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娟走了出来,拉着刘墉走到自己房间,半晌才说:“刘墉,你跟我说,你昨晚到底怎么了?”
刘娟的话很平静,却给刘墉吓了一大跳。
这事肯定是安妮给她说了,否则刘娟是不晓得此事的。
刘墉半天才说:“我对不起你……”
刘墉的话还未说完,刘娟也不想让他说下去,相信那只是借口,托辞,不是理由的理由。
刘娟说:“早知道你是这山看着那山高的男人,你巴不得全天下的美女都围绕你转!晚晚上都有人陪你睡,你最开心!”
刘墉说:“你不让我说,我也要说,我真的不是有意钻进安妮的房间。我当时真的迷糊了,走错了房间,否则不会和她睡在一起。”
刘娟说:“你为什么和她做那事?难道你感觉不到她不是我吗?”
刘墉说:“我真的不知道。当我开了灯后,才发觉躺着的不是你,才醒悟过来。”
刘娟说:“我也不想知道你编的故事多真,不想说下去。刚才格林和我说了,非要我复婚。她妹妹也求我,说答应他哥。他们想留在中国,不想回国了。”
刘娟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泪水在眼角里来回转。
刘墉说:“我没有什么话可说,但是我得告诉你,我一直喜欢你的!”
刘娟安静地看了刘墉一眼,说:“你爱我?我可真没见到你为我做什么!但是我一直是喜欢你的,那是因为你的一举一动都吸引着我。我佩服你的为人,也佩服你的果敢,敢想,敢为。我看到你为秋庄人所做的一件件事,帮助的一个个人,我都感动。有时我想,你真是百事通,是上帝!什么事在你的眼中都不值得一提,所有困难在你眼中也不是困难。”
刘墉看着刘娟绝望的眼神,无可奈何地说:“我也不知遇上这么多怪事,遇上这么多难缠的女人。”
刘娟说:“我给你说,安妮喜欢你了!她说非你不嫁。你看着办吧!”
刘墉脑子可大了,什么破事?为什么昨晚走错呢?要怪也就怪刘娟,若是她不叫自己回来,自己和肖镇长住在招待所住了,也不会闹出这事来。
刘墉正想与刘娟说,把此事放在一旁,暂是不管,要去看肖镇长时,安妮进来了。
她看着刘墉没说话,倒是和刘娟说了。
她很委屈,像被人强奸,没人给她伸张正义似的,说:“姐姐,你给我作主吧!”
刘娟也斜刘墉的表情,吹毛求疵地说:“你看着办!她人在这儿。”
安妮看了一眼刘墉,委屈地说:“你昨晚和我睡了,你得娶我为妻!”
刘墉说:“你多大的年龄了?你还喜欢上我?你知道吗?我现在三十岁了呢!”
安妮说:“我今年已是二十一岁了!在我们国家,像我一样大的女人早结婚生子。你和我相差不大了!我喜欢你的。你的为人很好,昨晚我见着了。你为了朋友的儿子治病,你来向姐借钱。我想你没能力找回那么多钱,但是你有勇气向姐姐开口,说明你是个男子汉!”
刘墉说:“我喜欢刘娟!你知道吗?”
安妮说:“我知道的。但是我哥哥喜欢刘娟姐,而且他们两已是六七年的感情了,难道你一点不同情我哥哥吗?我想我姐姐也喜欢我哥哥的。要不是你昨天来这儿,可能我姐姐和哥哥今天去美国了!”
刘墉真舍不得刘娟离开他,也不想背上一个流氓的罪名,让秋庄人知道自己今天和这个女人混,明天和那个女人混,骂我不是人了,受人瞧不起。
刘娟的眼眸一闪一闪的,脑子也在不停地运动,她想与格林是多年的感情了,要不是老爸生病没人照顾,也不会离婚。
她很想与格林好,但是不想回美国去,怕老爸生了病没人照顾。
昨晚见到刘墉站在自己的面前,心里有一种割舍不下。
刘墉是个好男人,在中国这土地上,遇上这样的男人真少,格林是不能与他比的。
虽然说格林知识渊博,但是做人做事和社会交际,比刘墉差得太多。
同时她又一想,自己得过宫外孕,可能一辈子生不出孩子,防着以后刘墉不要她。
农村有了习俗,生不出男孩子,也就接不了香火。
她对刘墉说:“刘墉,我们做朋友吧!我们做好朋友吧!我想我们会经常见面,有困难我可以找你,你也可以找我。说不定,我们还是一家人。你想,安妮喜欢你,非你不嫁。你们俩是结了婚,我们不是一家人了吗。”
安妮听了刘娟的话,脸上也有了笑容,说:“哥哥,你就喜欢我吧,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刘墉这时的手机响了,原来是肖镇长打来。
刘墉立即接了电话,原来肖镇长已经在小区大门口了。
刘墉便出去接他进来,刘娟和安妮也跟了去。
肖镇长见了刘墉,脸上笑魇伸展开,说:“我以为你还在睡觉呢!——我把你的行礼拿过来了。”
刘墉笑着说:“我正准备去接你,你来了。——走,进屋去吃早餐。吃了早餐去看一看你儿子,也想认识他。”
肖镇长说:“我去医院了。医生说,马上要请北京的几位专家来汇诊,看明天得不得出方案!”
刘墉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眼睁得特大,说:“肖镇长,只要有一线希望,你就别害怕。你想,你想不出办法,我想得出了。”
肖镇长笑着,很感谢,说:“谢谢你刘墉!若是没有你,我真想不出办法了!”
刘墉说:“你别谢谢我!我不得你,我早坐牢了。你想刘三贵恨我了!几次不是你给我作主,向公安局的民警解释,我现在会站在你面前吗?”
肖镇长突然想到刘三贵,便问:“刘三贵怎么样?”
刘墉说:“怎么样?好了。你不晓得了,我把他与我们村张彩云结合在一起了。”
肖镇长“哦”了一下就没问了。
刘墉们一进屋,格林正在做早餐,刘娟也就帮着做,安妮则去洗水果给他们吃。
当其他人不在客厅时,肖镇长就问刘墉:“刘墉,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刘墉挠了挠头说:“我也说不上来,不像我和你,一说就说上,可是他们只是一面之交了。”
肖镇长的眼睛一下子迷惑了,小声说:“他们对你那么好,不可能一面之交吧!而且那女的借钱给你,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了。她晓得你还得上啊!”
刘墉不让他再说这钱的事,怕他们听了不自在,说:“别说了,我能解决的。”
肖镇长说:“我昨晚琢磨了一晚,不可能!你和这女人关系再好,那是三十万元钱了!要挣上半辈子,或者一辈子了!”
刘墉说:“钱对有钱人来说像废纸。你担心做什么?”
肖镇长说:“你别骗他人钱了!”
安妮端着水果来了,说:“你们吃水果吧!”
安妮把水果放在茶几上,就挨着刘墉坐下了。
刘墉一点也不想她坐在自己的身旁,不想让肖镇长骂自己不是男人,昨晚说与刘娟有男女关系,现在旁边又坐了一个金发女人,看上去也有男女关系。
这是什么人了!
见一个女人就爱一个女人!
肖镇长事后肯定要骂的。
吃了早餐,他们全都说要去看肖镇长的儿子。
刘娟则对刘墉说:“金钗的手术也动了。现在正在休养,你来了也去看一看,否则她要生气,也要伤心的。”
这话不用刘娟说,作为金钗以前的男人,有义务去看望她,而且肚子里的娃娃是自己的更应该去看她,安慰她几句。
刘娟开了车,在一家大超市买了几箱水果和营养品,一起去了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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