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表示当时的胎儿已经安全……
“夫人,少爷已经跪足了时辰了,现在就在外面候着要见您呢。”
方氏摘了甲套,懒懒地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
苏志远恭恭敬敬地给母亲方氏行了个礼,然后说道:“母亲,儿子知错了。”
“你跪完就该回去了,怎么这么晚了,还要过来呢。”
“孩儿有一事不明,想请教母亲。”
“说吧。”
苏志远看了看方氏身后的人,意思很明白,
“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母亲一直说让儿子娶一个名门闺秀,说是给儿子助力。可是,儿子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清楚,这和侯府的爵位有什么关系。现在府里头就只有儿子一个继承人,按照父亲的年龄。
就算是能再生一个,年纪也太小,根本不可能争得过儿子。母亲为什么还有那么担心,要儿子去娶名门中的这个坏脾气闺秀,或者那个名声不好的女孩。难不成,这还有别的继承人?”
方氏看了他半晌,才笑了,说道:“你总算是聪明了一回,确实如你所说,侯府的继承人还有一个。”
苏志远眼里充满戾气,问道:“是谁?他现在在哪里?”
方氏摇摇头,道:“如果知道在哪里的话,他应该就活不下去,母亲早给你扫平道路了。”
“那母亲为何知道,还有一个继承人呢?”
“当年的刘氏在庄子上,我买通她身边的人,给她的饭菜里下了蒙汗药,然后还点了一把火。最后,那个屋子里死了两个人,正好一个是孕妇。我就让人把他们给扔到乱葬岗上。”
“为什么要把他们给扔到乱葬岗上,让父亲看了,不就死心了。”
“当时买的药太霸道了,好像直接给弄死了。那人过来和我报告的时候,我才说要把尸体给扔到乱葬岗上去。因为,烧死和药死的尸体,状态有很大差别。烧死的尸体,口鼻都会有大量的烟灰。
而药死的尸体,当时就不会呼吸了,所以,烟灰会很少。这样很容易区分出来,仵作一验就验出来了,刘氏再怎么样,也是侯夫人,会被官府追查死因的。我害怕会查到我的身上,所以,就把尸体给处理掉。尸体都没有了,怎么给我定罪。
乱葬岗上的尸体,很多。根本分不出来,是谁的。所以,他心里会一直怀疑,刘氏是不是还没有死,而不会太多关注是谁下的手。”
“确实,父亲这么多年沉醉在书画中,很少过问世事。如果不是圣上让他出面做考官的话,他是不是会一直沉醉下去?”
方氏沉下脸来,夫妻感情是她一向不愿提及的事情。当年是自己看中了苏步青,然后使了一些手段,才进了平远侯府。现在被儿子问道痛处,不免有些烦躁。
“他会的。”
苏志远也察觉了母亲的态度有些变了,然后他马上转移到他的心中的疑团上,“母亲是如何知道,还有一个继承人的。难道当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