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姑娘带着太子跟随江宁婆婆的故友季高前往京城,不料季高也是襄阳王手下的爪牙,他此次来到江宁就是冲着敏姑娘和太子而来的。在季高的花言巧语中,江宁婆婆果然上了他的当。她把敏姑娘他们托付给季高,这正合了季高的心意。等到上路之后,季高就暗中联络了涂善,然后涂善就带着人马等在半路上。
等到敏姑娘看到涂善的手下堵在前方的路上的时候,季高终于抛掉了一路上那慈祥的伪装,露出了隐藏起来的真面目,他把敏姑娘和太子交给了涂善。
涂善打算押着敏姑娘他们去交给襄阳王复命的,不过聪明的太子小宝想到五鼠和展昭在发现他们偷偷离开之后,一定会追来的。于是一路上他就一直努力拖延时间,想要为五鼠和展昭追上来赢得时间。
可惜涂善和季高也不是易与之辈,他们一路上没有选择走官道,而是尽量选择一些小道走,只有没有小道可以走的时候才会走官道,这样绕来绕去,即使后面有追兵,也会无法正确的找到他们的行踪,从而跑到他们的前面去的。
不过千算万算,涂善他们一行人还是在这间乡野客栈跟展昭他们遇上了。
“展大人,白五爷!”敏姑娘在看到展昭和白玉堂的时候,顾不上别的,当即大声的叫了起来。她的声音十分的响亮,不光是负责押着她的涂善手下近距离耳朵受了重创,就是离得有一定距离的掌柜和店小二也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耳力非同凡人的哮天犬更是夸张的直接捂上了耳朵:“好吵啊!”他觉得这凡人有时候比神仙还可怕,如果让这个大嗓门的女人在顺风耳的耳朵边喊这么一嗓子的话,恐怕顺风耳那家伙的耳朵就要聋了。
“敏姑娘!”展昭的神情严肃起来,他左手已经紧紧握住巨阙的剑鞘,在心里他已经飞快的计算过当前的形势了。
展昭很清楚,现在的情形对他和白玉堂十分的不利,他们两个人被捆龙索捆在一起,两个人的战力都无法完全发挥出来。而涂善本人武艺高强,手下又众多,在加上敏姑娘和太子又在他的手上,他们这一方还会因此而投鼠忌器。总之今日可能不光救不出敏姑娘和太子,很可能他跟白玉堂也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展昭并不畏惧死亡,他一直记得念书的时候,书上有一句话一直让他印象深刻——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展昭学成武艺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无数次经历过危险。在跟随包大人之后,更是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展昭一直觉得甘之如饴,他觉得如果有一日因为为国为民而舍生取义那是一件十分值得高兴和自豪的事情。
“哦,原来是展护卫。”那一边涂善假模假样的跟展昭打招呼,他故意忽略了白玉堂,不过实际上早在刚才他就注意到展昭和白玉堂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涂善也是一个老奸巨猾之人,他不动声色,暗中寻找展昭和白玉堂身上的秘密,他有种预感,如果抓住这个秘密的话,他今天也许就可以在这里解决掉展昭和白玉堂这两个屡屡跟他作对的心腹大患。
那一边被涂善故意忽略掉的白玉堂也不甘寂寞开口道:“涂善,识相的话立刻把敏姑娘和小宝放掉,否则待五爷吃饱喝足之后有你们的好看。”白玉堂自知一旦涂善发现他和展昭此刻的窘境的话,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不过他不是一个甘于认输的人,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敌人的机会。为了表示自己不把涂善放在眼里,白玉堂甚至还故意当着涂善的面夹起一口菜送进嘴里,然后还特意的咂咂嘴,一副菜很美味,他很享受的架势。
涂善在展昭和白玉堂手上吃过很多次亏,所以他对这两个人十分的忌惮,此刻在不知道展昭二人的处境的前提下,他并没有轻举妄动,他挥手示意手下们找桌子坐下,然后招呼店小二上菜。
涂善带来的人马把客栈里剩下的桌子都坐满了,他们一边牢牢的看住阿敏和太子,一边小心的提防着坐在另一张桌子前看起来十分轻松自在的展昭和白玉堂二人。
白玉堂一脸轻松的拎起酒壶自斟自饮,不过他心里却很焦急,虽然他很自傲,可是他并不是无脑之人,眼前的形势对他和展昭多么不利是一目了然。现在涂善有多么忌惮他们,一会等到发现他和展昭的处境的时候就会反扑的多猛烈。
“猫儿,一会打起来的时候,一定要尽量把涂善他们引离阿敏他们身边。”白玉堂用只有自己和展昭能听到的声音低低的说道。
展昭腰板挺直,坐的端端正正纹丝不动,不过他还是微不可查的轻轻点了点头。他跟白玉堂的想法一样,都是打算尽量为阿敏和太子争取到一线生机。
白玉堂一直在吃吃喝喝,而展昭却没有吃东西,甚至都很少动,很快一直关注着他们的涂善就发现了异常。他眼睛微闪,然后起身拎了一壶酒来到展昭他们桌前。
“展护卫,相逢即是有缘,本座敬你。”涂善将酒倒进展昭面前的酒杯里,也把他从自己那一桌带过来的酒杯斟满,他冲展昭示意,示意他们两个人喝上一杯。
他发现了!
展昭心里清楚,涂善一定是发现他们这边的异样,毕竟涂善也是心思缜密之人。他虽然不清楚这边究竟出了什么状况,可是他的试探却是一击命中的。展昭知道,自己只要站起身来跟涂善喝了这一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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