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邹云把任丽搂进怀里,将她的长发拢在身前,再把帽子按低,带着个酒鬼往宾馆走。
几分钟的路,带了个不合作的家伙,硬是走了近二十分钟。
进了宾馆,邹云直接带着任丽向前台出示卡片。
她不敢把人放一旁。万一酒鬼不清醒,露出丑态被人看见脸了呢?影响不好。
前台小姐看过卡片,检测后递回来,“302房,已经开好房间,您直接刷卡就能进入。”
“好的。”两人一起进入电梯。
等两人走后,前台小姐面露鄙夷,“把女的灌醉到失去知觉,再带了人到宾馆开房间,够无耻的。”
旁边一人拉拉她衣袖,目光里含着警告,“不要议论顾客长短。”
邹云丝毫不知自己被当作超级色魔,一门心思遮住任丽的脸。
进了房间,邹云第一件事就是把人扔到床上,自己坐在沙发上喘气。
她心里不免好奇,明天任丽醒来后,发现把自己弄的跟女鬼一样,不晓得会有什么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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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被单上,任丽睁开眼。一边觉得头疼欲裂,一边慢慢坐起身。
“!!”任丽震惊地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双人床上,身体不太舒服。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上竟然有红色血迹!
发现什么事情了?她努力回想,只记得心情不好去喝酒,然后……
“你终于醒了。”邹云穿着条裤衩,套了件无袖衫,头发湿漉漉地从浴室走出来,肩膀上搭了条毛巾。
看见任丽睁开眼睛,她很欣慰。
“发生什么事了?”任丽冷静发问。
“昨天我在路边摊买晚饭,正好看见你被一个男的纠缠。你不肯打电话给经纪人,又不肯回剧组,我只好把你带回宾馆。”邹云忍不住抱怨,“昨晚上累死我了。你酒品很一般啊!喝醉了撒酒疯,抱着我不让走。”
抱着不让走,你不会踹一脚,把人踢开么!!帮忙帮到把人送床上,禽兽!任丽内心很抓狂。
“一晚上没怎么合眼,还沾上了一身汗味酒味。我刚洗完澡,你要不要也洗一下?”邹云好心建议。
毕竟一身酒臭味,回剧组铁定挨经纪人骂。
任丽已经不想问邹云是怎么沾惹上酒味的了。一晚上没合眼,床单上红色血迹,事实真相摆在她眼前。
她镇定地下床,镇定地走到餐桌旁,镇定地拿起水果刀对准邹云。
邹云刚用毛巾擦干头发,抬头一看,瞬间懵逼,“你干嘛?”
任丽镇定地回答,“在被强、奸时反抗导致强、奸犯死亡,算正当防卫。”
邹云一脸黑线,“毛病吧?谁强、奸你了!我睡了一晚的沙发。”
“妈蛋,证据都在,还想抵赖!”任丽握紧水果刀,气势汹汹,恨不得连捅邹云十几刀才能泄恨,“我特么需要你把我搬过来么!老娘宁可被狗仔队发现,身败名裂,也不想被你糟蹋了。”
俩女的,睡一张床上都不会有事,糟蹋个鬼。邹云的表情复杂,难以言喻。
头一次遇见这么清新脱俗的蛇精病。
“我是女的。”邹云直视任丽,淡淡道。
“别以为你是女的就能脱罪,我……”过了会儿,任丽回过味,她表示没听清楚,“你刚刚说什么?”
邹云走到沙发旁,翻出外套,掏出口袋里的皮夹子,把身份、证递过去,“邹云,性别女。麻烦你看仔细。”
任丽瞪大眼睛、仔仔细细、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眼珠子快瞪出来,身份、证上确实是邹云的头像,性别也写明了是女。
如果不是虚假证、件,那么邹云的确是个女的。
任丽忍不住扶额,她觉得头脑更加发晕发胀,醒来后的一切都很离奇。
要么是昨晚喝了假酒,已经神经错乱,要么就是她早上醒来的方式不对。
“冷静点了?”邹云不客气地抽回身份、证,抱怨道,“我不是说了么,你喝醉酒撒酒疯,还吐了。早上宾馆的服务员送来新衣服后,我去洗了个澡。一整晚我都睡沙发,压根没靠近过你。”
任丽将信将疑,好歹把水果刀放下了,“床单上一片红你怎么解释?”
邹云反问,“你是不是来例假肚子痛不舒服,你自己不知道?”
任丽默然。安静下来后,发现的确肚子有点疼,有种熟悉的绞痛感。
邹云在旁边吐槽,“被人当男的,次数多到我已经习惯了。被人当强、奸犯,举着水果刀对着,我还是第一次。早知道昨晚不出面了,由着地痞纠缠你。”
任丽讪讪地笑了下,“你、你等等,我先去厕所。”
邹云没好气地看着任丽屁颠颠跑到厕所,她自顾自穿上服务员买的新衣服,把脏衣服打包。
收拾好后,她躺在沙发上闭目休息。
半个小时过去了,邹云几乎以为任丽血崩,昏迷在厕所时,任丽磨磨蹭蹭走出来了,脸上挂着歉意和内疚,“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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