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娘,你的态度为何转变的如此快?”阿杰觉得如果追问下去一定还能得到更多线索,但爱纯因为杨员外怒吼几句就赔笑离开,便有些不甘心地说。
爱纯:“院长就在他旁边,再问下去杨员外也不会说的,你刚看杨员外的举止神态,很明显,他对我最后的问题隐瞒了实情,阿杰,你回去暗中监视杨员外的行动,有什么情况随时通知衙门里的人。”
“花姑娘,你呢?”
“我去找忘歌大人,把刚才的事告诉他。”
“好!花姑娘,一个人小心。”
“嗯。”
与阿杰别过,爱纯顺着原路回去,边走边整理脑子里的画像。
凶手,男性,容易接近小孩,年龄不会太大,长相不会太差,至少看起来秀气干净。他心思缜密,懂一些人体解剖,难道是大夫?不对,尸检簿上说,凶手下手并不准确熟练,大夫怎么可能只懂皮毛,那凶手又是怎么学来的知识呢?
院长一年前回到朝阳县,凶手在不久后开始犯案。从杨辉开始,凶手的步调越来越乱,院长的儿子上官忆阳并不符合凶手的行凶模式,却在书院里失踪。
李胜因为嘲笑李军个子小没了腿,张四瞧不起李胜,没了眼睛,陆小米造谣张四作弊,没了舌头,诗歌比赛杨辉因为关系拿了第一,没了心脏……不,这样联系起来怎么也有些牵强,如果凶手夺走他的心脏并不是因为和同堂的过节呢?
心脏,心,情绪,感情……杨员外刻意隐瞒的那段感情!
一切似乎豁然开朗起来,爱纯激动地攥紧拳头,事情可能是这样的。
上官宫卿离开朝阳县后,杨员外结识了凶手,并与他发生了关系。上官宫卿回到朝阳县,与杨员外重拾旧梦,杨员外为了旧爱抛弃新欢,逐渐导致凶手心态扭曲,精神紊乱,为了满足自己的病态需求,凶手开始一系列的作案,面对自己所痛恨之人的儿子,凶手更加疯狂地虐待,迫不及待将其杀害。
这样推断起来爱纯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加快步伐,想尽快找到忘歌,天空突然下起雨,雨势逐渐加大,爱纯双手遮着头,踩着泥巴路向前跑。
快要靠近藏书阁,有一熟悉的背影在眼前走远,爱纯正欲呼喊,却想到一个问题:是什么样的书让上官宫卿冒着大雨天也要来把它还了?
“姑娘,拿把伞吧。”
爱纯转头去看,是藏书阁另一个管理员苏老师,她走进藏书阁,随意环顾四周,说:“怎么都没几个学生?”
“雨下这么大,谁会冒着大雨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苏老师说着,瞅着爱纯笑道,“你是经常和忘歌大人在一起的姑娘吧?”
“是啊。”爱纯笑了笑说。
“忘歌大人刚走,他那把伞也是我拿给他的。你们尽管用,就当我送的,不用还。”苏老师很热情。
“忘歌大人来这里做什么?”
“找了几本书吧。”
“能不能具体说说。”
“喏,就在那里,忘歌大人拿了最上面的几本书,在那站了一会儿,又去最前头站了一会儿,然后就拿着伞走了。”
“哦?”他在看什么呢?爱纯思衬着,走到忘歌曾经站过的地方,取下上面的书,翻开一看,人体裸(luolu)露,各种姿势,极其淫(yinhui)秽。
顿时手上像拿着烫手的山芋,书本在手里弹跳了几下,爱纯灵机一动,趁苏老师不注意把它偷偷塞进袖子里。
这种不堪入目的书籍怎么可以让学生看到!不过话说回来,此书又怎么会出现在藏书阁里呢?
爱纯又翻了翻下面几本书,看上去都像是医书,大部分内容在讲人体结构方面的知识。双目蓦地一凛,爱纯缓缓抬起头,有个大胆的念头闪现脑海。
她愣愣地把书放回原处,来到最里头那幅画面前。爱纯站在这看了半晌,苏老师抱着一摞书过来,笑道:“原本这里是一堵白墙,郑老师就画了这幅画来装饰。”
“我刚从师院过来,那边的房屋很有历史感,可藏书阁看起来倒挺新的。”爱纯仔细观察面前这幅画说。
苏老师:“还不是一年前那场大火,几乎烧光了藏书阁里的书,之前那位主管也因此事被院长革职,他走后郑老师就当了藏书阁的主管,还负责重建藏书阁,诶,姑娘,这幅画可不能乱碰,郑老师很宝贵这幅画,不准任何人捧它……”
爱纯不顾劝说,依然四处摩挲,果然,在白色骏马上头,被她发现了玄机。
“既然是宝贵的画,又怎会随意悬挂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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