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大家都来到琉璃宫,说了好一会子话,锦昭容才缓缓进来,满不在乎的行礼,说:“臣妾来迟了。”
“妹妹昨夜辛苦了,坐吧。”柔荑虚扶一把。锦昭容马上起身,坐了下去。
也无甚大事,柔荑便让大家早早散了。张答应见锦昭容的步撵在前面,忙走快两步,跟上说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昨晚上撵车的声音,臣妾都听到了。”
“哦,是张妹妹啊。妹妹近日可好?”锦昭容见是张答应,便露了个笑脸。
“臣妾日日还不一样,见不到皇上,还要被卿答应压着。”张答应提到卿答应,又是一副嫉妒的模样。
“哎,妹妹莫气,去姐姐那里喝杯茶吧。”锦昭容说道。
来到紫烟宫,之偌忙迎上来,说:“主子,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咋咋呼呼,没看到张答应在吗?还不行礼。”锦昭容斥责道。
“奴婢该死,张答应吉祥。”之偌神色似是焦急,快速行了个礼。张答应也不甚在意,说:“娘娘,怕是有急事,臣妾在这里坐坐便是。”
“也罢,来人,上茶。妹妹先喝口茶驱驱寒,姐姐去去就来。”锦昭容带着之偌便进了内殿。
只听到里面嘀嘀咕咕,突然锦昭容的声音大了一下,忙又小了下去。张答应隐隐听到卿答应,男孩。
锦昭容出来之后眉眼便不太开心,张答应也是低落万分,略坐了一会儿便离去了。看着张答应急冲冲的步伐,锦昭容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早聚结束后,皎月气愤的对柔荑说:“主子,锦昭容太不像话,晚到还对您不敬,您干嘛处处忍让。”
“你啊,主子的事哪轮到你插嘴了,小心被你拿了舌头。”柔荑不愿正面回答。
“奴婢一心为主子,主子不领,奴婢不说便是。”说完气鼓鼓的出了门。
柔荑无奈的摇摇头。略坐了一会儿,柔荑觉得甚是无趣,便携着怡答应一起去看双昭仪。一进门,便见双昭仪正在吐,眉头皱在一起,似是很难受。柔荑忙帮双昭仪拍着背,心疼的说:“妹妹害喜怎么如此严重。太医来看过了吗?”
谷云忙回答说:“禀柔妃娘娘,太医说主子尚且正常,只是太过敏感。”
双昭仪缓了一会儿,好了一些,忙说:“让姐姐们受惊吓了。”
柔荑阻止她继续说话,扶着她去了床上,说:“真真是吓到姐姐了,你快到床上歇着,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下午我再去着太医问问,看看可有止吐的法子,这样吐下去可怎么成。”
回去的路上,柔荑跟怡答应闲聊:“妹妹可知道双昭仪这样是否正常?太医说正常,我总觉得似是太过激烈。”
“臣妾不知。不过臣妾有个表兄在太医院,姓吕,医术精湛,娘娘可以问问他。”怡答应回答说。
“哦?可是吕医师。”柔荑突然想到那天给双昭仪把脉的医师。
“正是,表兄为人正直,娘娘可信赖。”怡答应看着柔荑的眼睛,定定的说。
“恩,皎月,下午你去太医院把吕医师叫来。”柔荑吩咐映雪说。
然后,柔荑说:“今日天色甚好,不若我们去御花园走走?”怡答应欣然前往。来到御花园,柔荑越走越里,眼见到了一个无人的死角,屏退所有人,轻轻问了一句:“妹妹,姐姐且问一句,你和吕医师。倘若你信赖姐姐。”
“姐姐。”怡答应突然跪了下来。
“妹妹,你这是。快起来。”柔荑忙去扶怡答应。
“请姐姐一定帮臣妾保守秘密,姐姐不答应,臣妾就不起来。”怡答应的语气已是哽咽。
“你先起来,有话慢慢说。”柔荑扶着怡答应站了起来。
“臣妾知道瞒不过姐姐法眼,不错,臣妾和吕医师是从小一起长大,但我们两个是青青白白的,请姐姐一定相信臣妾。”怡答应似是回忆起以前的时光,眼神是从未有的柔和。
“你可知这是要杀头的。”柔荑担心的说。怡答应想了想,坚定的说:“姐姐,臣妾不想得宠,只想守着这个念想就这样过,请姐姐成全。”
“你可想好了?若有一天,他娶妻生子,你还愿意长伴孤灯。”柔荑问道。
“臣妾愿意。臣妾不愿卷入后宫的是非中,只想伴着长灯,终了一生。”怡答应似是早已做好决定。
“也罢,本宫只当不知你这心意,若有一天本宫发现你做出不忠于皇上的事情,可别怪本宫无情。”柔荑把丑话说在了前面。
“谢姐姐成全,臣妾此生原为姐姐效犬马之劳。吕医师为人忠厚,姐姐若有需要,此人可用。”怡答应很感谢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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