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伶最终没有和孟沂笙走,但不知怎么,夏伶也终于松了口,她说:“等到你下一次回来时,不管是一年,还是两年,或是几年,我们都不嫁娶,若那时还有情,我便跟你。”
多年的感情如今终于得到一句承诺,孟沂笙激动之余,却也隐隐担心再生变卦,笙歌瞧他们大概也已说通了话,虽不知孟沂笙如何劝服了的,但少不得安慰他道:“二哥,如芷在我这行事稳妥,做事周全,不轻易下定论,可见下了决心后必定用心专一,如此你倒不用担心,只要下次回来等着娶她就好,现在痛心的可是我,少一员大将呢。”
如今她也和孟沂笙一样,叫夏伶为夏如芷了。
孟沂笙笑的爽朗,家里人舍不得他此去这么久,但听说他与夏伶终于有了结果,虽夏伶乃青楼女子,但儿子多年感情他们看在眼里,况且他们见过夏如芷,是个可靠的,便不忍拒绝,准备到时让一好友认夏伶作干女儿,写入族谱,也就不用担心身份一事了。
现在孟沂笙已离开了两日,笙歌病情也稳定了不少,云苏回来了,且毫发无伤,她也放心了不少。现在她只差一味龙骨参,倒还可以拖两三个月,如是这样,九月来了。
不久便是赫连尹生辰,想起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皇子如今又大了一岁,她便会心一笑,不管如何,她总要给赫连尹一份心意,送一份生日礼物的。想来想去,不知送什么,若是买来的礼物赫连尹当然不会稀罕,也就得她自己亲手制作了,然而自己制作何其繁琐,笙歌一个头两个大。
这几日她很是清闲,也没人打扰,至于她一直隐隐担忧的太子一事,似乎也被孟相知晓了,她路过书房时听见孟相与其他两位大人谈话,声音甚小,隐约带有怒气。笙歌直觉是孟相知道太子谋逆的事,想来那太子也是草包,逼宫何其隐蔽竟也被不少人知道,偏他还被蒙在鼓里。
所以她也不必担心太子成功,就算孟相未必是谈论这件事,她也是相信赫连申的。她只要安分待在闺房就好,此刻她手里拿着碧儿找来的剪刀,零碎的布料,不禁扶额叹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何况她也不是巧妇。
她想起昨日沈双燕来找她,因这几日在宫中得了风寒脸色有些苍白,但语气是掩不住的得意:“皇上看到我们的诚意,终于点头答应,只是要我们在过了六弟的生辰后再走,这下好了,且看我如何在江湖立足扬名,让多少人一听到我们的名字便不由自主的追捧崇拜……”她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干呕打断——但不是笙歌干呕,是她自己跑去洗漱台干呕去了。
笙歌目瞪口呆:“你……你不是吧?”沈双燕还在拍胸脯,似乎有继续呕吐的倾向,笙歌继续瞪她:“你有孩子了?这样还想和赫连毓出去?赫连毓也同意?你们怎么想的?等孩子生了再走不成么?”
沈双燕稳定好胃,继而走过来勉强一笑:“嘿嘿,等孩子生下来可就走不成了,之前我们便已找好了地方,去那里安定下来就成。又不是一直在路上奔波,安啦安啦。”
笙歌还想说什么,但也说不出话来,只听沈双燕道:“我是真讨厌这皇宫,巴不得眼不见心不烦。”
笙歌叹了口气,最后问她:“红袖舞楼呢?”
沈双燕嘿嘿一笑,把笙歌看的发毛,未等她说出话来便挥手道:“可别说交给我,我都是靠如芷呢,过一两年如芷也要走了,到时我要把你红袖舞楼给败光了您老可得把我杀了。”
沈双燕温柔的看着她:“笙歌,在古代就你和我心有灵犀,理念也都差不多,再说我也就信任你,其他人可没什么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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