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院的地方是在韩国的首尔,因为我的脸让人不忍目睹,我先生就只好让我一边养伤一边养脸,养脸的意思其实就是整容,主要是怕孩子一生下来就吓得不认妈妈不吃奶。
我不会韩语,老公请了个韩语女翻译陪在我身边,专事负责和医生交流接洽,我也觉得很有这必要,不然他们把我整成了凤姐可怎么办?接下来我又奇怪了:凤姐又是谁呢?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个词?
长久的医院生涯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想不通就不要去想,不然想了也白想。我常常挺着大肚子趁于翻译不在溜出我的私人病房,“阿里阿瑟哟”的去每个病房串门子,也常常被追来的老公温柔的拎回去。
老公是中国人,我能用流利的中国话和他沟通,由此得出结论,我也是中国人,他很忙,但无论多忙,他都会每个月抽出一半的时间在医院陪我,守着我过完十五天,他才急急忙忙赶回中国去。
他很疼我,我生孩子时他寸步不离的陪着,孩子是剥腹出来的,老公说反正在全身整容就干脆把肚子上的刀痕一并整了,我觉得这个主意很好。
我生的是个漂亮的女儿,老公给她取个名字叫双翼,我苦思了很久,觉得这名字太深奥我完全不懂,老公委婉的表达了女儿名字的含义:双翼,生了一双翅膀,那是天使的意思。
我还是忍不住提出了我的意见:有翅膀的也可能是鸟人。
老公的脸黑了三天,我也觉得这样很不好,我是在怀疑我老公的高雅和水平,不利于夫妻感情的增进,于是决定就用双翼给女儿命名。
双翼一个月大的时候我出院了,老公在首尔特别市的江南区一个叫清潭洞的地方买了房子,据说这是韩国有名的富人区,老公说我要想碰到个明星,要要签名什么的也方便,而且这一带都是豪华百货店,我住得近才不容易迷路。
老公除了于翻译外,还请了专职照顾女儿的保姆,一个做饭清洁的“阿祖玛”(大妈),就又急冲冲的赶回中国去了。
我身上,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金医生果然是首屈一指的整容高手大夫,我虽然不知道自己以前长什么样,但可以肯定没有现在漂亮,目前这张脸无懈可击,我自己看着都喜欢,搞得有点自恋。
女儿几个月大的时候喜欢小手乱抓乱挥,我时常护着自己的脸惊叫:“双翼,不要碰妈妈的脸!”还有一件事让我郁闷,我经常做一些杂乱又莫名其妙的梦,梦中总是有个男人,背景时而是一大片的薰衣草,时而是一大片的合欢树。
那个男人时常入梦来,却固执的不肯露脸给我看,我只能朦胧见到他有很美的风姿,但是,美丽的人却总是让我在梦里流泪,醒来往往湿了枕头。
我很气愤,每天临睡都要祷告别再梦他了,但没什么成效,他照常来梦里把我虐上一顿,在梦境里,他从来没说过话,只是我一看到他的影子,就会莫名忧伤。
双翼两岁时,活脱脱就是个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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