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
“鄙人姓吴。”吴亚存也拱手还礼,暂时脚从地上的男青年身上挪开。
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量一轻,靳少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跑向老者。吴亚存冷眼看了一眼,也没有阻止。他知道现在人家的大人来了就算阻止也来不及了,而且他只知不是老者的对手。对方的气息很特别,就算是现在近在咫尺,吴亚存如果不是看到老者就在他面前,居然完全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这是他忌惮的理由。
“孽畜,还不谢谢人家的手下留情。”老者重重的一拍光着膀子的青年。
靳少在老者面前像一头绵阳似的,原本的傲气和不服统统化为虚无,向吴亚存深深鞠躬:“谢谢!”
吴亚存摆摆手“算了,今天就算是一个教训,以后不要再做混混了,你功夫这么好,随便做别人的保镖也总比做混混强。”
“这位小兄弟说的是,都怪我管教不严。”老者再次的拱手。“我见小兄弟刚才的脚法很特别,似是失传已久的船拳的脚法,不知道是不是?”身为靳家拳法的宗师泰斗,老者的一生可以说都在研究武学,所以吴亚存的脚法一出来就深深的吸引住了他。
船拳?对于这个说法吴亚存马上联想到了家里压箱底被他当做小人书里看的一本破拳谱,上面写着船拳两个字,而他的下盘腿法三岁的时候父亲就把他带到船上练习,常年累月下来他的他的下盘异常的稳健。可惜他只有上半本拳谱,上面写的也都是父亲叫他的下盘根基,这么些年他已经在实战中融汇贯穿。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一个人能叫出他所学的这套武学。这是何等了不起的事情?
“大概是吧,不过我只学了上半册,还很残破。”吴亚存据实道。
“鄙人靳无存,有生之年还能让我看到船拳,真是三生有幸。”靳无存居然向吴亚存深深的弯下了腰,其实他不是在向吴亚存行礼,而是向武学致敬。
靳无存?这个大名一出,吴亚存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是学武之人,怎么会没有听过这位共和国鼎鼎大名的人物,据说年轻的时候他在敌军之中取敌人首级犹如探囊取物,后来解放一直作为伟人的影子存在,可以说伟人到哪里,他就会在哪里出现。而他的两个儿子据说都是为保护一号首长光荣牺牲。,
“前辈,这样的大礼晚辈受不起!”吴亚存也还了一模一样的一个礼。在武学界很注重尊师重道。让一个前辈行这样的礼,吴亚存自觉受不起。况且这个人还是一个非常值得他尊重的武学界的泰山北斗人物。
吴亚存的谦虚让老者深深感到了好感,“小兄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我现在正式邀请你到舍下去坐坐,我们切磋一下武学可好?我虽说年纪已经大了,力气比不上你们年轻人,要说指导你一下也是可以的。”
吴亚存犹豫了一下,他虽然非常的希望回去看看妹妹她们怎么样了?不过想到和这位泰山北斗级的人物交流武学,他内心还是搔痒不已,毕竟他已经停留在这个境界已经很久了,说不定对方指导一下就能突破现在的瓶颈呢?看老者的目光清澈无比,像是一个磊落之人,而且对方是伟人身边的人,不说别的就是这一点,吴亚存就无条件的相信对方。
最终他点点头同意了。
靳无存的家隐没在破破烂烂的胡同小巷里,独立的一座四合小院,小院的面积不大,屋舍四面而围最难得是在四合小院的后面,还有一个面积颇大的演武场地,大概占了整个屋舍面积的总和,这让这座小院看上去又有一些特别。
跟着老者走进院子,他们在演武场的走廊上坐了下来,一路低着头的男子进了屋,见两人坐下,自动自觉的给吴亚存和自己的爷爷拍了茶,然后乖乖的坐到了一边。
“元一是一个遗腹子,当年他**怀他的时候,他爸为了给首长挡枪死了,而在他爸之前,我的大儿子也已经牺牲了。他是我靳家的唯一血脉。这些年我是太过宠溺他了,养成了他如今无法无天的性格。”长叹一声,老者捧起茶杯道。
这个时候吴亚存才知道这名男子名字叫靳元一,而在老者的述说中,吴亚存也感觉到老人语气当中的那股凄凉,两个儿子死了,别人是老有所依,而他却是无依无靠,唯一的孙子还一点都不争气。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