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滕鹰瑞欲言又止,还是老实地站在了一边。
“既然大哥已经没事,那么,我们也是时候跟那群龟孙子算一笔账了!”卫正信眉宇冷挑,一阵煞气从脸庞升起。
“卫三哥,你是人对大哥下的毒手?”立即有人询问。
“哼!除了那帮人,绝对不会有别人!”卫正信振声开口。
此时,苏小珊眉宇顿时蹙起,声音带着几分不善,缓声道,“这些事,你们可以不在这说吗不跳字。
卫正信立即心头轻蹬,转而朝着苏小珊点头,六七位西装男子使了个眼色,朝着楼道尽头的阳台走了。
这些对话,萧阳仿佛一句话也听不到一般,当几人离开后,萧阳投目看向严洪寂,“麻烦严老,帮在下记录个药方。”
由萧阳口述,严洪寂记录,写好了药方后,苏小珊立即拿着药方冲向了医院的药房部。
其母亲杨氏也匆匆跟了上去。
萧阳走到一旁坐了下去,闭目养神。
严洪寂三位徒弟也各自走到一旁歇息,而严洪寂则走到萧阳身旁,欲言又止。
“严老,有事?”萧阳淡声开口。
严洪寂脸庞出现了几分强烈的犹豫,眉宇紧锁着,似乎在做着一个艰难的抉择,半响,深呼了口气,沉声开口,“虽然这有点唐突,但是……”严洪寂嘴角轻轻抽了下,“老夫……不,我……我实在忍不住!”
“关于‘气运针’?”萧阳突兀地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眼神如同明镜般照向严洪寂。
这一霎,严洪寂感觉心头下意识地一凛,旋即恢复了正常,目光带着诚恳地看着萧阳。
“以严老的医术,要掌握‘气运针’并不难。”萧阳轻声开口。
“真的?”严洪寂遏抑不住心中的振奋,双手有些颤抖得不该往哪里摆了。
手脚无措,声音有些颤抖,却又不该开口。
毫无疑问,他心中无比渴望掌握‘气运针’,这是他穷尽一辈子都渴望达到的境界。但是这么极其神奇宝贵的针灸境界,又好意思贸然开口去求教……
矛盾,挣扎……
“严老如果真的有心学习,我倒可以略传授一二。”萧阳看了眼这个白发鬓角的老者,正色开口。
闻言,严洪寂的躯体不禁猛震颤了一下,目光猛盯着萧阳,“萧小……不!”严洪寂急忙改口,恭敬而沉稳地喊了一声,“老师!”
这对严洪寂来讲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如同天上掉馅饼!
这一声‘老师’,更是喊得心甘情愿。
达者为师。
“老师……”严洪寂此时似乎想起了,忍不住开口,“你刚才在病房里面说的那句话意思是……”
萧阳站了起来,侧脸突兀道,“茅房在哪?”
严洪寂怔了怔,指着一侧。
萧阳直接大步迈了出去。
“能医人,也能杀人?”严洪寂皱了下眉头,琢磨不透萧阳的这句话。
病房门前恢复了一片平静。
雪铭城三人忙碌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舒了口气,当然都抓紧休息,严洪寂则坐在椅子上沉思。
片刻,一道身穿白褂的身影推着一辆车子徐徐地朝着这边走了……
脚步轻盈缓慢,带着白色口罩,径直走向病房。
严洪寂抬眼扫了下,并无在意。
当白褂身影推开病房的门的时候……
“哎……”严洪寂突兀抬头了,“等一下。”
白褂身影轻震了一下,停了下来,徐徐转身。
“记住不要动伤者的身子,还有,把里面的杂物都清理出来。”严洪寂叮嘱一声。
带着口罩的白褂身影轻缓点头,随即进入了病房内。
病房大门紧紧地关上。
没有人注意到,潜在的危险已经在朝着躺在病房内的重伤者靠近……
白褂身影推着车子徐步靠近了床榻,一直有意识地低着的脑袋此时不禁徐徐抬起,冷漠的眼眸如同盯着死人一般看着躺在床榻上的重伤者。
一抹杀机掠过!
白褂身影披着长发,面带口罩,不过,喉咙处却有着一个明显的喉结!
男扮女装。
绝非医院的护士。
一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松开了车子,右手掀起了车上覆盖着的一层白色布纱,一抹银色光芒闪起。
一把匕首!
锋利冰寒的气息霎充斥了整个病房。
脚步轻如鸿毛,无声无息地朝着前面逼近……
“你很幸运,可惜……也很不幸。”
锋利的匕首徐徐地举了起来,眼眸杀机涌动!
这一刻,蓦然间,白褂身影身旁的窗口位置,一道轻悠悠的声音响了起来。
“姑娘,玩刀很危险的。”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