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屁头因为身体不适临时住院了。第二天贝先生回来后,听到消息很忧急,匆匆赶到医院探望。
小屁头躺在床上,我完全是勤奋忠实称职好保姆一枚,尽忠职守的随侍在旁,且双目布满红丝一看就是劳累过度没睡觉。
贝先生受了感动,当即决定给我加薪,我眼含热泪,贝先生这样的好人,为什么就生了个小恶魔般的儿子呢?
小屁头照旧不理睬他爹地,装自闭症上瘾了,不言不语不动。
贝先生伤感了一会,嘱我回去休息,他来看护小昭少爷。这可使不得,我忙深情的表达了我对贝先生的关心,他坐那么久的飞机回来,应该去休息,这里有我就可以了。
好劝歹劝,才算把贝先生劝回去了。小屁头一个小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就往隔壁跑。
保镖们仍然守在门口。小屁头自从被粉团舍身相救后,态度转变,对粉团表示了关心和友爱,可惜我家粉团实在太小,又受惊过度,并不怎么搭理他。
小受走了几天一直没有消息,鄢帅哥说,小受不愿意联系我们,是担心拖我们下水。我表示不屑,我这水都齐腰深了,老早就被他拉水里了。
由于小屁头的精诚合作,贝先生一直没发现内里的奥秘。
每次贝先生来医院,小屁头就一言不发的躺隔壁病床装病号,贝先生很着急,询问大夫儿子的病情,这医院就是鄢帅哥麾下产业,医生受命,只是敷衍贝先生。
我有点过意不去,对我的BOSS进行安慰:小昭少爷长期呆在家里哪儿也不肯去,换个环境也好。这话实在牵强,不过贝先生并没表示异议。
到了第六天,明天就是拿DNA报告书的日子,我多少还是很紧张,中狐狸两口子又来了一次,约好次日上午十点整碰面,一起拿报告书。
因为严防浅野律对我们进行打击报复什么的,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叫外卖。这天晚上我打电话叫了披萨,其实我不喜欢吃披萨,但是粉团小屁头都喜欢,我也只得从了。
鄢帅哥聘请的保镖很敬业,从来不许送外卖的直接进病房和我们接触,而是由他们中转,所以当我看到送披萨的拎着盒子进来了,感到一些奇怪。
小屁头眼睛贼得很,忽然朝我使眼色,从手悄悄指外卖小弟的屁股方向,我凝神去看,那个形状很可疑,有点像枪。
我起身问:“多少钱?”假装去拿皮包,却几步冲到门口,拉开门大叫:“救命!”鄢帅哥请的保镖不见了,估计早被扔某个角落去了,两个陌生的男人对着我笑。
外卖小弟索性拔出了枪:“关上门,过来,乖乖的,不然我打死他。”他把枪口对准小屁头,我赶紧妥协:“别开枪,我听你的。”
一听那人口音我就知道糟了,明显的蹩脚中国话,他不是中国人,我立马想到一个可能:浅野家的人!
那人生硬的说:“要么自己跟我们走,要么我杀了这两个小孩,打晕你带走。”粉团醒了:“妈妈!”
我镇定的回答:“我跟你们走,不要伤害小孩。”粉团看到枪慌了,正要哭喊,小屁头上去捂住她的嘴。
我对小屁头说:“我把双翼交给你了,照顾好她。”小屁头像个小大人一样严肃的点头。我放心了,对那人说:“走吧。”
这几个人把我左右后的围着,把我像跨国大罪犯一样弄下楼,进了一辆面包车。
他们有备而来,上了车我想尽力解释下,那个装外卖小弟的根本不和我说话,一掌砍在我后颈上,我连一句:“小鬼子”都没骂出来,就失去了知觉。
最气愤的是他们给我注射不知什么鸟麻醉剂,我一直就处于昏睡状态,偶尔半梦半醒,隐约的明白我被空运了。
最后我终于迷迷糊糊醒过来,已经身处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墙壁上挂着看上去年代久远的中国画,有山水有仕女,我那点可怜的古画知识完全排不上用场。
房间虽然宽敞,东西却很少,几上摆放着兰花草,靠窗的木架上放着古董花瓶。要不是我慢慢想起了医院的遭遇,我肯定会以为自己是穿越了。
此时的我穿了一身樱色的和服,躺在榻榻米上,难道我被弄到了日本?还有比我更悲催的人么?
我赶紧爬起来,头还有点晕,这些坏蛋给我注射过麻醉剂,要是影响我的记忆力,我非要……忽然我又想起来,我本就是个失忆的人。
我先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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