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紧着回屋里眼瞧着就要倒下去,这不才去请了郎中来瞧!”
听了这话,可是将老大和老三急坏了,道。“若说不成,俺带媳妇上县城去请郎中瞧瞧!”
小郎中搁边上听了这话也没啥,道。“成,你们赶紧的带她上县城去,若是县城不成的,干脆的上京城去请人悄悄,俺这点能耐还真的耐不住!”
“老三,你赶紧上董娘屋里去说道一声,俺收拾收拾,等会就带媳妇上县城去!”老大说完,喊文婆子照看着陈春huā,自个去收拾了物什,想着稻子和谷子在屋里,交代文婆子他们好生顾着!
老三上董娘屋里说道了一声,董娘一听陈春huā身子不舒坦这会子搁床上躺着喊不醒,也是着急着与老三一道过了来,进了屋里一瞧,道。“春huā,你醒醒!”
任凭董娘如何喊她,陈春huā点儿反应都没得,想着,便伸手拍了拍陈春huā的脸,一摸着她的脸,心里一吓,道。“怎的这般冷?她这是怎的了?”
“不晓得呢,俺们也是着急,刚那会子还喊了小郎中来瞧,也没瞧出个名堂,这不,就想着带俺媳妇上县城去瞧瞧!”
“行,你们赶紧的去,屋里有我呢!”
“唉,那就多谢了!”老大说完,拿上物什,用被子包裹着陈春huā抱着出了屋里,六子已备好了马车,老大抱着陈春huā上了马车,老三与六子两人赶马车!
老大这抱着自个媳妇,才发觉自个媳妇身上没啥暖和气,干脆的将被褥裹在两人身上,紧紧的抱着自个媳妇!
“媳妇,你这是咋了,咋好端端的就成了这般!”老大见着陈春huā双目紧闭,嘴里一直喊着她,却没见着陈春huā一点醒来的迹象!
挨着天擦黑那阵,老大他们才到了县城,一到县城便去找了郎中,挨着找了好几个,都未瞧出陈春huā是咋的样儿!
见着天儿黑全了,老大他们找了家客栈住上一宿,今儿没法子,便是明儿上寥城去,若是连寥城也没人能瞧得出的,只得后边上京城去才成!
老大和老三夜里不敢歇息,生怕自个媳妇有个啥好歹,两人轮流守着陈春huā,陈春huā先前那会子冷,后边又热的紧,瞧着瞧着便是满头大汗,连衣裳都浸湿了!
“大哥,现儿咋办,媳妇好端端的给折腾成这般,俺们可咋办!”老三也没了心思,瞧着只能敢着急,晓得媳妇这般摸样难受的紧,他是点法子都没得!
老大叹了一口气,道。“等不得,俺们现儿就上寥城去,估摸着天亮前能进城!”
“那成!”说完,便将陈春huā抱着出了客栈,趁夜赶路去了寥城!
寥城有位有名的郎中,专治疑难杂症,老大和老三打听着后,便找了那郎中瞧,郎中屋里住在寥城城南,搁一个巷子口的小院子里边!
“谁啊?”
“来瞧郎中的!”老大抱着陈春huā,见着她还是汗流不止,急得自个也是满头大汗!
来开门的是个上了年岁的老头子,瞧了瞧外边的老大几人,道。“进来罢!”
“唉!”老大抱着陈春huā进了去,老三一直随着,进了院子,老头子便让他们坐着,道。“将她的手拿出来!”
老大点了点头,赶紧将陈春huā的手拿了出来,说来也是奇怪,这陈春huā汗流不止按理说该是热的厉害,老大和老三先前也是以着自个媳妇热的紧,后边将被褥掀开一阵子,陈春huā便是冷的发抖,可还是一直流汗!
老头子两指搭脉,一手摸着山羊胡子,眼睛眯了起来,老大和老三大气不敢出一声,等了好一会子,才见着老头子睁开眼,两人急忙问道。“郎中,俺媳妇咋样?”
“这可不好说道,令夫人身子并无大碍,也瞧不出有何不妥,老朽无力,你们还是另外找人瞧瞧罢!”
老大和老三听了这话,一脸的希望成了失望,出了院子后,老大和老三也是挨不住,找了家客栈给陈春huā换了身衣裳,擦洗了身子后,又喂了她吃食,两人商量着要往京城去!
陈春huā说是没了意识可也是清实的很,听得找老大和老三说道的话儿,可就是睁不开眼,自个心里也着急,随着一阵一阵的清醒,见着老大和老三这般着急,她是心疼的紧!
董娘倒是有心思,在老大他们带着陈春huā去瞧郎中,便打发人上京城去知会徐子一声,当徐子知晓着自个媳妇身子不舒坦喊不醒,连夜进宫,与圣上告假,后边紧着回了赵家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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