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能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事情了,可鸿钧这话,却直接打破了太一对之的认知,让他如何会不惊异?
“当年‘陨落的’是初凤的一具善尸,祖龙当年也是,不过是为了避开天道耳目,为两族留下大多的血脉,现在,他们大概已经合力构造炼化了一方中千世界了”
太一依旧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仿若伸出了倒钩一般,直直的定在鸿钧的身上。
“太一,你应该知晓,天道绝不会允许过于强大的某一个种族掌控这洪荒的。”
“不错,我知道,是我太过执迷,是我自己,没有看清……”
在巫妖大战之后,他就有所明悟了,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两族之间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一般,被自己想要争霸洪荒,想要成为这洪荒主宰的念头完全所充满。
……怎么会如此急躁?
他恍若陷入了某种执念一般,就连眼中也若隐若现地闪过一丝的血色,此刻脑海中再无其他,唯有指甲狠狠掐破了那紧紧握拳的手心。
天道,天道!一切成败缘由也不过是因为那高高在上的天道。
“太一!”鸿钧手中拂尘在他面前一甩,却是高声大喝,“莫要被那心魔所控制,无端入了魔障。”
“心魔?我管他什么魔道妖道,“太一嗤笑,他现在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鸿钧,我问你,既然你说你合了天道……你又说是天道不允,那你扮演的又是怎样一个角色?”
太一眼底的寒光与憎恨看的鸿钧不经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腕,“太一,冷静一些,我可以告诉你的自然会告诉你,但是有些事情,我只能告诉你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的!”
“那是怎么样,鸿钧,你难道还想戏耍于我吗?!当初你说你喜欢我,哈!你只是觉得我当时看到哥哥成亲,那副痛苦失意的样子很有趣吧。毕竟,堂堂道祖,又怎么可能屈尊纡贵来迁就我?”
什么喜欢,什么在意,不过是觉着有趣罢了,也只有他这个傻子才会把这些当了真话。他那么努力地忘记对哥哥太过分的依赖,劝自己放下这不该有的执念,又努力地去重视鸿钧所说的话,不去逃避他所说的这份喜欢。
可当他终于成功的那一刻,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那种被愚弄的愤怒,那种被抛弃的悲伤,那种甚至不知道为什么的茫然……
“鸿钧,都说‘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你也是这样的吧?我跪在紫霄宫门口求你的时候,你甚至不肯出来见我一面。”
他几个子侄的灵体就这么一点点的在自己面前消散,高傲自负的东皇太一也之后这个时候才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痛彻心扉的绝望。也唯有到了那一刻,他才是真正的死了心,只将一切的前程往事全部埋藏。
他鸿钧做他洪荒之中至高无上的道祖,他太一则当他妖族一呼百应的妖皇。
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决堤,他神色空茫地看着一瞬间慌忙着想要帮他擦拭去泪水的鸿钧,却是微微推侧开了头,先前的疯狂之后所留存下来的,只剩下了满满的疲惫。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猜不透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鸿钧头一次意识到,语言,竟然是如此无力的东西,只能干涩着一再告诉他。
“不是这样的,太一……再信我最后一次。”
“鸿钧,你变得未免太快,又让我,如何信你。“
鸿钧自然也很想告诉太一他的苦衷,他的缘由,可是不行。
法则与本源的限制是构成这个世最为基本的东西,他与天道的争夺则恰恰涉及到了很多的这些东西。他绝不会允许太一无故收到法则的排除,哪怕,只是极其细微的可能。
所以哪怕到了最后,他也只是握着拳,闭幕微叹,“鸿钧合道,鸿钧就是天道,可天道,却非鸿钧啊”
鸿钧不再管太一惊诧的眼神,就已经兀自转身,“你已经拿到了河图洛书,是与不是?”
他没有等太一回话,就已经自顾自地接了下去,“我本来,是想再等些日子再给你一个惊喜的,但是你现在的状态未免太不稳定,或许……只有他能帮你平复些心境了吧”
……
与此刻苦逼的鸿钧不同的是,某个被扔了回去,此刻已经到了自己的中千世界的某只凤直接被他咬牙切齿的爱人坐到了腰上。
“初凤!去看鸿钧,嗯?那你身上这股暧昧的让人作呕的气息是什么!!我看你不是没有精力,你是把经历给了别人吧!!”
初凤:……
“龙性本淫啊龙性本淫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