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滴溜溜的一转,扑腾扑腾的又跑到秦峥的腿上窝了起来,闭眼,睡觉。
秦峥“......”
夙毓“噗......”
秦峥手一顿,也就任由它窝在那里,对着夙毓问道“苏止言告诉你我喜欢兔子?”
喜不喜欢兔子什么的不要紧,重要的是这只兔子可是十分的喜欢你。
“倒也没有说的这般详细,”夙毓毫不犹豫的卖了队友,颇有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作风“他只是告诉我,教主喜爱那等小的东西,毛绒绒的东西,像是乌云,自小被教主养大,不是喜欢的紧?”
秦峥看着他半晌,这才盯着腿上的一小团道“喜欢的这种东西是秦小笙,而我,”秦峥看向了夙毓,眸色幽深道“不过是喜欢亲手养大而已。”
夙毓对上了秦峥的视线,蓦然勾起了笑容道“教主说的果然没错。”
夙毓将那小小的一团抱过来,吩咐侍从进来让送去了七皇子府,苏止言出的主意,他自己养去吧。
而秦峥养成的,除了乌云那匹骏马以外,夙毓不会再容许有其他的东西。
秦峥看着他的动作,低头拿起了书卷,继续看着新得来的秘籍心法,然后在侍从退下去后蓦然道“秦小笙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夙毓“......”
而新婚燕尔的苏大公子,看着那夙毓送来的小小白白的一团,冷冷一笑,送上了回礼。
一箱子的顶级的脂膏,各种味道的各种牌子的都有。
拜夙护法那一匣子的脂膏所赐,苏大公子现在腰还疼着,真是不报仇,难解心头之恨。
那两个不管谁在下面也快点尝尝三天不能下床的滋味去吧,哼......
不过这么小只的兔子还是挺可爱的,苏大公子躺在床上看着臂弯间蹦跶的小白团子,心情稍微有点好转。
“夫人,来,为夫伺候你吃饭了,”齐云刑讨好的端着粥走了进来,然后就看到自己的地方被一只兔子给占领了。
想要若无其事的将这个第三者扔掉吧,苏大公子一眼睛瞪来,七皇子殿下只能老老实实的忍着心里的委屈伺候吃饭不说。
晚上还不准上床,然后那个占着他的位置的兔子越发的可恨。
啊!居然还蹦到了止言的身上,还碰脸颊,那小眼睛滴溜溜的,示威么,混蛋!
明天一定要把它给煮了吃掉!
无辜的只是想取暖的兔子:......
不管七皇子殿下怎么想,小家伙还是健健康康的活了下来,并且每天都由苏止言亲自喂食,亲自洗澡。
没受过这种待遇的七皇子殿下很眼红,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人家的主人比较厉害呢。
而那两个送来礼物的罪魁祸首,更是招惹不起,打也打不过,还在合作,因此,七皇子殿下只能闷闷的生着一只兔子的闷气,然后借着生气的由头晚上折腾的狠一点而已。
轻松的日子并非长久,三皇子归京元气大伤,只是皇帝宠爱,朝中势力也很稳固,恢复却是指日可待。
让苏止言忧心的却是大皇子齐云岫,这个大皇子平时不显山不漏水,却能得碧落宫的全力扶持,也不是易与之辈。
碧朱更是心思难测,手段毒辣,难对付的很。
西南叛乱的消息已然传回,却是比前世要快上一年,夙毓隐隐皱眉。
这样的消息,总是让人觉得不那么简单。
七皇子前世虽是借西南叛乱之事牢牢掌握着大齐过半的兵权,但是那两年的平叛,却也让他受过一次颇重的伤势,几乎难以挽回。
三皇子和大皇子在朝堂相争,苏止言和夙毓却是在言明前世之事,那样的重伤,苏止言不可能让齐云刑前去。
只是鹤蚌相争,这个不想得利的渔翁却偏偏走到了最坏的结局。
怀璧其罪,小儿抱金而过闹市,皇帝亲自下旨,无人能够抗拒。
皇权在上,总是掣肘难安。
齐云刑倒是并不在意,只是安慰道“行兵打仗谁能不受伤,只是既然知道是谁下的手,便可提前预防,止言,你是关心则乱了。”
前世是其余几位皇子联合下的手,他们不能看着齐云翳一家坐大,自然会使些手段。
战场险恶,除了阴谋诡计,那时时的危险也总会到来。
只是,苏止言隐隐有不详的预感,却并非来自于其他的几位皇子。
这种不安来的既快又猛,即便寝食难安,齐云刑还是披甲上了战场。
可是真正的噩梦,却发生在牢不可破的七皇子府,苏止言身上。
调虎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