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地在抚摸着,笑道:“你是我夫人,我婆娘,以后只能对我笑。”
沈如初瞪了他一眼,嗔道:“作死呀!这大白天!”
古人*房/事除了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外,还有诸多忌讳,比如雷雨天不*房/事,白天不*房、事,否则要被视为放/荡,有违妇德。
文旭嘻嘻一笑,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我晚上可不绕过你。”说完拿了一个枕头歪在床上,道:“我们就这样一处说会话。”
二人在房间里腻了半晌,商量了明日回门的事情,按照安阳的风俗,新婚三天,新嫁娘要和女婿回门省亲。给什么人带什么礼物,文旭早已安排好了,沈如初没想到文旭将事情打理得这般井井有条,暗自庆幸自己当初选对了男人。
文旭轻轻地抚摸着沈如初细腻白皙的脸蛋,看着那樱红水润的双唇,忍不住凑过头去,却听喵呜一声,一个白影蹿过来。
沈如初不用想,也知道是小白来了,伸手替它挠挠头,小白舒服地眯缝着眼睛。
文旭笑道:“这白大爷是只公猫吧?不然怎么一见你我亲热,就匆匆赶过来呢。”
沈如初噗嗤笑了,拍拍小白的脑袋,道:“小白,自我介绍一下,你是公子还是小姐。”
小白似乎对这二人的玩笑态度很不满意,喵呜一声,叫的很大声。
“瞧瞧,它还生气了!上次你说这是什么猫来着?”文旭笑道,伸手替这位白大爷挠挠头,讨好地对小白道:“你别不满意,上次救你回来小爷我也有功劳。如今小爷可是你主子的夫婿,你若敌视我,就是让你主子为难了!”
沈如初笑道:“雪龙猫,听说品种稀少,浑身是宝。”
文旭抽了抽鼻子,道:“什么味这么香?”
沈如初也闻到了,道:“先前还没有的。”又凑到文旭身上嗅了嗅,文旭笑道:“我一个大老爷们,能有什么香味,除了汗臭!”
沈如初笑道:“那可不一定哦。”
小白大摇大摆地走出沈如初的怀抱,然后跳到一处椅子上,人模人样地坐在那里,沈如初甚至看见它在偷笑,嗔道:“你个二货,坏笑什么呢?”
小白立马瞪圆了眼睛,那表情仿佛在说:什么,你叫我二货,你说堂堂雪龙猫大爷是二货?简直不可理喻!
沈如初噗嗤一笑,然后看见自己衣衫上有一处水迹,狐疑地看着小白,冷道:“你撒尿了?”
这混球,竟然对着自己撒尿!
这是学着狗狗做标记吗?
文旭撩起沈如初的衣袖,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道:“是香的?”
沈如初本来嫌弃恶心,毕竟那是猫尿,听文旭这么一说,也跟着闻了闻,好香!而且那股香味沁人心脾,如同梅香,但比梅花的味道多了一股厚重,又不似花香那般甜腻;如同麝香,但比麝香多了一份清新。
“真的是香的?小白,过来。”沈如初招呼着小白。
小白脸一红,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沈如初抱住小白上下看了看,道:“是不是和麝香猫一样,肛门下面有香囊?”
小白明白沈如初这是要检查什么地方,那么隐私的部位能让一个女人去碰吗?它可是雪龙猫大人,猫中之王!
小白轻松从沈如初手里逃脱,很不满意地“喵呜”了一声。
文旭笑道:“这雪龙猫还真是个宝物!以后让它多喝水,多尿一些,连香饼子、香囊、熏香都省了。”
沈如初捶了他一拳,嗔道:“亏你想得出来!”小白却在一旁愤愤地看着文旭,沈如初看着小白,心中有了其他打算,也许真如宫云枫所说,这小白全身是宝,将来说不定能用于医术上。
她柔声招呼小白过来,继续帮它梳理毛发。
文旭见状,吃醋道:“一只猫而已嘛,怎么能和我争宠,这才是我呆得地方!”于是枕着沈如初的大腿开始睡觉。
沈如初哈哈大笑,心说文旭真是个人才,连只猫的醋都吃!
当天晚上,二人又是一番水/乳/交/融,文旭仗着年轻,又是初尝云/雨情,自然是缠着沈如初求/欢,干脆把那春/宫图翻了出来,依葫芦画面地摸索尝试了一番,直到做了四五次,二人筋疲力尽,这才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文旭便将礼物搬上了马车,那两个新兵蛋子穿着一新地跟在马车后头。
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没休息好的缘故,沈如初总有些心悸,这眼皮跳得也厉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是右眼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