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子啊,还不出去将牛牵了回去,这村里头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呢”,李老妪自顾自的说道,丝毫没有顾忌一旁脸色愈来愈黑沉的立春,且,李老妪自动过滤掉了立春说的话。
“娘,那你......”,李大成踌躇的看着李老妪:是自己背着娘来的,这要是牵了牛回去,娘可是要一个人在这了。
“赶紧去,是娘重要还是牛重要,你又不是没见到村里那些人红了眼,个个都恨不得吞了这牛去”,李老妪边说边挥着手,太过于激动,一不小心牵扯到还没好完全的腿部,立马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
“再说了,这有立春立秋立冬,你还怕我这断腿婆子跑了不成”,李老妪笑说到。
“那行,那我出去了”,李大成也是俨然将屋外的黑牛当成了自己囊中之物。
立春一直冷眼旁观着,就是要看看这极品的母子俩个要闹到何种地步,待得听到李老妪对李大成说是娘重要还是牛重要这话时,扑哧一声,立春不怒反笑了,确切的说是怒极反笑了。李老妪居然拿她自个儿和厉害,这牛是畜生,可是她自个儿说自个儿比不过一头畜生。
李老妪听得立春笑出了声,心里更欢腾了,这次犟丫头倒是识趣,知道这牛不是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看住得住的,而李家还是自己做主,这几个丫头还是得听自己的,犟丫头再是蹦跶她人还是属于李家的,想闹分家,还早着呢,除非等我老婆子死了再说.......
“站住,那牛谁也不许牵走,那牛是我的,你们谁敢动”,立春的厉喝声成功的制止住了李大成就要迈出门槛的脚步。
李大成一只脚在门里,一只脚抬高才刚迈过门槛正要落地,被立春给喝住了,瞬间有一丝的尴尬,飞快回头看了李老妪一眼,脸色平静了下来。
“立春啊,这牛是你带回来的不假,可你也是我们李家的人啊,既然你是我们家的人,那这牛还不也是我们李家的,这边院里人少,你们几个都是毛丫头毛小子,晚上睡觉沉,若是有那些个心术不正的,半夜来偷牛怎么办,让你爹牵了回去,我们也好轮流看着”,李老妪强自忍着火气,淳淳诱导着立春。
“二姐,这牛.......”,立冬见着立春没有作声便有些急了,这牛在这边和在那边可大不一样。
“你闭嘴,阿婆说话你插什么嘴”,李大成朝着立冬吼了一声。小草往着立秋怀里躲了躲,惊恐的看着李大成。
立春脸一沉,这李老妪说话也不经过大脑,这满村之中,也唯有她们母子两个惦记这牛罢了,至于其他人,羡慕嫉妒是有的,至于说那歪门邪道,偷鸡摸狗之事,除了立夏同着大柱那几个混小子在村里摸过几只鸡,其他人是再无听得一丝半点闲言的。
“这牛是我,我说放在哪就在哪,今日索性将话说明白了,打现在起,我就在这边住下了,至于立冬立秋小草,她们想在那边住就在那边住,现在这边住,你们谁也不许管着,实话说了吧,这牛是我买下的,你们要真敢牵走,你们前头走,我就后头碰死在这里,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想我那干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等低级戏码立春也是会的,对付李老妪这种茅坑里的臭石头,只能以硬碰硬,并且还得比她横一些。若是想和她讲道理,无疑是对牛弹琴,对牛弹琴不可怕,可怕的是琴弦都弹断了,牛还丝毫听不懂。
立春说的这番话,李老妪心中还是信得一些的,就程家庄那张管事也不知道被立春这个死丫头灌了什么迷魂汤,从着认下这个干闺女后,时不时的就到村里来看看,来一次还会捎些东西过来,偏是这冷血的丫头从不顾及着家里,但凡吃穿一应用品莫不是自己吃了穿了戴了,要不就是接济着凤儿珠儿两个小丫头。
李老妪现在也是深知立春的性子,早两年前就敢逼急了拿起斧子砍她爹,这真要是再惹急了她,自残不自残的倒是难说,可若是让她再拿了斧子砍她老子,死丫头肯定是作得出来的,偏是这死丫头认了下了那么一个有些靠山的干爹......一时,李老妪倒是觉得自己这趟来得有些莽撞了,应该在家中好好和老头子商量一番后再过来。
“二姐,抱抱”,许是见着立春生气的面容,小草从立秋怀里探出头,伸手朝着立春要抱抱。
脸挨着脸,小草的小脑袋紧紧的贴在立春脸上。霎时,立春心里的火如碰上了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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