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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门口守了四名侍婢,门内又站了两人,小离坐在房中红沙软帐在大床上,旁边陪着聂影、琼舞,两人皆是宫俾打扮,聂影看了一眼琼舞,琼舞走出内室,至外室门口说了什么,门口的侍婢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这两人小离已打过几次交道,聂影冷傲寡言,琼舞讲话疯疯颠颠,没一句听得懂,琼舞走近,只听聂影到:“人手都派出去了么。”
琼舞正色低头道:“妹妹办事,姐姐放心,君皇室摆了一百零八桌的宴席,时间上足够在太子回东宫翻个底朝天。”
聂影略微一沉思,又看了一眼小离,小离在她的眼神下动也不动,琼舞魅惑一笑,走上前去一把捏住小离的下颚,将手中的一粒药丸倒入她的口中,真的凝语公主口不能言语,国师对小离失了一个小小的禁声之术,小离此时不能开口说话,咳嗽了两声,隔着流苏瞪着琼舞。
琼舞看着她的样子,掩唇一笑道:“怕你不听话,如此便万事大吉。”
小离又瞪了她。完全听不懂,心想难道她对自己下了毒,还没等她想明白,聂影与琼舞已掩门而出。
小离一见屋内只有自己一人,趴到床边干呕起来,不知道她们给自己吃了什么毒药,虽说一般的毒药对神仙是没用的,但她现在没了法力,没了灵力护体,不知道会不会中毒,而且之前着过一次道,且记忆深刻,这次不得不防,还上吐出来为上上之策,但怎么也吐不出来,小离一时没了主意,突然灵光一显,喝点酒不就好了,只见房中的桌子上有刚才喝剩的酒,她大喜,自己每次喝醉了都会吐,喝点酒不就吐出来了么,她拿起壶喝了一小口,没什么感觉,索性一口气将整壶酒都喝下去了,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醉意涌上来,全身慢慢有些发热,她到窗前想透透气,窗外往下望去就是一处湖泊,新冒的荷叶微微催动,人间四月的风吹起来,暖暖洋洋,小离吹了会风觉得更热了。也不管什么生死大事还有之前学的礼仪了。揭掉了凤冠。一头青丝落了下来,她又用衣袖扇了会,觉得穿的繁杂,里三层外三层的,真是热呀,她脑子也热起来了,好像还有点迷糊,突然觉得自己是一只狐狸,穿这么多衣服干嘛,便开始一件件脱衣服,等到脱得只剩最里的一件丝衣了,还是觉得不透气。
她又慢慢靠着窗前,看着外面的湖泊,突然好想跳进去解解热气,就在她即将付出行动之前,
门外齐声道恭迎太子殿下,她脑子顿时清明,她吓的不知道躲到哪里,君太子推门之即,她足一点,手指轻划,床前的三层轻纱放下,她滚到了喜床里侧,藏到了被子里。
君子宇知道今天晚上这个东宫里一定有所动作,故装醉离席,早早的回来了。他推门而入,后面跟着宫俾、嬷嬷,看到桌上的酒壶倒了,嫁衣珠钗散得满地都是。嬷嬷一看大惊失色,正待开口说话,君子宇却缓缓开口:“都下去吧。”听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嬷嬷为难的领着宫俾退了出去,掩了门。
练过武的人感观是异常灵敏,君子宇进门时就听见了小离轻的不可见的喘息声。被中的小离被折磨的汗流夹背,又说不出的难受,不知道是什么毒药,难道今天就要把自己毒死,身上的锦被已滑落大半都不知道,君子宇慢慢的撩起沙幔,小离意识已很微弱,她模糊看到了一个男人朝自己走了过来,但看不清相貌。他撩起最后一层沙幔看见床上的小离,小离披着一头青丝,看到有人走近,勉强支起了身子,玉样的脸颊上红霞朵朵,随着动作衣领滑落露出香肩,说不出的风情。
君子宇见过的女人不多。他今年二十一,还没有过女人,之前一去军营就是六年,哪怕平时装得再理智,看到这样的小离也有一瞬失神。转瞬间皱起眉头,捏起旁边盆栽里的小石子,弹了出去,刚好灭了房间中间点的一支香。
来人近到床前,小离双眼迷离,模糊觉得好像是洛城,她竟用了最后一点力气突然抱住了他,君子宇愣住了,小离身上的热度隔着衣服好像也传到了他身上,竟然觉得身体也热了起来,小离意识模糊,觉得自己还是狐狸,她抱着他,用嘴去蹭他的脖子,君子宇混身一震,大概也明白她中了媚药,说出一句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公主可要解毒。”小离完全听不清外界的声音,只觉得他脖间好凉。很是流恋。
其一他没有要为其守身如玉的爱人,其二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其三今天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不是么,他略一思索将小离压在了身下。
良宵苦短,红沙帐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