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所能想所能做的就是做好当下。让这个落后的地方改变面貌。可这仅仅只有我一个人去努力是完完全全不够的。
“叔,你为什么会选择留下?你的三个兄弟都选择离开了村里,为什么你没有和他们一样?”
“呵,姑娘的话好奇怪,不过这是我们的家,这个家总要有人守着的,不管是落后还是贫穷,我都是要在这里,我的几个兄弟也一样,他们总有一天会回来,那时,这里还有他们的安身之所在。”他的这番话包含了华夏传统的传承观念。不管走的有多远,根永远在这里。在脚下的这片黄土大地上。
“为什么是贫穷落后?难道就不能是富裕的。我在路上可还听说唐宋时期的这里还是附近朝圣之所在。而你是陈家的后人吧,古代行,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我问。目光直视向这位三十二岁的大汉。因为我先前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不甘,看到了对命运的挣扎,所以我就说了这番话。
“你是谁?”
同时,溪坞镇,李家。
李树海父子坐在一起,两人同时抽着烟。
“要不把这钱发下去吧!”李树海吐出一句话。
“哼,又不是我们一家动用了这笔钱,赈灾款从上边拨下来,省里最起码就截留了百分之三十,经过市里又截留走了一半。再从县里分到我们镇里,一共才七十万。而历年的财政窟窿你不要忘记了有九十万。这笔账怎么算?”李铁龙朝儿子眨眨眼睛。听说对方不过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二十岁的年纪随便唬唬就好了,如果真是什么天才,也不会来他们这种鸟不拉屎的穷乡村,他想着。同时他对儿子也有几分不满,怎么说都当这个镇书记已经十年的人了,遇上这么些事情还怕成这样。强龙是说不压地头蛇呢?就凭一个刚出社会的学生娃子还能翻天不成?李铁龙狠狠的抽了几口想着。
“对了爹,张树根那小子的钱要不还给他?”李树海问道。虽说他已经是整个镇权利最大的那位,可是在他上面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老爸。在溪坞这个地方做了十年镇长二十年镇书记的李铁龙。
“还什么?我们又没有说事情一定成,况且,我们也不是没有打点上面。可是谁让中央直接派人下来,这也是无法预料的事情,难道我们还问县里去要已经打点下去的东西?你敢吗?”李铁龙问儿子道。
被李铁龙这么一说,李树海也就低下头来,他就知道他父亲是吃了肉连骨头都不肯吐出来的,但收钱的是他老爸,他也没有办法。
“爸,那就叫弟弟最近省心点,别闹出什么事来。”李树海皱皱眉头,现在村里面他也不怕新来的镇长会弄出什么花样,怕的是自己那经常闯祸的弟弟。加上新镇长又是女性,万一在这个期间他弟弟闹出什么事情传到这位新镇长的耳朵,只怕没有这么容易善了。
“我说李树海,你好像很在意那位新镇长?有我在你怕什么?不就是一个二十岁的姑娘,能翻出多大的天来?平常心,我一直教你的平常心全白教了是不是?别说一个堂堂做了十年镇书记还斗不过一个黄毛丫头?那可真会笑掉人大牙的。”李铁龙一拍桌子非常不耐烦的道。
都听李铁龙这么说了,那他能怎么办?李树海非常郁闷的结束了话题,离开了李铁龙的房间。以前他很感激父亲将他送上这个位置,可是任谁也没有办法做十年的傀儡,他累,真的感觉很累,这种累不是在身体上,而是心理。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那是他的父亲,从小他的天。他也要服从。可是这一次,他却不想听从父亲了,他觉得父亲会过于轻敌,中央下来的如果仅仅只是要混个资历会到他们偏远的乡下来吗?随便什么地方混混,两三年间就能迅速的成长起来。最重要的是那个人还是姓刘。
虽然他们小地方对京城的豪门世家不甚了解,觉得那离他们的生活很遥远,有时候听,也像当故事一样听某些传言,可是几大豪门还是数的出来的。
这位来的人姓刘,会是京城刘家的人吗?毕竟刘家笙还担任着省会城市杭湖市的市委书记的位置。如果这位姓刘的新镇长真和这位刘家笙有关联,那么她所图的就是非常之大。而这也明显是他的机会,可是,像他这样劣迹斑斑的人,还能有机会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