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急忙钻进被子里,紧接着就感到一个火热滚烫的身体也钻了进来。
二人多日不曾亲热,又是贪恋欢情的年纪,文旭这几日憋在军营苦思冥想,借着对沈如初的想念琢磨了不少huā招,少不得这会子要招呼在沈如初的身上。
沈如初贪恋着他如火的热情和强健的身体,又被他浓浓的爱意所感染,在一贯的被动中渐渐生出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和快/感来,尤其是下面被那热铁一般的东西充满时,她不可抑制地发出了恼人的嘤咛和呻/吟,在文旭听来,那声音实在太美妙了。
“文旭,我想你!我想死你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好想你!我想要你!”沈如初由被动转为主动,一翻身到了文旭的身上。
文旭邪魅地笑着,配合地摸着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叫道:“初儿好棒!”
这一声大叫把沈如初的欲/望和迷离当即震散了——这是大白天哎,沈念卿还在哎,家里还有几个丫鬟哎,这要是被听见了,还不知道该怎么编排自己宣/yin呢!
“闭嘴!”沈如初一边轻轻地挪动着屁股,一边捂住了文旭的嘴。
闹腾了将近两个时辰,文旭将自己这些时日积攒的浊精哗啦啦地送给了沈如初几次,这才安心。
他伸出一只臂膀,示意沈如初躺过来。
“你累不累?”沈如初道,她现在精神倒是不错,女人嘛,敦伦这种事终归不用费多少力气,吸了男人的阳气之后,自然是精神好的。
文旭吁了一口气,嘴一咧,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笑道:“自然是累的,比上战杀敌都累。简直要了我的小命啊!”
沈如初捶了他一下,骂道:“那你方才还那么用力?还要不够?”
文旭道:“没办法,看着你我就止不住!有句老话,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初儿,来,转过来,和我说说方才的感觉,我看看哪里需要改进。”
沈如初瞪着文旭,心说:爷,你的节操呢?
文旭却想当然地对视着她,闺房之乐嘛,有什么不好意思?
沈如初羞于启齿,却也架不住文旭的软磨硬泡,说了一些感觉,甚至还在文旭的启发下提了几个意见,文旭听完这些郑重道:“为夫懂了,夫人这是建议为夫再卖力点!一定,一定!要不,再来一发?”
沈如初泪奔!
“以后再也不提建议了!骗子!大骗子!”沈如初咬牙切齿啊。
文旭怜惜地搂着她,笑道:“好,这次放过你。和我说说,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沈如初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道:“那你呢?有没有想我?”
文旭撇撇嘴,道:“我说了很多次哎,想你,想你想得快发疯了!我有时甚至恍恍惚惚的,盯着一块馒头感觉都是你。”
沈如初扶额叹气,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馒头一般的存在。她当即决定,为了表示对文旭文大爷以及对他那种奇葩式想念的尊重,以后再也不吃馒头了!
沈如初幽幽道:“我不仅仅是想你,更多的是担心你,怕你有事。怕你回不来了……”说到这些天的担心,她的眼泪漫了上来。
“傻瓜,哭什么呢,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么。”文旭有些手足无措,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哄女人了,要是按照他往日的脾气,定然是一顿大吼。
沈如初见他那为难又心疼的神情,破涕而笑,道:“好嘛好嘛!我也是高兴才哭的,谁让你说想我的时候,连馒头都是我来着!”
文旭笑道:“又哭又笑,骑马上轿!走,为了补偿我心爱的媳妇,我们出去逛街,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沈如初噗嗤一笑,道:“你发财了?”
文旭神秘一笑,道:“嗯,发财了。我比较低调,以往也不会huā钱,娶个媳妇就是回来huā钱的。”
沈如初沉了沉眸子,想了想,道:“文旭,我想知道你这些钱从哪里来的?你并非出身富贵,为何有这么多余钱在手?”
这正是她担心的问题,虽说文旭过去是个小武官,多少有点油水,但那种芝麻小官能有多少油水?文家里里外外都是用钱的地方,不但不捉襟见肘,文旭还一再鼓励自己多huā钱。
女人都喜欢两种huā:有钱huā和随便huā。文旭这些钱若是来路不正,她就是再喜欢huā钱,也觉得扎手。
文旭笑了笑,岔开话头,道:“反正都是我辛苦赚来的,夫人huā着高兴就是了。”
“你这是什么话?”沈如初怒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