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立坤惊叫:“啊!谁干的!”
干红说:“我老板说是今天下午被咱们打服的那伙人,那个尖鼻子。”
邱立坤肯定地说:“不是,肯定不是那尖鼻子,我敢打赌!是他,那就有‘天下英雄’出现了,我还真没看到谁象‘天下英雄’。”
干红看着姚欢说:“你说不是他啊?”
邱立坤说:“肯定不是他!他要是那样人,你把小胡子搓倒了,他肯定要上——即便他不会武功,即便知道自己肯定会被你打倒,他也要上!”
干红空空地打了一个哈欠,说:“坤哥,明天再讨论吧,我困死了!”
邱立坤说:“你还没睡觉?”
干红说:“睡啥呀?我关了。”
邱立坤说:“关吧关吧,搬石头的事,你就放心吧,明天早上,石头离大门保证三米远!”
干红说:“好啊,拜……”
干红没听邱立坤的回音就把手机关了。干红现出困顿、疲惫像。
姚欢说:“睡吧,还有几个小时。你和小严在我这屋,我上老关那屋。可以冲个澡、泡个澡再睡,我这床是水床,不知你们睡着是否习惯?老赵那年去美国考察,通关带回一件美国货就是这水床。确实舒服。你躺上去,躺上去看看。”
干红用一只手压了压那床,整个都动了。她冲严梅一笑,说:“半夜可别漏水,把我俩给淹了。”
姚欢说:“那你就一百个放心。人说美国有一次刮龙卷风,小木房子刮个稀巴烂,屋里没有完整的物件了,唯有一张水床完好无损!”
干红说:“那肯定是没着火,要着火了,先把水床刺破了,用那里边的水去救火!哎呀,真困哪!”
姚欢站起来了,说:“你们睡你们睡,我走了。”
说完,姚欢就走向门,拉开门就走出去了。
看姚欢走出去,严梅走到门前,把门插上了。回转身问干红说:“小红姐,你冲个澡不?”
干红说:“我才不冲呢,我只想睡觉,你冲吧。”
说完,干红就闭着眼睛一件一件地脱衣服,还没等脱完,就面朝下一下子扑倒在水床上,跟着就抽起轻微的鼾声。严梅笑了,走向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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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欢捂着鼻子来到了一楼,看一眼老关,本想走开,进他的卧室睡觉,又捂着鼻子来到老关跟前,用脚去踩踏老关的头,老关“吭吭”的,像一只猪似的。姚欢仰头向二楼看看,压低声音叫着老关:“老关,老关,你起来!”
老关仍是“吭吭”两声,把姚欢气得咬着嘴唇,狠命地向他肩膀踢去。这下子踢疼了,老关抬起了头,用迷离的醉眼看着姚欢,说:“你,踢我?”
姚欢说:“踢你,是好的,我想用刀砍你!”
老关支撑着坐了起来,亵笑着说:“砍我?你砍,你砍,你不砍你不姓关。”
姚欢啐了老关一口,说:“我本就不姓你那下贱的‘关’!你回屋睡,你那屋我瘆得慌。”
老关嘻嘻淫笑,说:“你上我屋干啥?给你透透?”
姚欢抬腿就是一脚,照着老关的脸部踢去,老关一抄手,把姚欢踢过去一只脚抓住了。姚欢挣,老关哪里肯放?姚欢还裸着,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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