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些不满。
古三娘“嗯”了一声再也没有回音。
松月听了这话正要上前询问,却被沈如初作势制止了,心中却有一个不祥的预感,难道文旭出了什么事?
金月又道:“可夫人呢,不但没有安慰文将军,问都不问一声,每日里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医馆,打扮给谁看?”
古三娘道:“那是文将军自己不愿说。夫人那是去学医。”
金月不屑道:“学医?就算是学医也不用打扮得花枝招展吧?你我二人不也想着做一番事业,可你看看我们,哪里、哪里像她那样了。”
松月听了这话,急着上前被却沈如初拉住了。
古三娘道:“夫人和我们不一样。”明眼人都知道不一样,沈如初是如同娇花一般的女人,水做的骨肉,而金月和故三年却都是五大三粗、相貌丑陋,按照常理推断,她们应该是找不到婆家这才弃了红妆去投戎。
金月冷笑,道:“不管怎样,文将军出了这种事,受了这种排挤,她身为妻子怎么能不闻不问!我是替文将军鸣不平!”
古三娘又道:“人家小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们做下属的不宜过问。别说,夫人应该要来了。”
金月冷道:“哼,就算夫人来了我也不怕!”
沈如初笑道:“二位将军早!我方才听说文——我们家爷出了事情,出了什么事?”
金月偷偷看了古三娘一眼,她先前说得理直气壮,这会子却说不出话来,平时沈如初待她还算客气,但也未高看她一等,主家的气势在那里摆着,加上打赏了不少财物,有道是“拿人的手短”,她是没底气对着沈如初趾高气昂。
古三娘道:“文将军的确出了一点事,但是文将军不让属下告诉夫人。”
沈如初一惊,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要瞒着自己?
“到底什么事?”沈如初冷声问道。
金月又看了古三娘一眼,依然犯难地没有答话,古三娘也很犹豫,松月道:“夫人问你们话呢!这是要急死人嘛!”
沈如初冷道:“你们不说也行,我亲自去西郊校场找他!松月你去找秋蕊,就说是我的吩咐,让她去医馆为我告假。”
金月急忙拦住沈如初,道:“夫人且慢!文将军他……他现在已不在校场了。”
“什么?”沈如初惊道。
金月与古三娘仍旧不肯说,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
沈如初一门心思担忧文旭,见她们仍旧油盐不进地死守秘密,怒道:“他现在在哪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枉自称你们是巾帼英雄,吞吞吐吐的,算哪门子英雄!你们不说,我不勉强。你们只管只听命于文旭,去他那里复命请赏,我当不起你们的保卫!用不起你们这样的将士!松月我们走。”
松月愤恨地看了二人一眼。
古三娘一看局面僵持,得罪了沈如初,文旭那边也不好交代,急忙道:“夫人别急,我们告诉夫人也无妨。此事关系到疆北军中各位将领,还请夫人屋内细说。”
进了屋子,古三娘与金月将文旭的近几天的遭遇说给沈如初,沈如初原本以为是马文俊父子使坏,却不想是胡山海捣的鬼!
胡山海本就是暴戾恣睢的性子,容不得半点忤逆,所以一直记恨文旭不识抬举拒绝迎娶翠柳,让他的愿望落空,加上后来他与翠柳的丑闻在军中越传越开,越传越离谱,令他误解是文旭从中作梗,故意传出去看他笑话,殊不知这在安阳城是公开的秘密,之所以传得那么厉害,是因为他与翠柳的行事不但不遮掩,越发变本加厉,凡是长了眼睛耳朵的都看得见、听得到。
前几日,胡山海忽然到了西郊校场看演练,临时要抽调两百名将士到他麾下,恰恰这两百人是文旭训练的方队的,一旦被抽调,队形就会被打乱,作战配合也需重新部署,一切要重新训练,为此,文旭坚决不同意胡山海将人带走。
胡山海当场震怒,又被他身边的狗头军师教唆,挑出了文旭抽调军中将士保护自己家小的事件做文章,当场认定文旭违抗军令,徇私枉法,想要将他杖毙,好在当时很多将士都为文旭求情,且军中将领指派麾下的士兵当守卫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文旭这般作为无可厚非,但胡山海哪里肯轻易放过这个整治文旭的机会,所以,文旭虽免了死罪却被调派到郊外的马场去养马!
沈如初抚着胸口,压抑着内心的紧张,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文旭他现在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