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精的话,我的确见到了。”
雍容不禁皱起了眉,看来情况比他想的要复杂得多,“你仔细说,全部都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唐且一看雍容表情那么认真,大概猜到估计是又出什么事了,他老实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不过只说到自己被救下来,那位驱魔师的消息并没有说太多,说的越多事情也越复杂。
所以,唐且告诉雍容的版本,就是自己被树精抓走,童话团的人赶来救他,在僵持期间忽然又离开,一位神秘的驱魔师出现,当场灭掉了树精,全剧终。
“老板,是出什么事了吗?”
雍容捏了捏自己的印堂部位,缓解压力:“树精姥姥的老大以为是我下的黑手,所以昨天过来找我了。”
“然后呢?”
“没然后,被打发走了,但是她知道你见过树精了。”
“我只能算得上是树精的受害者而已。”唐且摊摊手。
“你这么说,我们当然相信了,只是到时候黑山老妖再找过来我该怎么告诉她呢?”雍容手指无敲击桌面,像有规律的鼓点,“真是麻烦呢。”
“黑山老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呢?”
“宝珠月结束大概还要十来天吧,但是我看她也不想是去参加活动的,应该是接着这个机会去地狱商量事情才对。”雍容摸摸下巴,“那个驱魔师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了。”
“这样啊,你跟我走一趟吧。”
“去哪里?”
“去弄清楚到底是哪位驱魔师做掉了树精。”虽然说他和黑山老妖是竞争对手,但是如果驱魔师参与进来的话,他自然就要站在黑山老妖这一边了。
雍容理了理他的唐装,临行前不忘拿着镜子再照两眼,“绯渊好好看店。”
“好的老板,保证完成任务!”
“走吧。”
唐且跟着雍容出了食堂,原本他以为雍容会用法术什么的带他去一些比较奇妙的地方,结果雍容却是带着唐且去坐了公交车。
他们转车从市中心跑到了高斯市的酒吧一条街,这里白天看起来十分萧条,只有个别静吧开放,其余的店都处于关门的状态。
“没来过这里吗?”
“没来过。”
这里的酒吧大多规模都很小,各有各的主题,排在一起虽然风格各异,但也别有一般风味,雍容停在了一家名为南瓜马车的酒吧前,关着的卷闸门上贴着营业时间的提醒,雍容转过身对唐且说:“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说完,他就径自朝着卷闸门走去,那卷闸门就像只是一个光影一样,雍容很顺利的穿过了他,进入了店里。
唐且常识性的摸了摸刚才雍容走进去的地方,手上的触感是很正常的卷闸门。
“快点进来。”雍容的催促声从里面传来,唐且只好照着雍容刚才的方式走了过来,说来也奇怪,明明摸着是最普通的卷闸门,可是他全身去接触的时候,就像是一层薄薄的的纸一样,一下子就过去,没有任何阻塞。
卷闸门之后是一个昏暗的地道,四周都由大块的岩石砌成,墙壁悬挂着燃烧的火把,时不时会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破声,“这里是……”
“这家店专门卖一些稀有物品的。等会儿你见到老板不要乱说话,这个人眼睛尖的很,扒钱的技术也高。”
地道里响了一个陌生的男声,声音在空旷的地道里不停地回荡,“是谁那么不长眼的敢在我的店里说我的坏话?”
“是我。”雍容的口气很随意,“真是对不住了格鲁老板,在别人面前毁你面子了。”
“原来是雍老板啊,哪阵风把您吹来了,快请进吧。”
话音刚落,一侧的墙壁忽然九九十度的被掀开,露出了一扇门,雍容推门而入,唐且紧随其后。
一进去,唐且闻到了一股醇香的咖啡味,这个房间不大,但是装修十分讲究,欧式的吊顶灯,泛黄微醺的灯光,地上铺着的柔软的地毯,墙上挂着绚丽的油彩画,角落的留声机吱吱呜呜的放着上个世纪的特有乐曲,沿着墙壁摆放了一排木架,一段端着几个老式的玻璃橱柜,其中陈列的商品,每一个都包装精致,但是商品本身是什么,唐且却辨别不出来。
柜台的后方摆着一个单人沙发,坐着一位个子矮的不正常的男人,他的身形只有四五岁的儿童那么高,但是长相十分老成,说老城还算委婉的,这分明就是一个老头,花白的胡子,脸上宛若石刻的皱纹,架着一副金丝边的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略微浑浊。
“不知道雍老板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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