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鄢夜来把我安置在离市区不远的一个别墅区里,我对黑衣服帅哥说:“告诉他我到了,可以放我老爸回去了。”说完也不等他回答,踢掉鞋子上楼,选了一间浅紫色欧式风格的卧室,就拍上了房门。
两天里,鄢帅哥一直没出现,家琦的电话也打不通,我完全过的富贵猪生活,吃了睡,睡了吃,连去花园散个步,都有福如跟随,我觉得她特定就是个克格勃。
这个时候我绝对不能沉不住气,我忍住不去打听鄢帅哥的消息,熬了三天,果然还是鄢帅哥先熬不住了,吩咐福如晚上带我去某某餐厅。
那是我和鄢帅哥家琦我们第一次见面吃饭的地方,景物依旧,人事全非。侍应生把我领进去,钢琴声叮咚悦耳,弹的门德尔松的春之歌,满厅的黑色曼陀罗和紫色郁金香,我的好朋友兼好同学家琦正依偎着鄢帅哥举杯痛饮。
家琦今天很漂亮,穿着华丽丽的黑色礼裙,一只手还勾着鄢帅哥的脖子,鄢帅哥懒洋洋的微笑着,环着家琦的腰。
我直直的看着他们,家琦已经喝多了,双颊娇艳明媚,她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向我走来,笑意盈盈:“啊,丹翼来了,快来,快来,先罚你三杯。”她差点摔倒在地,鄢帅哥倒是清醒状态,一把扶住:“少喝点,一会又该喊头疼了。”
福如悄悄碰碰一直有点呆怔的我:“要不,林小姐我们先回去?”连福如都感觉宴无好宴了。估计她心里正同情我,现在这个世道,小三也难做啊。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他们是我千辛万苦才撮合在一起的,这不就是我料想的结果吗?不,不能哭,千万不能哭。啊,黑色曼陀罗和紫色郁金香,合在一起的花语就是:绝望,永恒的爱。务必忍住,不能哭,哭就输了。
我走过去,微笑,端起杯子毫不动容连饮三杯,鄢帅哥和家琦都傻住了,我嫣然而笑:“罚过了,你们尽兴。”我转身时已经面无表情,走了。
福如一直扶着我,我的腿很软,几乎是被她架回去的,鄢帅哥你和我很像,谁伤了你,你就会狠狠戳回去,一点不会手软。其实我也是这样的人。
我觉得那三杯酒太厉害了,我全身没有力气,不想动也不想说话,福如进来几次看我和我说话,我也没理。
后来我隐约听到这个克格勃在门外打电话,说我不肯吃东西也不哭,很奇怪的样子。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那三杯酒我喝得太急了。
我没什么伤心啊痛不欲生啊的那些感觉,只是脑子被冻住了一样,不能去思考,有点类似于麻木,麻木的人不会痛。后来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醒过来时,夜已经深了,床前坐了一个人,静静的看着我,床头灯柔和的洒在他那妖孽的脸上,似幻似真,他看我的眼色很奇怪,我无法读懂。
仿似捉迷藏,躲得再仔细,还是不可避免被找到了,终于还是要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