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说的话我全当是胡话,把结界打开,我去找医生。”
“医生?我不需要医生。”文祁一步步朝唐且走来,伸出手想要去碰他:“我想说的都说完了,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少主,我在等你的答案。”
温越观察着文祁的一举一动,判断着现在到底该做些什么才好。他怕自己说出什么话刺激到文祁,“答案?我觉得我需要想一想。”温越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我现在需要去上课。”
“少主你是想逃避吧?”文祁把温越堵在了卧室前,“不过无所谓,我可以让你慢慢考虑。”他用手轻轻一点,房门被推开,文祁慢慢的低头,温越下意识的想后退,但是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不要拒绝我少主,我会很难过的。”文祁终于吻住了温越,这种美妙的感觉让他为之抓狂。
温越从来没有接过吻,何况还是男人,更何况还是一个情绪不定又和他颇有渊源的男人。
文祁吻的十分小心,他用舌尖一点点的探寻,生怕弄疼了温越,专注的神情就连温越也看愣住了。
温越的大脑彻底炸开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局面……
眼睑下的黑线、病变的瞳色,还有文祁古怪的话,再加上文祁刚刚从地狱来……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经看过一个类似的案例。
地狱的原著居民地狱女郎,被誉为最能够魅惑人心的种族,地狱女郎全身上下都有着毒,这种毒素是他们特有的一种心毒,中毒者会暂时的丧失理智,一切思维和行为都会被自己内心最深层次的*驱使。据说一些地狱女郎为了笼络客人,会故意去接触他们,为的就是让他们下毒。
这种毒被称呼为欲毒,说不定文祁就是中了这个毒。
至于解决方法……温越努力回想着,他是看过的,一定能够想起来。
欲毒的本质是蒙蔽其他情感,加重*的主宰力,所以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不需要药物进行辅助,只需要刺激中毒者的其他情感就行,只要其他情感突破了欲毒的控制,毒药就会被解开。
当他想完这些,文祁才放开温越,两人的唇间拉出了暧昧的银丝,文祁低声笑着,伸出拇指轻轻地抹去。“少主你好可爱。真想就把你这样藏起来。”
“……”
“为什么不说话?不高兴了吗?”
温越的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他一是生气于文祁的行为,而是生气于他自己的反应,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你觉得这样我会高兴吗?”
“我知道你不会,但是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少主,你喜欢我吗?”
温越反问他:“我说不喜欢你会放开我吗?”
文祁一口咬定:“不会。”
温越沉默了,“别让你自己后悔,文祁,等你的毒解开了,到时候我们双方都尴尬。”
“有句话还是少主你教给我的。”文祁轻轻松松地就将温越推到了床上,他一只腿跪在床上,解开了自己布满灰尘的外套:“你说等到你的力量高到可以凌驾一切,所有的规则便有你来制定了。所以我现在决定,要成为成为顶峰的那个人。”
现在文祁的力量完全压制着温越,文祁想干什么温越很清楚,他实在是接受不了,特别还是被当成跟在自己身边的文祁这么对待。
虽然驱魔师对于这一类事情并不是多么看重,但作为一个男人,被迫去做,这是多么损害尊严的事情。“你能不能成为顶峰我不在意,但是我会很讨厌你的,或者会与你为敌,所以我说了很多遍,不要让你自己后悔,文祁。”
“一开始我是把你当朋友的,我自己是觉得你留在文家会过的更好,所以才会那么跟你说,你现在有能力去保护自己,你想离开文家也可以,但是我希望你想清楚,为自己好好想想,文家这些年给了你什么,你得到了什么,现在你真的愿意从哪里离开吗?”
“说这么多也没用了,少主。”文祁微微一笑,外袍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了可以勾勒出身材的白色单衣。
看来刚才的话不行啊,温越看着文祁的动作,心里也焦急起来了,他性格一向如此,小时候还会嘻嘻哈哈一下,长大后,种种遭遇早就让他习惯性的将所有情感收起来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挑拨别人的情绪。
文祁真的有那么喜欢自己吗?
温越咬咬牙,决定赌一把,“我身上有自我保护装置的道具。”温越
他忽然开口,语气极为冷酷,“虽然不是我发明的,不过效果很不错,只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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