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坐在玉台娇三楼一处雅间,靠窗子的位子,秦玉拂的动向,以及夏侯均所在房间的动向,尽收眼底。
秦玉拂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换了一身湖蓝色男子装扮,秦玉拂朝着易寒所在的房间,看了一眼。
见到易寒就站在窗边,微微颔首,示意她安全,便神色匆匆的下了楼,奔着玉台娇的后门离开。
易寒见秦玉拂安然离开,唇角微扬,沉静的双眸,看似古井去波,流露出万般温柔在心口。
取出秦玉拂送给他的茶盒,悠然的烹煮香茗,等着夏侯均前来。
聚会散去人人私下都在谈论秦玉拂的事情,京城之中,又多了一道谈资。
有人上前勾着温良玉的背脊,“温兄,不如去喝几杯!”
温良玉拉开那人搭在肩上的手臂,“你们还是自己喝吧!我还要去找相好的姑娘。”
“有人性没义气,你个重色轻友的色胚子!”笑骂道。
温良玉也不管那些的笑骂,一直朝前走,见着叶云轻站在门口,定是被齐王赶了出来。
齐王应该还不知道秦玉拂刚刚上演一出好戏,他一向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儿。
踱着步子,手中折扇轻摇,轻笑道:“叶兄怎么又被王爷赶了出来。”
叶云轻最讨厌温良玉附庸风雅的浪荡公子,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冷道:“关你什么事?”
叶云轻不过是叶家没落分支,都不待见他,温良玉并不生气,折扇一合,拍在他的肩头,“还是愚兄帮帮你吧!”
叶云轻见他要硬闯,用手臂挡住他的身子,喝道:“齐王有令任何人不准打扰!”
温良玉见叶云轻怒眸圆睁的模样很想笑,听到房间内传来笙歌,扯着嗓子喊道:“齐王!温良玉有事求见!”
夏侯均在欣赏着歌舞,每日靠靡靡之音来混日子,听到温良玉的声音,“宁奕,将他赶走!”
宁奕来到门口,打开门扉,冷眸相视,“温公子,是您自己走!还是宁奕送您走!”
温良玉见着门扉内夏侯均的侧颜,笑的人畜无害,“齐王殿下,良玉可有齐王妃的最新消息!齐王妃刚刚还在玉台娇!”
此话一出就连宁奕都感到惊讶,没有将温良玉丢出去,就听到身后,夏侯均冷漠的声音。
“带进来!”
温良玉冲着宁奕的冷脸洒然一笑,宁奕冷着一张脸不看他,混迹玉台娇的世家公子有何人不认得他,浪荡轻佻,脸皮极厚。
进了雅间,温良玉却是换了一副颜色,看上去神色恭敬的多了,扇子在前,双手拱起躬身一礼。
“良玉见过齐王殿下!”
夏侯均并未言语,宁奕向舞姬们示意离开,歌舞止,众舞姬纷纷退到内堂。
夏侯均听说母后赐婚,一直没有反对,就是想吊着秦家,看看秦惊云还能够玩出什么把戏来?他可是很疼爱这个妹妹。
冷凝的双眸盯着温良玉玩世不恭的一张脸,“说罢!你都知道什么?”
“良玉可否坐着说话!”
夏侯均冷眼睨他一眼,看着他手中没有扇坠的折扇,从手上退下一枚碧玉戒子,丢了过去。
“你就跪着说话,若是你的消息让本王不满意,那便是横着出去吧!”
温良玉接过戒子带在手上,直接跪在地上,脸上依然是春风拂面。
“今日,王爷的表妹青柔小姐,举办募捐宴会救助流民,良玉有幸参加。邀请了玉台娇的琳琅姑娘,青柔小姐捐出了前皇后赐予的南珠碧玉簪,价值五千两。”
叶青柔最爱出风头,夏侯均知道,玉琳琅是玉台娇的花魁,他又岂会不知道。
夏侯均颦眉,是不喜,“说重点。”
“殿下莫急,良玉接下来说得就是重点,那琳琅姑娘迟迟未到,待聚会快结束的时候,琳琅姑娘突然到了,还带了齐王妃来。”
说着身子向前挪了几分,“王爷您真是赚到了,王妃随便一伸手,取了头上的发饰,红宝石的华胜,那么大一颗红宝石,至少十万金,我父亲一辈子的俸禄都没一件首饰多。”
夏侯均也没想到,秦玉拂会如此大手笔,他王爷的俸禄根本不够挥霍,都是暗中母后供给。
不过秦家店铺众多,那白玉无瑕的怀古都可以随意送出,也便不稀奇。
“说完了吗?”
温良玉似乎意犹未尽,又朝夏侯均靠了靠,“王爷能够娶到如此娇媚多金的女子为妃,就像守着金山银山过日子,难怪不愿意嫁给您。可是王爷面对那般娇滴滴的王妃既然都掠了,怎么就不生米煮成熟饭!岂不可惜了!”
“放肆!”夏侯均盛怒。
温良玉似乎被吓到,坐在地上不说话,“殿下,是良玉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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