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爷也觉这样不妥,忙搂紧了她,往山下走去。
快到了村里,他才松开了她。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家,家里的人也都全部起来了,黑鹰正一脸怒气的站在门口,像一尊门神一般。
见高香寒和二爷回来了,他急忙往前几步,拉过了高香寒,又怒色看了一眼二爷,问道:“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二爷不屑的看了一眼黑鹰,他的女人,他想怎样就怎样,一个外人管得着吗?
高香寒确实也觉累得很,只垂着眼睑道:“没有,二爷只是找我有事罢了!”一面又推开了黑鹰的手,道:“我头疼,先进屋睡了。”
言毕,便自顾自的进了屋躺在了炕上。
本来就没好利索,这一吹山风,似乎又病的重了些。
高香寒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身子冷的发抖,她不自觉的紧紧拽住了被褥,可还是冷的发抖。
迷迷糊糊的,她似乎听见安安的叫声,又听见嘈嘈杂杂的叫嚷声,脑子里乱哄哄的,一团糟。
“周大夫,怎么样了?”二爷看了一眼炕上昏昏沉沉的高香寒,眼里满是忧色。
黑鹰站在一旁,也是忧心如焚。
周大夫看了一眼二爷,皱着眉头欲言又止,半响才道:“只是着了风寒,吃些药就能好。”
二爷看那周大夫的神色,分明就不像是风寒那么简单。
心道,莫非是有什么大病,他当着病人不好说出来?
有了这个想法,他脑子里忽然就炸了锅,眼神不觉又扫了一眼炕上病怏怏的高香寒,心里害怕的厉害。
钱妈妈手忙脚乱的替高香寒换着帕子,安安在一旁守着,小脸上满是担忧。
这孩子,还真是和他娘贴心。
二爷叹了口气,对着周大夫道:“走吧,咱们上外面谈。”
黑鹰要跟过来,二爷回身道:“你还是先看着安安吧!”
言毕,也不管黑鹰飞过来恶意的目光,径自和周大夫出了门。
苏子谦自然也不好跟过来,看二爷的模样,他应该是和周大夫有话说,他便很自觉的立在了门口等着。
二爷携了周大夫,一路到了院门口的僻背处,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周大夫,你给本殿好好说说,高姑娘到底得了什么病?”
周大夫诚惶诚恐,急忙行礼:“二殿下……”
“你先起来,只说病情就好”二爷挥了挥衣袖,自打他那次为了救安安亮明了身份,私底下就已经交代周大夫要格外照顾高香寒母子,这也是为什么云雀大婚的时候,周大夫会送那么大的礼,高香寒被蓝家冤枉时,他会跟着高香寒去酒楼检查,替她洗脱罪名,这一切都是因为二爷的嘱托。
周大夫眼眸微闪,沉吟半响,才道:“高姑娘……高姑娘只怕是有了身孕了。”
二爷一愣,旋即沉了眸子问道:“几个月了?”
“按脉象来看,多则月余,少则二十多天。”周大夫没有太大的把握,毕竟月份太小。
二爷听了,心里暗暗算着,他和她上次在一起的时候,离现在正好有一个多月了。
如此一想,却也正好能合得上时间。
他眼眸微动,心里虽然已经激动的不行,可脸上却不敢十分的表现,只压低了声音道:“那高姑娘知道吗?”
周大夫急忙摇了摇头,道:“草民还没敢告诉她。”
毕竟他也能看出二爷和高香寒的关系来,知道这孩子说不定就是皇嗣,也不敢大意。
所以此番用药,他才只用了些温和的药材,不敢用虎狼药,怕损了高香寒腹中的胎儿。
二爷点了点头,显然很满意周大夫的做法:“很好……”一面又嘱咐道:“这事只有你知我知,不得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周大夫点了点头,回话道:“草民知道了。”
二爷从腰间拿下一块玉佩来,是上好的羊脂玉,上面雕刻着二龙戏珠的图案,一看就价值不菲:“这块玉佩是爷赏你的,往后这几个月里,你给爷好好的照顾着高姑娘的胎,要保证她们母子平安,你可知道了?”
周大夫看着二爷手里的玉佩,如何敢接,只连跌声的道:“草民知道,玉佩殿下还是自己收着吧!草民这样的,又如何配有这样的玉佩。”
二爷浅笑,他倒是很懂分寸,他就喜欢这样的人:“收着吧!这可是爷赏给你的。”
周大夫诚惶诚恐,恭恭敬敬的收了玉佩,连跌声的道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