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深:“……”我:“……”
倒霉的霍秘书被开除了,全公司都在悄悄传八卦,霍秘书怎么脱光衣服引诱总经理,总经理怎么推拒不受,霍秘书怎么来个霸王硬上弓,绘声绘色,如若亲见,听者有不明白的:霍秘书很漂亮啊,为什么总经理送上门的都不吃?
说者眉飞色舞:霍秘书太急色了,或许是需求太大,最关键是被唐大小姐撞破了,你让总经理脸往哪儿搁?在总经理室被女秘书强了,传出去不就毁了一世英名?
这几天唐丹伦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估计闲言碎语总有那么一星半点飞入他耳中了,我连一点同情的目光都不敢送给他,这孩子要强,如果觉得连我都在同情他,准保活不下去了。
鄢帅哥有点不满意我还杵在唐氏公司不辞职,我只好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告诉他在敌方有个能干的卧底的重要性,鄢帅哥回答说这些事他来管就行,叫我不必操心,他没觉得我这个卧底有多能干。
说穿了他还是担心我不理智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我又只好拿出幼儿教师的天赋,给他分析了一次关于近亲不能结婚的生理原因和道德问题,估计这个特有说服力,鄢帅哥终于同意了我这个观点,表示不再过多干涉。
这段时间唐大少爷忙于处理他的疑似绯闻,暂时没有空来纠缠我,我也就稍稍松了口气,事实证明我真不能松一点点的气,这天早上来上班,在公司楼下直接被唐夫人截住,上了她亲自开的银色Ferrari。
从我回国,我们就没私下单独见过面,唐夫人还是一贯的雍容华贵,周身妆扮无懈可击,对我还是笑得又亲切又自然。
“丹翼,这么多年来,你恨过我吗?”
我本来已经全神戒备,做好了唇枪舌剑殊死搏斗的准备,没想到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老妖狐终于要扯下面纱以真面目示人了么?
我微微偏头,很天真的对她说:“恨?不相干的人,惹不起我的恨意,唐太太,就算您不同意我和丹伦在一起,我也不会恨您。”她看我一会,微笑的说:“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总像个小刺猬竖起周身的毛,谁一触碰就狠狠蛰过去。”
我笑着回答:“您现在没有竖起周身的毛了,您光滑柔软,但谁碰到您,您会咬他一口,谁被您咬到谁就会死,知道您是什么了吗?漂亮的金环蛇啊。”她也没生气,只是保持她的微笑。
唐夫人把车开出一段,停到路边,转头说:“和我下去走走吧,这里我以前经常来,前面有个很安静的湖,我年轻时,特别喜欢这里的安宁。”
我淡淡说:“喜欢和追求安宁的人,往往就是坏事做得太多,自己心里不安宁,才会有这种执念。”她静静的看着我:“你在害怕。”我轻轻一笑:“该害怕的人,应该是你。”
唐夫人打开车门下去,“我可能会把你推进湖里,你可以不用跟来。”我立刻毫不犹豫下车,走得比她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