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刚说刚和师傅说,都学会了,可以出师了,没想到还有从没见过的东西?”瑶儿咧嘴道:“姚哥,你能包治百病了,就你这水平还都学会了呢?再多学学吧?”姚予难得的脸红了,庆大夫笑道:“我这徒弟,把庆家的医术都学全了,是出师了,行医资格书也下来了。当然和慈医院是不能比的。”瑶儿看看庆大夫,看看小庆大夫,看看姚予,对着金天道:“爹,同德医馆算计我呢,您管不管?”“哈、哈哈,你这丫头怎么猜到的?”庆大夫大笑,姚予和小庆也笑了。金天笑道:“庆大夫,有事您直说,能帮忙的一定帮。鬼丫头”
庆大夫道:“姚予可出师了,可安县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同德医馆自从我那小孙子开始问诊,就把李家的那个辞了。姚予靠着那伙计的工钱可不能养家啊。就想让你帮着帮他找家医馆让他好养家。”问题不大,慈医院正缺人多个熟人也放心些,瑶儿问道:“姚哥,你家里有几口人,也带去吗?”姚予正经的回道:“有一寡母,和去年娶的媳妇,最好能带着。”
瑶儿看着施荫,施荫奇了:“你作主就好。”瑶儿笑道:“我是想问你,师叔年纪大了,你和我又不〖自〗由,要不要…”自己是个不孝的,从来没替师父想过,打断了瑶儿:“要。”慢半拍,瑶儿问姚予:“让你当坐堂医师没问题,但是要你帮忙照顾一个人,也不要费多少的手脚,做饭和洗衣服,打扫院子房间,当然工钱另算。还有在药铺里所看见的事情不许对外面说,否则取消行医资格,这些都会写进合约,相公听见了吗?”施荫看着瑶儿,宠溺道:“好,待会我写。”姚予问道:“是你开的医馆吗?”瑶儿笑道:“我才不干这种费力的事,是慈医院的药铺。你过去就住进去,够住你们一家人的。我会给你们开菜单,每天按着做,不过你们和我师叔不用分开吃,一起吃就好。”慈医院,姚予心动不已,可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只要,做饭,洗衣,打扫院子,不用伺候别的?”施荫笑道:“我师父自己会照顾自己,他也不过四十多岁,并没有那么老。”瑶儿接道:“只要这些,你最好不要把他当成老爷那般,就把他当成隔壁家的大爷就成。还有就是慈医院的人或慈医院的朋友,来京城都会住在那里,那时他们的吃的饭菜和衣服也要你们帮忙。所以你也不用急着答复我,回去和家里的人商量以后,等家人都同意了,再说。”姚予点头,心中嘀咕,不知道慈医院有什么大秘密?还有什么,不就是沈志和乐旎的关系呗。后来有一天终于被姚予知道了,姚予暗自庆幸,自己的老婆是单纯的,自家的老妈耳朵是聋的,不然保不齐就喊了出来,自己的前途就没了。
仕萩来到方夫子处,拿出给夫子的礼物,方夫子很高兴。仕萩把考状元的事说了,方夫子对他不当官有些不理解问道:“为何不当官?”仕萩回道:“夫子,小舅舅也是有能力清明的好官,可是您看看,他可得到重用了?现在依然不过一县令罢了。我虽不为官,可遇事依旧可管,且可管天下事,造福的百姓更多,又可不陷入官场的泥潭。”方夫子反复思量道:“是我被名声这个词捆住了,难为你想的周全。”仕萩笑笑,并没有说这是瑶儿的主意。仕萩问道:“仕炅的功课怎样?”方夫子立刻开始头痛了:“你这个弟弟功课是不错。可这一年来,被几个孩子马屁一拍,忘乎所以,欺压同学无所不为,我正要抽空和你爹谈谈呢。”还不知道啊,仕萩把昨天的事说了,还说:“仕炅现在在大牢。”方夫子愧道:“等会一起去看看老于头,实在是,唉。”教不严,师之惰,仕萩了然的笑笑,顺便说了昨天的决定,方夫子自然没话说。
仕萩和方夫子一起来到老于头的家里时,施荫正在写着契约。仕萩一看内容笑了:“瑶儿,你居然让姚哥当劳力,你小心你的那些宝事,全安县都知道。”臭哥哥又拆台,瑶儿道:“爹,哥哥欺负我。”金天想了想笑道:“这鬼丫头,你怕啥,你不是要你姚哥保密吗?”姚予的脸垮了:“瑶儿,就说一点点成不成?”“不成”瑶儿高喊道,把几人都笑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