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
竟然是他,他这是夜闯闺房吗?
顾春芽怒道,“你敢来房里轻薄我,不怕我喊叫吗?”
“你叫好了,有人来,我就说,你早被我亲过了,在大柳草原,被我亲了二十八遍了!”他得意的笑,“哦,不对,十个月前,你已经被我亲过一次了,就在这里。”
顾春芽气得咬牙,原来那次不是做梦,他怎么那么色胆包天呢?
她坐起来把被子一裹,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只盯着她瞧。
她乌黑的头发乱糟糟的落下来,露出白嫩的脸,嘴唇嫣红好像花瓣一样鲜艳,在夜里说不出的好看。
顾春芽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把被子又裹紧了些,嘲讽道,“你现在好像一个采花贼!”
他笑得肩头耸动,“我倒是想呢,若你愿意当那朵花。”
“呸!”顾春芽啐了他一口,“你再不走,我可真的要喊了。”
他表情严肃下来,“你就不问问我么?”
她微微一愣。
“不问问我,现在心情怎么样,再得知那种事情之后?”他伸手轻抚她脸颊,“你,真的一点都不关心我?”
他的眼神在那瞬间叫人心碎。
顾春芽被他冰冷的手指一碰,身上立刻起了细栗。
她想到了他随她一起坠下山崖的情景,想到了他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这些年来,断断续续,可却从来没有真的断掉过。
她跟他,从桐平镇到苏县,从十一岁到她十六岁,七年的时光,好像一段叫人难以言说的故事,不知从何说起,不知何时结束。
她幽幽一叹,“你能这样,想必已经释怀了。”
他看着她,心里涌上来说不出的伤心。
她对他总是这般的冷漠,叫他无从入手。
可是,叫他放开,似乎来的更难。
“这个匣子你收着。”他拿出来一个小匣子,放在她床头。
顾春芽问,“这是什么?”
“是我所有的东西。”他淡淡道,“我还是要去一趟湘南,不过我会回来的。”
所有的东西?
是他的家当吗?
顾春芽皱眉道,“你为何要给我?”
“这是聘礼!”他沉声道,“我回来了,自会娶你。”
她讶然,这是开什么玩笑?
“我说我嫁给你了吗?”
他笑了,“亲都亲过了,你还能嫁给谁?你嫁给别人,我会告发你的,你是耍赖的人吗?若我跟别人说,我亲过你,你会当众否认,昧着良心嫁给别人吗?”
真是天下少见的歪理!
顾春芽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一会儿,她才咬牙道,“傅琅,你不要太过分!”
“更过分的还有呢,你不要逼我!”傅琅欺身上来,捏住她的下颌,“你觉得这世间还有比我更喜欢你的人吗?有谁会舍掉他的命来救你?有谁会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没有一点不舍得?有谁会像我这样……你不闻不问,还能坚持下来?你找出一个,我就再也不见你!”
顾春芽理亏。
别的不说,单这舍命一条,就找不到人。
齐良容为了他家里,这不就没有选择她吗?
这世上,真正爱别人胜过自己的确实不多,不管是在哪一个时空,都是如此。
她抿了抿嘴唇道,“你不讲道理。”
傅琅忍不住笑了。
他很少看到她无言以对的样子。
他抬起她下颌,柔声道,“我明日就去湘南了,你许我一个心愿,我当你抵了救命之恩,如何?”
顾春芽蔫蔫的道,“什么条件?”
他没有说话,低头凑了上来。
也许真是被他亲了好多次,顾春芽并没有太过惊慌。
在他嘴唇一触之后,他轻声道,“就这一次,我也许不会再打搅你了。”
顾春芽的眼睛蓦然睁大,不知为何,她的心在这刹那,微微的有些刺痛。
他的唇温柔的吻上来,在她唇上轻轻摩擦。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头发,好像情人一样充满了绵绵情意。
顾春芽完全不能动弹,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木头。
他的唇渐渐由摩擦又变成了舔舐,舌头也慢慢侵袭进来,以无比的热情撬开了她的口。
“嗯……”她终于能动了,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他箍住她的身体,腾出一只手托住她的脑袋,好让他能更加方便的轻吻她。
这一过程绵长又折磨人,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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