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霍崇的声音充满着志在必得,他对驯服她志在必得,他对他想要的一切都志在必得。
秦夏死死咬着唇,过了好一会才缓缓松开,她慢慢的垂下眼帘,表示她的妥协和顺服。
看着倔强的小猫,放下了挠人的爪子,变得温顺了,霍崇心中不禁有些得意,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时,他怔住了。
她住进金屋才一个多星期,已经瘦了很多,夕阳的余晖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温暖的阳光,仍然无法让她的小脸增添一点暖色和血色。
她的唇抿得紧紧的,睫毛不停的颤动,身体微微发抖,这一切反应都昭示着她表露出来的温顺,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是逼于无奈的。
霍崇突然感觉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原来,他还没有驯服她!
他看着她抿得紧紧的唇,昔日娇艳如樱花花瓣的唇瓣,已经失去了所有鲜妍娇嫩的颜色。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一双唇瓣,脑子里冒出一个诡异的念头,如果……
如果他吻上她的唇,在那柔软微凉的唇上辗转厮磨,温存缠绵,会不会让那苍白的唇瓣,重新变得像三月里的樱花花瓣一样娇艳动人?
他慢慢的靠近她,两人的唇瓣之间的距离一点点缩小。
似乎怕惊了她,他特意屏住呼吸。
离她的唇越近,他的心跳越剧烈,最后,那颗心跳得太快,快得几乎蹦出胸腔,可他依然屏住呼吸,一刻也不敢放松。
微风吹来,她身上清新浅淡的香气,无声无息的钻入他的鼻子里,一路往下,最后如看不见的丝线般,将他的那颗心温柔的缠绕住。
他以为他会厌恶,可是,他不仅没有厌恶,还隐隐的有些期待,有些激动。
就在两人的唇即将相碰时,秦夏似乎感觉到他的靠近,困惑的抬起眼帘,一旦看清近在咫尺的霍崇,她的眼睛立马瞪得浑圆。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区区十厘米,近得几乎可以看清对方脸上的细小的毛孔,和柔软微黄的绒毛。
四目相对,火光四溅。
从四年前开始,霍崇就从未和一个女人如此靠近过,他居然有些贪恋她身上浅浅的香气。
不是香水味,而是她在花园里待久了,沾上的鲜花的香气。
清新宜人,不浓不淡。
霍崇不想后退,他试探着去吻她的唇,秦夏脸色一变,手比脑子动得快,直接一巴掌甩在霍崇的脸上。
她那一耳光用尽全身力气,霍崇被打得偏过头上,脸上赫然一个巴掌印。
霍崇脸色大变,眼睛里怒火滔天,秦夏见状不妙,转身想跑,胳膊上一紧,她还没跑出两米远,就被霍崇抓了回去。
“秦夏,你敢打我?”
霍崇怒气冲冲的咆哮道,秦夏不停的挣扎,“谁叫你非礼我?”
“我非礼你?”
两人纠缠之间,秦夏的指甲挠在霍崇的手背上,挠出了几道血痕,霍崇眼里的怒火更盛,熊熊燃烧,几乎能摧毁一切,秦夏被吓到了,失神之间,被霍崇推到一株大榕树上。
秦夏刚想跑,霍崇已经逼了上来,将秦夏压在树上,他的胸膛近在咫尺,炽热得很,秦夏下意识的后退,后背与榕树的树干贴得紧紧的。
榕树的树皮虽然不像别的树那么粗糙,但还是让秦夏背上的肌肤很不舒服。
“我非礼你?”
霍崇冷笑着重复着之前的话,他粗暴的捏住秦夏的脸,“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只宠物,我要对你做什么,你都得乖乖听从,别说我只是想吻你,就算我在这里强行要了你,你也得照做,还要让我开心尽兴!这是宠物的本分……”
“够了!”
秦夏忍不住打掉霍崇的手,愤怒的吼道,“我不是宠物!我也不想要这样的本分!”
“容不得你不要!我给你的,你就得要!”
“你不讲道理!”
霍崇薄而凌厉的唇,勾出一个狂妄霸道的弧度,“在这座城堡,我就是道理!”
“你!”
秦夏气得说不出话来,因为生气,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原本毫无血色的唇,也染了点点诱人的红,好像在等人采摘的刚刚成熟的樱桃,透着薄薄的红,浅浅的香甜。
霍崇眸光暗了暗,隐隐的似乎有火苗在滋生,连呼吸都变重了,他的眼神如网般紧紧锁着秦夏,双唇一点点逼近秦夏的唇瓣,秦夏的脸上满是惊恐。
在霍崇即将碰到她时,秦夏眼里闪过一丝决绝,她一咬牙,不由分说抬脚用力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