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若是运气再好些,也许可以成为来仪国的驸马?”
“师父只让咱们协助师叔,帮三皇子成事,没让你用卑鄙手段害人,师父知道了会将你逐出师门的。”
“他年纪也不小了,又不解风情,我这是在帮她。琳琅如此生气可是喜欢秦惊云!”
“才不是!是你误会了!”
听到玉琳琅的否认,突然冲上去,将她的身子抵在墙壁上,略带酒香的唇瓣,覆上她的樱唇,辗转允吻,琳琅原本还有些反抗后来也便顺从了。
良久,温良玉放开松开冗长的吻,看着琳染上彤云的姣美容颜,竟是连耳根都红透了。
温良玉就知道琳琅心里是有他的,青梅竹马的感情,岂会是旁人一两日就代替的。
“琳琅,等完成任务,我娶你!”
马车上,凤弦歌看着靠在她身侧,双颊酡红的男子,带着淡淡的酒香,心间蓬乱急跳。
她一直相信这世上一定有像哥哥那般完美的男子在等着她,如今找到了,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口,银鱼见公主回府直接迎了上去,“公主您可回来了,德亲王府的罗世子还来府中,说他就要回封地去了,想约公主明日去踏青,不见公主回来,留了帖子。”
凤弦歌不喜欢罗引只会舞刀弄枪的武夫,他离不离开凤城和她有什么关系?
“银鱼,明日罗世子若是来,就直接告诉他本公主已经有驸马了?就在马车上。”
银鱼有些不信,向马车内看了一眼,果真有一名俊美的男子,“公主,哪里来的男子?”
“买的!”
“公主您的胆子也太大了吧!皇后是不会准许公主嫁给身份卑微之人。”
“你看他样貌气质像是身份卑微之人吗?”
银鱼淡淡摇头,若是这个人不是身份卑微的人,怎么会被公主买到,不禁担忧起来,“若是这个人是奸细该如何?”
“如果他是奸细,本宫就杀了他!”凤弦歌半开玩笑道。
夜色漫漫,凤弦歌沐浴更衣换上轻薄纱衣,柔顺的青丝披在肩上,掀开帘缦,见秦惊云已经退了外衫,躺在大床之上,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已经探过他的脉息,是会武功的,便知道秦惊云的酒里是被人做了手脚。
凤弦歌堂堂来仪国的公主岂是那般随便的女子,还不知他的脾气秉性,岂会轻易得将自己交出去。
纤长的指尖,沿着他的眉心一路而下,轻抚他高挺的鼻梁,圆润的鼻翼,淡薄的唇。
这名男子却是能够让她心动的人,先想办法将他留在身边,了解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凤弦歌想起温良玉走的时候说的话,将指尖咬破,殷红滴在锦缎之上,退了身上的薄纱,靠在秦景云的怀中。
心中情如潮涌,越是看着那张脸,心中越无法平复,良久都无法入睡,即便她想发生什么?秦惊云睡得如此沉稳,也是不能的。
翌日,秦惊云渐渐恢复感知,头疼的厉害,是宿醉之后才会出现的不适。
感觉怀中似乎有人,睁开迷蒙的双眼,见到陌生的女子衣衫轻薄,躺在他的怀中,下意识的将那女子推开,看着身上半裸的衣衫,寝被上早干涸的血迹还在,难道他酒后乱性?
用寝被遮住身体,努力在脑际中搜寻昨日的记忆,只记得他同温良玉一起去喝酒,之后的事情是一片空白的。
凤弦歌被秦惊云推开,看他纠结的神情,“夫君,难道你不记得昨夜的事情了?”
秦惊云脸色涨红,根本就不敢去看凤弦歌,只觉有愧,“这里是哪里?你又是何人?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这里是公主府,昨日你的兄弟将你卖给了本公主。”
秦惊云难以置信,他与温良玉可是好兄弟,想起温良玉却是说过要用美男计,难道他真的着了温良玉的道了。
凤弦歌怕他不信,将文书递到秦惊云的面前,“看过这份文书你就明白了。
秦惊云看着文书,上面署名是云送,上面还透露着只有他和温良玉才能够看懂的信息,温良玉将她送到来仪公主身边,是想让他做内应。
可也不能如此出卖色相,他真是被温良玉害惨了,他重来就不是那种做了事不负这人的人。
秦惊云拿着文书久久没有言语,凤弦歌知道被兄弟背叛,他一定很难过,“云送,以后你就是本宫的人了,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秦惊云看着凤弦歌,一向守礼的他,竟然和陌生的女人翻云覆雨,这牺牲未免太大了。可是这也是见到妹妹的一个好机会。
“公主放心,云送会负责的!”
秦惊云决定留下来,凤弦歌并不意外,她是公主也是很高傲的,“你姓云,难道你是初云贵族?”|
秦惊云附和道:“是,听说初云公主也在皇宫?和云送是本家,若是论起辈分来还得叫我一声哥哥。 ”