胤的声音沉幽若古琴,动听却令人心颤。
“是……是从大魏来的……说……说是千岁的故人。”侍卫吓得语无伦次。
“故人?”颀长的手指转着酒樽:“本王何曾有过故人,拖下去五马分尸。”
这等残忍的话,他说起来却极为随意,侍卫又是一抖,想起这位千岁曾经的暴行:二十一名反对他的大臣,被当庭击杀,鲜血从金鸾殿漫至白玉阶,三天三夜才冲洗干净。
帐外忽然传来笑声,悦耳动听,勾得人心中微微地痒:“连我也不见么?”
幽深的眸中,骤然划过一抹暗色,他摆了摆手:“宣。”
侍卫如蒙大赦,匆匆退出去。
不多时,另一人缓步走了进来,正是卿离。
卿离瞟了一眼那些女子,笑道:“摄政王果真厉害,两军对垒之际,竟还有这等兴致。”
“说,来做什么?”司胤的指尖,似仍在轻抚那酒樽,细看之下,那玉面上却有道道波纹,正悄无声息地裂开。
“是只有你我能听的秘密,不用避开旁人么?”卿离的语气,透出些隐秘的暧昧。
“不必。”司胤忽而一笑,未见他做什么,那些舞姬却骤地倒下,气绝身亡。
卿离“啧啧”两声:“你如今,还真是残忍呢。”
司胤只冷冷地看着他。
“好了好了。”卿离自来熟地直接在榻边坐下:“久别重逢,何苦这么不亲热?”
司胤仍旧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只听得清脆一响,那玉樽已成碎片。
卿离却视若无睹,甚至将半靠到他身上,眼神柔情无限:“数年未见,可曾想我?”
司胤终于一抬手,将卿离掀了下去。
卿离夸张地呻吟:“好痛啊,胤胤。”
胤胤?!门外的侍卫浑身一抖,立即开溜,怕事后被摄政王灭口。
卿离堪称没脸没皮,爬起来竟然又往榻上躺,司胤突然翻身而起,将他压在身下,冷笑:“想玩是么?那本王陪你玩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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