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盖气消后对着卫海说道:“阿海啊,我这就命人去办理此事,你且稍等。”
葛盖说完后又叫了下管家老赵,接着书信一封交给了他又道:“老赵,你立即前去南宫雨王爷家中将此信交到他手中,就说老夫今夜摆设家宴款待他,请他务必要来,记住一定要交到他手中。”
管家老赵收好信件后转身就离开了大厅后,葛盖问起了卫海:“阿海,不知道这样可不可行。”
卫海点了点头笑道:“有爷爷你出马,想必马上成功啊,阿海在这里多谢了。”
“哎!都说了不要这么客气,以后啊这里就是你的家,有空就多来我这里坐坐,一会儿我吩咐下人去准备一下,咱们先喝两口。”
“呵,不了,爷爷你忘了,我也是修练之人。”
葛盖愣了一下后,笑道:“也对,十几年了,我都快忘了自己也是个武修之人了,唉!”
一个时辰过后,管家带来了口信说南宫雨会准时赴宴,葛盖点了点头后就叫管家下去了,卫海一听到有了眉目内心也颇为喜动,接着想起了之前的那两名年轻人,又道:“对了爷爷,你的两位公子。。。”
葛盖听到卫海问起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于是又叹了气说道:“老大叫葛正,老二叫葛飞,这些年我一直从商,又不断打探消息,无瑕照看他们二人,他们的母亲双死得早,这日子久了就成这样了,都怪我教子无方,我也曾想再续弦,但又怕此二子恨于我,因此我也未曾再续。”
“既然如此,为何不让他们二人前去书院读书,将来考取功名,或是习武,将来也好有一身本事。”
“是啊,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这两个逆子,书院倒是没少去,但是只要一去就把老师给整得。。唉,我也曾教了几名武师来教他们二人,但这二子太过玩劣,没多久武师们都走了,之后就没有人敢再来了,而那些名门哪里会收我的这两个孩子,他们的资骨太过平庸,没人敢收。”
“为何不去演武讲堂呢?爷爷你可修书一封告知爷爷(卫东),让他好生管教,相信爷爷(卫东)一定会处理此事的。”
“这个想法,今早我也曾想过,但我这二字被顽劣,我怕我大哥他。。。”
卫海想了想又道:“要不这样,我再修书一封,告知我的师弟们,叫他们不与受二位公子的影响,平日里也多多监督他们二人,这样应该不成问题。”
葛盖一听,大喜道:“如此甚好。”
二人一直聊到了天黑,天黑后没多久,南宫雨就应邀来到府里。
“哈。。王爷,许久不见,您老的风采依旧啊。”
“葛老太客气了,你还不是一样吗!哈。。。”
南宫雨客气的又道,“不知道今日贵府里是何喜事?”
“王爷,这一来是我遇见了我的多年好友,二来就想到了老朽许久不见王爷,故尔今日摆下家宴好叙叙旧。”
南宫雨乐呵的用手指指着葛盖笑道:“呵呵,还是你有心啊,也不妄你我相识这么多年啊,好,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是!王爷请随我来。”
葛盖将南宫雨带到了大厅中,卫海就一眼认出了南宫雨本人,但是时过境迁,他已成人面貌也变了许多,相信南宫雨此时一定认不出来。
“来来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多年故友,这位是南宫王爷。”
“在下卫剑,见过王爷。”
“嗯!”
南宫雨见卫海如此年轻,看着葛盖疑问道:“哦,没想到葛老你的故友竟然如此年轻。”
“呵,王爷谬赞了,在下只是习得一些武术,因此看似年轻,其实在下也好多年岁了。”
“哦,原来你也是武修之人?”
“是的,不过只懂些皮毛而已。”
葛盖深怕南宫雨再问下去,连忙将他请到了座位上坐下了,这次的家宴他并没有请其他人,加上他自己的两名儿子外总的才五个人,一翻酒巡过后,葛盖假装无意间说起一件事,他说道:“对子王爷,听闻我南昭公主即将远嫁于西塞,不知是否真实?”
南宫雨笑道:“嗯,原在先王时期就打算与西塞联姻,只因先王驾崩故尔将此事拖延,近年来战事频繁,新王为了平复战事当百姓过得安逸些,因此只得再次将此事提出,所幸西塞王也同意了此事。”
“但是我曾听闻当年先王是打算将公主许配给当年西塞王的三王子西门岩,可是我听现先今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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