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留下秦玉拂在瑶华殿用膳,秦玉拂根本就吃不下,不知道她离开的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心不在焉的用过午膳便匆匆忙忙的回到漪澜苑,忧心忡忡,已经命桑青去打探消息。
她的一举一动应该在太后的监视之内,福德海是萧琅留在宫里的眼线,她不想让他暴露了。
如果易寒在就可以帮她拿个主意,总觉得这后宫发生了什么?江兖是皇上的人会不会知道内情?
可是江兖也搬出了漪澜苑,太后究竟是想保护她还是囚禁她?
心里胡思乱想着,大约一炷香的功夫,桑青从外间儿走了进来,看了看殿外并没有人跟着,警惕的关上了门扉。
秦玉拂见她谨慎模样,应该是已经拿到了将军府传来的消息,“桑青,可拿到了师父的消息?”
“嗯!福公公说,之前先生还传了一张纸条,说一切顺利。”
桑青从腰间将竹筒递了过去,她并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秦玉拂知道易寒是告诉她,青云卫的事情的事情办得很顺利,也便安心许多。
也不知道这第二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忙不迭接了过去,将里面的纸条取了出来,上面写道:“宫中异变,齐王失踪,想办法脱身。”
纸页由手中脱落,齐王失踪是什么意思?难道齐王逃婚了?难怪太后会让她搬进瑶华殿。
阴差阳错,她方才回宫,如何才能够出宫,这皇宫岂是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御书房内,江兖刚刚从天牢内出来,这几日抓了几名青云卫,大多还没等审问便咬破齿间的毒丸。
也有用暗器令其昏迷,再灌以药物使其丧失意志力来审讯,只知道青云卫身份暴露撤离京城,至于宝藏的位置,根本没有人知道。
江兖调查青云卫三月有余,如今竟然得到这样的消息,难免让失望。
江兖前来御书房,见夏侯宸已经等着他,“属下参见皇上!”
“起来吧!审讯可有什么消息?”
“皇上,青云卫已经撤出京城,如今去向不明!”
夏侯宸的眸光晦暗,一件事查了几个月,始终没有进展,当然会震怒。
“江兖,你绣衣使统领的位置是不是不想要了,在京城竟然也让人给跑了。”
江兖直接跪在地上,“属下怀疑京城有暗中接应掩护的人,否则那么多人怎么会撤离。”
“江兖,你去准备,明日就带着人出京城追查,务必查到青云卫的下落。京城里的事先交给涂城。”
“是!江兖一定会竭尽全力追查到青云余孽的下落。”
“去准备吧!
深秋,夜渐渐寒了,漪澜苑内已经燃了烛火,桑青怕夜里冷,添了些木炭进去。
见秦玉拂手中拿着那奇怪的物什,看着天上的星辰,可不巧今日乌云有些浓,只有疏疏淡淡的寂寥星辰。
“小姐,改日再看吧!莫受了凉!”伸出手关了窗子。
秦玉拂是心里苦闷,想找些事情分担那份愁苦,否则在这宫里如何排解忧愁。
可惜,竟然是乌云遮日,犹如她的心情,“桑青,我睡不着,你把我没有绣玩的帕子拿过来吧!”
秦玉拂的锦帕上绣得是木兰,木兰花是母后最喜欢的花,每年春夏之交,云都城的木兰开得正旺。
一切再也回不去了,她被困在深宫之内,有了婚约,又无法见到萧琅。
“小心!别刺到手!”
桑青从旁提醒道:“小姐怎么心不在焉的!”
“桑青,你先去睡吧!明日常嬷嬷前来接咱们去瑶华殿。”
“小姐,咱们就不能去找大少爷吗?大少爷一定有办法将您弄出宫去!”
桑青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只是猜测齐王逃婚,可是婚约还在,跑到哪里都是有婚约的人,弄不好还会连累外祖翁!“
秦玉拂可还记得,王家为了她逃婚的事情拿出了五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夜阑静谧,秦玉拂依然再灯下绣着遥寄相思的帕子,等冬至时节烧给母后,以寄相思。
幽幽暗色身影朝着殿内走进,那人故意没有敛了步子,秦玉拂很容易就发现殿中有人前来。
仰头见着那熟悉的身影,江兖一身墨色长衫,头上简单的束发,与以往绣衣使的打扮饶有不同。
想着案几上摆放的千里目,他能够自由出入漪澜苑,也是常事。
放下手中的帕子,“正巧渴了,江大人有没有雅兴陪着秦玉拂喝杯清茶。”
江兖偶尔能够尝到秦玉拂烹煮的茶,他更喜欢饮酒,“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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